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精液清理一波再说。
狼平日里饮水时,灵活有力的舌头会弯折起来,像是个勺子一样将水兜住然后送进口中,而且速度非常快,如今将水换成了精液,自然也是同样的原理。只不过被捅开的肉穴虽然未曾闭合,到底也只有最外面的一段是最松弛的,越往深处越狭窄,很是影响狼舌的动作,黑狼不得不用出更大的力气,配合前肢的按压,才能把深处的精水掏挖出来。
“唔啊!啊……哈……嗯啊!——”倘若是在现实之中,便是那妓馆里最身经百战的妓子也早就被灰狼的巨根给废了,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两说。然而在这个空间之中,不过是两头巨狼一个轮换的功夫,方才被肏得松弛麻木的肉穴居然已经恢复了几分状态,甚至在那狼舌突入抠挖的时候,都知道颤抖着向外推拒挤压了。
黑狼灰蓝色的兽瞳更亮了,口中清理的动作收回了三分力道,每次掏挖出来的精水有限,但是频率却是快了一倍。苏景安浑身瘫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剩下几分,敞开的双腿在草叶见扭动碾磨,不消片刻,便哑着嗓子“啊”了一声,竟是又流出一股水来。
这梦中的躯体真不知是什么构造,居然真的是怎么都玩不坏,淫水怎么都流不干似的。
如此一来,之前灰狼射进身体里的精水虽不至于被全部掏空,却也出来了个七七八八,至少方才还耸起的小腹,此刻已经彻底平坦了下去,随时可以承受下一轮的灌溉。黑狼心满意足地眯了迷眼睛,撒欢似的扭了扭身体,全身浓密漂亮的玄黑色狼毛抖得更加蓬松有形,像是又大了一圈,收回舌头用鼻子顶了顶已经肿得收不回去的阴蒂,然后拱起苏景安的侧腰让他翻了个身,显然是想从背后肏他。
苏景安神智已经说不上清醒了,浑浑噩噩地顺着黑狼的力量翻过身,却并非俯卧在草地上,而是陷进了一片银灰色的毛皮里。显然这两头巨狼之间配合异常默契,灰狼泄过一发之后便趴在苏景安的身下,帮着撑起了身体,否则以苏景安此时的体力,绝无可能靠自己四肢的力量做出趴跪的姿势来迎合黑狼的进入。
这种最传统的兽交姿势,对于黑狼来说做起来自然是最方便的,巨大的猛兽顾忌着苏景安的承重能力,不敢将前肢的力量直接压在他的背部,只能撑在苏景安身体的两侧,但好在巨狼和人类之间的体型差距足够弥补这样的不足,反而误打误撞地调整了下身的角度,更方便了接下来的动作。
失去了抵抗能力的阴穴在黑狼的兽茎顶住门户时徒劳地抽搐了一下,便哭哭啼啼地让开通路将访客迎了进来。因为有了先前灰狼打下的底子,黑狼这一路可说是畅通无阻,他本就已经憋了太久,这一入港实在不愿再控制下去,不消片刻便大开大阖地肏弄起来。
苏景安前胸后背等候埋在厚实的毛皮里,被两头巨狼包裹得密不透风,喘息之间闻到的并非兽类真实的体味,而是一种几乎称得上有些玄妙的味道,更像是杀戮、勇猛等抽象词汇具现化之后的味道,刺激的也不像是鼻腔,而是直接作用于神魂,让他在第一轮抽插刚开始、黑狼还未彻底放开手脚的时候就颤抖着泄了身。稀薄的精液打湿了一小丛灰色的狼毛,再然后是更加清澈的水液,他竟然在灰狼身上被直接肏尿了。
往日里被两个人折腾得失禁并非常事,却也不是没有过,但是直接尿在了人身上,却妥妥的是头一回,黑狼没发现此事,灰狼却是切身感觉到了,巨大的狼头晃动着凑了上来。苏景安猛地回过神,脸上先是惨白,接着像是被蒸熟了的虾子一样通红,牙齿紧咬,任凭身后黑狼如何扭腰碾磨都再不出声,甚至将脸都深深埋进了灰狼丰沛的狼毛里。
相较于苏景安自觉丢脸的逃避,灰狼显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反而觉得挺有趣。与一脸茫然的黑狼对视片刻交换了一下情报,便略显强硬地用狼吻将埋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挖了出来,而黑狼则露出一个人性化的坏笑表情,方才高歌猛进疯狂进出的兽茎却是突然慢了下来,深深抵住已经张开的宫口,用人身完全无法比拟的巨大蕈头打着圈轻轻摩擦起来。
“啊!啊啊!——呃……哈啊——”苏景安眼角又是一串泪珠滑落,立刻被灰狼舔了个干净,牙关一旦松开便再也闭合不上,只能一声声地随着体内狼茎的肏弄发出腻人的声响,做出最诚实的反馈。又不止过了多久,呻吟突然再度拔高,脸上身上血色褪去了大半,却是黑狼终于也撑到了极限,将蕈头沉入宫腔之内,开始成结射精了。
黑狼的精水之多,与灰狼不相上下,哪怕已经有过一回经验,苏景安依然有些承受不住,甚至这一回因为体位变换的原因,连胃部都收到了挤压,让他隐隐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耳边也出现了浅浅的雷鸣似的声音,苏景安艰难地抬起头,发现天空不知何时彤云密布,远处圣洁的雪峰,居然出现了崩塌的迹象。
这个梦似乎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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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正殿内的烛火燃烧了一夜,到了天降破晓的时候,鹅毛般的大雪终于停了,从皇后大婚前便一直负责苏景安日常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