腾腾的雄性荷尔蒙。
“啊——”屁股上疯狂的力道让神父大叫出声,在空旷的教堂里显得色情又浪荡。
“内裤湿了没有!”艾泽拉要疯了,身体里的血液奔涌太快,几乎让他控制不住理智,终于“刺啦”一声,质地良好的神袍在他的怪力下被撕毁。
他把黑袍撕裂,露出神父恢复白嫩的肉体,恶狠狠地啃咬神父带着芬芳的奶头,抱着娇小的神父骑到自己腰上,手指头伸进神父湿透了的肉穴里。
眼前的一切太过迅速,依兰神父被吓到了。他往后缩着想让乳头躲过男人的唇舌的暴虐,男人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处触碰都滚烫不已。
他吟哦连连,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痛苦,他便不再躲避,勇敢抱着男人的头,一边浪叫一边诉颂经文。
“咿啊——艾泽拉……小力一点……奶头要被你咬掉了呜——”男人心急的手只把内裤中间一道布料拨开,手指从腿根就捅进他的穴里,依兰神父羞得腮晕红潮,他适应力良好地接受四根手指的操干,忍受着体内一波波让人腿软的情欲的冲刷,终于吃到了男人久未发泄过的恐怖肉棒。
男人身上体味有点重,是最让依兰神父迷醉的味道,神父现在有点为自己刚才没有用嘴为男人接风洗尘而遗憾了。
内裤边会弹回来堵住穴口,依兰神父哄着发狂的艾泽拉,手指一勾内裤中间的布料,便让男人在他层峦叠嶂的肉道里驰骋。
“神父,夹紧我的腰!”艾泽拉提醒一声,便开始更疯狂的操干,下面发出巨大的水声,让依兰神父几乎要被这个男人的硕大鸡巴所征服。
“啪!”
依兰神父睁大了眼睛,徒劳吟哦道:“不!”
“啪!啪!啪!……”男人的大掌像马鞭打在他肥美的雪臀上,依兰神父爽的快要与主见面了。
他带着哭腔高声浪叫,主动扭腰增强两个人的快感,甚至扑上去与艾泽拉舌吻。
“说一些什么……我亲爱的骚婊子神父——”
“不——呜呜呜……要被干穿了……依兰的屁眼被大鸡吧来回捅得要起火了……哈~屁股上再大力一点……
啊啊,依兰要被干怀孕了——唔……
不可以的——啊啊啊!太深了!”
每打一下肉臀,里面夹得比神父开苞还紧,艾泽拉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去。太紧了!太爽了!
他狠干数百下,干得神父肠液滋滋喷射,口水流到胸脯上,才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把神父肚子射大。
神父承受不住昏厥过去了。
后穴锁死,艾泽拉根本出不来。也不想出来。
他抱着神父坐到平常人们祷告的地方,刺激的性爱终于让他释放掉了一些痛苦。
艾泽拉啄吻着神父每一寸肌肤,尽管他的肉棒依然硬挺,心中却不再那么焦躁了。
神为什么会让这么一个淫娃荡妇来做神父呢?艾泽拉慢慢吮吸着神父的奶头,样子居然有几分纯真。
他第一次来告解室的时候就知道神父是个美人。他脱了裤子在神父视线里撸,却每次都射不出来,他诉说着自己是如何诱奸他的几位情人,他甚至可以与他们几个一起大战一整夜,可他只会越来越难过,越来越空虚。
如此天赋异禀的巨器并没有带给他幸福快乐,如同一柄绝世宝剑找不到容纳他的剑鞘。
他最后一次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对告解室的人表达了感谢。
“那你找到了……剑鞘了吗?”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神父这样问他。
艾泽拉笑了笑,神色苍白而疲倦,他自从告解以来已经许久没有疏解过了,过度积郁的欲火让他夜不能寐,他甚至有些抑郁。
依兰神父敏锐地察觉到了不详的气息,他拦住了艾泽拉,也开始了他的修行。
依兰神父醒后,面红耳赤地松开自己的后穴,他丝毫不后悔自己当初的想法,艾泽拉是一位值得解救的善良的人。
他从男人腿上下来,身上纵横斑驳的体液也无损他圣洁的气质,他未着寸缕,一步步走到神坛前,跪在垫子上。
撅起的屁股里不断涌出男人肮脏的精液,被内裤兜住又从腿根奔涌出来,淫乱的景象太过勾人,艾泽拉要为神父而疯狂至死可。
他走近听到神父虔诚的祷告,“……艾泽拉真的平安回来了……我的主,我的神明,我将用一声侍奉您……”
艾泽拉隔着内裤摸里面汩汩的精液,感受到依兰神父的颤栗,他低声道:“是您为我的祷告,神听到了,您是如此的善良神圣,每次在我危急之时,救我于苦难,我要如何才能报答您,报答神明的恩赐!”
他提枪猛地刺进去,把残余的精液都挤的喷射出来,肉根被最柔软最热情的穴肉包裹住,宽容而温和地允许他释放自己的罪孽。
神父觉得此刻不太合适,神坛是最接近神的地方,可他却趴伏下雪白的脊背,让艾泽拉的性器在他体内纵横操戈。
“天呐——艾泽拉……”可是他只会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