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游便要来此,他定当将这骚货好好压在身下先大战三百回合。
柳迟暮面色一红,轻轻点了点头。
杜情游便又问道:“那他方
一听这美人穴内竟还含了异物,杜情游更是激动难抑,体内一团欲火熊熊攀升,直让他感觉仿佛回到了数十年前,他还在花丛中流连放荡的日子。胯下阳物更加硬挺,此番更是牢牢抵在了柳迟暮的女穴处,透着薄薄的一层亵裤,那龟头在穴口不住磨蹭挤压着。
段令涯再难以抑制体内的淫水,轻轻抬起柳迟暮一条腿正欲进入时,却又听得府门之外传来马车的声音。他吓了一跳,连忙以最快的速度整好了衣服道:“他要来了,你放轻松些。”说罢,便悄悄地藏到了那假山石之后,暗中窥视着这院中的一切。
如今段令涯便躲在那假山石之后欣赏着这淫靡场景,手则是伸入了自己衣袍之中自给自足地撸动起阳具来。
他情欲大起,又轻轻地在那龟头上磨蹭着:“嗯……公子……快来……”
柳迟暮正值欲火焚身之际,突然面前没了男人,也是慌了神,只好咬着唇,轻轻地在院内摸索起来。因着眼前蒙了黑纱,他走路便是磕磕碰碰的,时不时便会挨着那院内的物什。
杜情游哪里会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本是不介意柳迟暮被段令涯玩弄的,对他来说,越多人把玩这骚货反而能让柳迟暮更加熟悉男人的身体,操起来也更是舒服。何况他是何等眼尖,甫一进门便察觉到了躲在假山石之后的段令涯。
“嗯……你这里怎会有别人的气息?说,是不是刚才和野男人玩过了?”
“啊……公子明鉴,迟暮没有,”柳迟暮呻吟着,又道,“那水渍是方才我……嗯,自己忍不住……将那淫水……抹在了奶子上……所以才……”
杜情游方进门,便见这一名赤身裸体的美人徐徐向自己走来,他暗自打量着柳迟暮不着寸缕的身子,内心啧啧称奇道:看来段令涯这次还真没骗自己,这货色果真是个极品。
他心下又惊又喜,便再是隐藏脸上也终究了露了半分。杜情游一笑:“迟暮,你也休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故意来勾引我的法子,是段令涯教你的吧。”
杜情游哪里知晓段令涯已将这些事情悉数告诉了柳迟暮,只当他将自己认作了段令涯,更是咳嗽几声,将声音压得粗旷了些:“一来就抓着我的阳具不放,小骚货可真是饥渴。”
“别……别舔了,求你……不行了……”柳迟暮今日敏感异常,将双腿绷紧,小腹却抖动个不停,女穴内涓涓溪流溢出,不知不觉间已将那假山石淋湿了一大片。
他一心把玩着柳迟暮的女穴,上方那一对娇小的奶子便无人看顾,只是那假山石周遭的柳叶低垂,不偏不倚地刮在柳迟暮的奶头上,只是如此轻轻一蹭,后者便失声尖叫了起来。
柳迟暮发骚时的声音于清脆间又带了一丝妩媚,即使杜情游无法完全看到他的面容,但也不难想象出这样的人该是如何的世间尤物。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口去,埋首到柳迟暮的胸前,将那乳头纳入口中,大肆吸吮了起来。
柳迟暮惊呼一声,这才发现杜情游这物挺立起来时当真是和自己夫君的一般无二,更有甚者,他的龟头乃是微微朝上方翘起,就如钩子一般,可想而知进入骚穴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番快活场景。
段令涯饥渴地往那女穴上重重一吸,大口将淫水吞咽下去,还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你这水儿这般多,若是再来几个男人,也是够分的,我倒是低估你了,也不必为老主顾留什么了。”
段令涯此时情况可不比他们二人,可是难受得紧了。鸡巴硬得发疼不说,昨日还在怀中肆意轻怜的美人今日却成了别人的胯下玩物,这等落差,任凭是谁也该感慨一番的。
柳迟暮自从和段令涯欢好之后,渐渐也学会了许多狐媚的手段。他当下便一手轻轻握住杜情游的阳物,在那囊袋上缓缓按压着,还刻意问道:“咦,公子这处怎么……怎么比往常还要更大些?迟暮两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
杜情游向来是个附庸风雅的,腰间更是佩了香囊,如此一来,还未近身,柳迟暮便察觉到了一股清幽淡雅的兰香。他心中一喜,想来这位主顾也不是个庸俗之辈,便恰好在杜情游靠近的时候腿一软倒入了他的怀中,下意识地便握住了那半硬的鸡巴:“哎哟,涯公子,总算让我抓到你了。”
“啊,你……你是谁?”柳迟暮猝不及防之间,只见一个红衣公子骤然闯入眼帘,却见杜情游器宇轩昂,丰神俊逸,不像是段令涯那等装出来的货色,倒是真真的富家风流了。
他心下一笑,却也不言语,只默默地朝柳迟暮的方向走了过去。
柳迟暮方才被段令涯那样一番弄下来,内里早已瘙痒难耐,如今更是依偎在杜情游怀中,故意撅起了屁股在他面前摇晃着:“嗯……方才,迟暮都有……好好按照公子的意思,将那樱桃好好含着呢。”
杜情游一笑,竟是伸手揭开了柳迟暮眼前的黑纱:“好迟暮,你再看看眼前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