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我……一时鬼迷心窍,这才……坏了佛门禁忌。”徐烟雨哆哆嗦嗦地说着,想站起身来将阳物抽离,腿脚却都软了,一丝力气也无。
“这样雄伟的宝物,以前肯定也被不少人用过了吧。”徐烟雨喃喃自语着,心中不免又有些羡慕,那些被大师主动操干的人该是多么舒服啊。他这般想着,倒是完全忘记了佛门应当禁欲的事实。
徐烟雨支支吾吾地说道:“嗯,闲机大师,您……先将我……放下来如何?”
“啊……!”徐烟雨瞬时被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这位高僧居然在此时清醒了过来,他正茫然之际,却见光芒散去,和尚缓缓地坐了起来,仍旧埋在徐烟雨体内的肉棒便就此换了个姿势,戳到了他子宫另一处的软肉上。
徐烟雨听得一愣一愣的,反问道:“这……佛家不是说要戒色么,怎么您让他们下凡历练反而是要让他们化成……化成这种模样?”
徐烟雨惊异之间才领悟到自己竟是做了一件好事,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只怔怔地坐在男人身上。
“啊……大师……快来……快来摸我……奶子好痒……嗯……”徐烟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叫喊着,腰肢摆动,淫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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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僧微微一笑道:“无妨,此番我还要多谢施主,将我从沉眠中唤醒。”
鸡巴上男人的腥臊味阵阵传来,混合着空气中奇异的檀香味,让徐烟雨更加口干舌燥,决定加快进度让自己的骚穴早日品尝到这粗大的鸡巴。他赶忙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露出胸前那对美丽的奶子来,这几日因为儿子们不知疲倦的肏干,让徐烟雨觉得自己的胸仿佛都被先前大了一些。他翻身坐在了和尚的身上,纤细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骚穴不停地在和尚腹间磨蹭着,对着大师紧闭的双眼揉捏起了自己的乳房。
“啊……”由于甬道内的水液实在惊人,所以进入的时候并未受到太多的阻力。但即便如此,徐烟雨仍然觉得这玩意几乎要把他的肉穴劈成了两半,想起完全插入的快感,徐烟雨强忍着疼痛,一不做二不休地强行坐到了底,鸡巴一举捅入了他娇嫩的子宫之内。
“正是如此
“施主切莫惊慌,贫僧并无恶意。”那高僧神色如常,仿佛根本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和徐烟雨的骚穴紧密结合在一处。
徐烟雨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所以说你才干脆让他们化作了这等器具,仔细思考所谓淫欲的本质。”
他狠狠地捏了捏自己的奶头,下身便随之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徐烟雨缓了片刻,又俯身吻住了高僧毫无血色的唇畔,还不知羞耻地将自己的奶头放入了和尚的嘴中,自己托着乳房下方不停晃动着,看起来倒像是和尚叼起了他的奶头仔细吸吮。
闲机摇头轻笑道:“施主,正所谓不解,才会执迷。越是用色戒去约束他们,他们就越会执着于此。”
高僧便答道:“我数甲子前遭了奸人算计,不得不长眠于冰层之下。我曾演卦推算过若干年后会有有缘人闯入将我唤醒,如此看来便是施主了。”
“啊……大师……好舒服……顶到了……顶到了最里面……”徐烟雨哪里经得住这样巨棒的摧残,没动作几下便失了力气,气喘吁吁地伏在男人的身体上希望恢复体力。
闲机一愣,终于将视线转移到了两人交合的下身上去,却没有打算放手的意思,反而将徐烟雨压在了棺材中:“施主大恩大德,贫僧无以为报,也只有此处还堪为他用,便以此为报偿还施主吧。”
高僧又道:“我名为闲机,施主只需如此唤我便好。”
不过这样的单人表演做久了却还是有些无趣,徐烟雨有些担心自己狭窄的肉缝能否容下高僧如此粗壮的巨物,便又回头去用唇舌舔舐起男人的鸡巴来,不将那粗大的玩意舔得油光发亮不肯罢休似的。他嫣红的嘴唇摩擦着大师狰狞的阳具,觉得差不多了便握着鸡巴对准自己的女穴准备插入。
闲机看了看棺内那三根银质的假鸡巴,又笑道:“这便是你我之间的缘分了,此三人本是我座下的三位童子,跟随我修行时被心魔所困,陷入淫欲中不可自拔。因此我便让他们三人化为假物,下凡历练,如今功德圆满,便也是该回归我身边的时候了。”
正当此时,原本棺材中那奇异的金光突然变得璀璨夺目起来,徐烟雨闭上眼睛的一瞬便猛然感觉到身下人的异动,光芒闪烁中突然伸出一双手来抓住了他的纤腰。
龟头顶在子宫的内壁上,引起周围的肉壁一阵蠕动,徐烟雨眼前发黑,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开始摇摆着身子在高僧的身上动作起来。快感渐渐涌现,徐烟雨紧闭着双眼淫荡地呻吟着,一时间这寂静的大殿之内,便不停回荡着徐烟雨淫乱的叫声和鸡巴干穴的扑哧水声。
徐烟雨一怔,又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徐烟雨被他的话语激得瞳孔都放大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言语竟然是出自一位佛门高僧之口,他连忙慌乱地解释道:“先等等,大师,那个……我的银钱到底为何会出现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