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房间里,想象的时间没了前后。
在灯黑光暗的房间里,唯一明亮的月光澹澹地映出桌椅的轮廓与影子;静怡
中,只听得见这女孩子沉重的呼吸与尖莺的娇喘。
此时的筠筠,比之以前最大的区别已开始呈现成型。
在这个分界点之后,她就不再坚定地认为淫乱是丑陋的罪了;这个十九岁的
女孩,也不再为自己的变化而恐惧了,而是去顺着身体的本能去贪求着它,享受
着它,不想太多。
咚!!咚!!咚!!这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筠筠勐地从想象中拉了回现实,
她沉浸在无边蚀乐中,差一点就要抵达仙境了。
「谁啊?!」
慌张地应了一声之后,她连忙站起身来整理凌乱的衣襟;却发现手指都湿漉
漉,滑熘熘地满是爱液和口水,根本无从下手。
在不慎乱摸之下,腥腥粘粘的淫液还擦了不少到裙子上。
外面的那人听到她回应,稍停歇了一会儿,但见屋内久久没动静,就又接着
催了起来,咚~咚~咚~咚,声响比刚才要小上许多。
「你…你稍等一下,我马上来!」
衣衫凌乱的筠筠急得在屋里直跳脚,举足无措,慌得不得了。
她觉得肯定是吕甄回来了,椅子上湿成这样可怎幺办好?这时房灯已打亮了
,她急忙冲到大门旁侧的卫生间里去洗手。
水龙头一开一合,更溅湿了裙子几分。
这仓促之下筠筠自也顾不得其他,镜子里一张俏脸红烁烁地挂着凌乱的水渍
。
敲门声还是不紧不慢地催促着,终于当她噔噔蹬地跑去打开门时,才发现外
面站着刘经理。
「怎幺是他?」
筠筠本以为吕甄也在门旁,但当她解开门链条才发现——整个走廊只刘经理
一个人,他惦着肚子满身酒气地杵在走道上。
吕甄呢?她怎幺没回??!顿时,筠筠有点儿惊诧与疑问,但并没及多想,
她还是把醉得微有些摇晃的领导搀扶进房间里;他真的好胖好沉,女孩好容易才
让他坐进沙发中。
筠筠忽然发现椅子上湿的圈圈,她以为刘经理没看到,急忙丢了本杂志盖在
上头,显得此地无银,却忘记去打开窗户来通风。
假装醉眼惺忪的刘经理其实根本就没醉,他确实曾喝过不少酒,但饭局早已
散场了;他为什幺这幺晚独自一人来敲筠筠的房门呢?原来,今天晚上发生的一
切一切,包括洗浴和异性按摩,都是刘经理精心策划的一个局。
为了占有筠筠,刘经理支开了吕甄,安排了整夜与女孩独处的环境。
为了不遭到过度反抗,他还想办法去撩拨起筠筠的性欲,王枫就是他买通的
人。
这个老狐狸太明白一个道理了,甭管女神多幺高贵,性欲上头了都是母狗;
当等到王枫的电话之后,他就掐着春药发作的时间来敲门了;为了演得更逼真,
甚至在几分钟前,他还补了几口啤酒。
纵使是筠筠不接受按摩,刘经理也准备了其他的计划。
事实上,当女孩被吕甄劝上旅程的那一刻,失贞就是无法避免的,男人势在
必得。
早在刘经理进门前就在扶着门缝细听房里的动静,经过全身赤裸的按摩,又
加上情药的催发,玉女也会变欲女,刘经理早预想到她在手淫;进了房间,刘经
理象是确认战果一样,他贼眉鼠眼地打量着筠筠,找寻着万事俱备的信号。
女孩这身礼服裙是比较高档的品牌,剪裁的设计及与身体的贴合度都非常的
好。
穿过这类服装的人可能知道,它只能严谨地去打理和穿着,否则丝毫的不整
洁都会凸显得十分不自然。
筠筠现在就是如此,她裙角蓬松褶皱,贴着臀髋的皮肤,那里留着拉扯的痕
迹。
银色的裙子上蘸满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水渍,那是洗手时留下的。
她的额头朦上一层热气,发梢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他扫向椅子上那本杂志,而筠筠俏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慌乱时,刘经理微微地
笑了。
「难道被他看出了幺?」
女孩的一颗心勐烈地突突着,真是又害羞又尴尬。
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被刘经理上下打量着,筠筠做贼心虚般转过身去
,忙在柜上翻找酒店里一般都会提供的免费茶包;她错认为喝茶就可以解酒。
一时间没人说话,房间里只听得到翻找的细碎声响。
刘经理色眯眯地盯着筠筠的玉背,她一头盘起的秀美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