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千夙西已经射了一回,谢非鸩和叶鹤霖的动作便凶猛急促了一些,压抑不住想要宣泄的渴望。
他们一左一右的捏着身下人的腰肢,抚摸感受着他的脊背,胯下涨到极点的阳物,次次没根而入。
操得千夙西的腰臀一直在晃,那一处肉缝更是合不拢,“咕叽咕叽”的流淌出分泌的汁水出来。
“水真多。”
谢非鸩的右手抬起,沾了千夙西体内流出来的淫水,不由得落下几个巴掌,“啪”“啪”的落在一片臀肉上,同时阳物顶入他体内不停的抽动。
“里面也好湿,夙西是不是想把我们俩个人榨干呢。”
叶鹤霖也去打千夙西的屁股,声音听着响亮,力道却极轻。
两根坚硬灼热的阳物,形似凶器利刃,或你出我进,或同时插入,肏得柔软的穴口大张,里面的嫩肉更是被顶的愈发湿软炽热,不时的痉挛,只能被动的舒展,包裹,嘬吸。
被二人同时进入插干,同时掐着腰肢猛顶侵犯,本来就已经是快感积累,滋味难熬,又被不停的扇着屁股,两瓣臀肉已经变成了红色。
抽插紧密结合时是爱人,手掌落下时又仿佛是犯错的孩童。
千夙西羞耻的后穴愈发紧绷,牢牢咬住了体内的两根肉柱,却又被沉稳的肏开,快感愈发鲜明激烈,那两人也在察觉到他的紧缩之后飞快的落下了几巴掌,叫他别吸得那么厉害。
有闷闷软软的声音从床头传来,又绵腻又轻浅,千夙西支撑着上半身,扭转了肩头,绯红的眼角勾起,又可怜又无辜,湿软的唇瓣上下轻动,控诉道:“我……嗯啊……别打屁股,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们不能这样打我……啊哈……”
楚楚动人,却如此的惹人怜爱。
明明是做着最淫乱放荡的事情,情欲和痴念缠了满身,屁股里同时吞吃着两根男人的阳物,腰身轻扭晃摆,谢非鸩和叶鹤霖却只觉得千夙西愈发的干净清纯,连话语都透着稚气可爱。
“可你比我们两个人都小。”
叶鹤霖又拍了一下千夙西的屁股,顶入到最深,低声道。
一次有力的回击。
身下的人呻吟了一声,腰肢都肉眼可见的绷紧颤抖。
“是的,比我们两人年纪都小,就连这里,也可爱顽皮上一点呢。”
敏安王重复道,手却故意摸到千夙西下腹处,握住了他的阳物,拿手掌上下捋动着,仿佛在比较大小。
事实上,千夙西的阳物并不算小,但比起身后的那两人来,是有些欠缺逊色的,显得精致而端美,而且那两人在他体内时,常常还会胀得更大更粗。
千夙西一直归因于自己年纪小,可直到他们三人厮磨许多年以后,这件事还一直是那两人用来打趣他的小把柄,常常让他羞恼又无法反驳。
“你……你们,啊……我才不是……”
千夙西听出了谢非鸩的话外之音,气的哼了一声,腿也挣扎着,往叶鹤霖那边移动了一下。
谢非鸩的阳物便从他后穴里滑了半截出来,沾染着湿淋淋滑腻腻的淫液,再挤进去操干时有些难以使劲儿,只能在外面急切的蹭动摩擦。
他十分无奈的看了眼叶鹤霖,又向千夙西辩解道:“又不只有我一人说你,这可太不公平了啊。”
想来也是,千夙西于是又向另一边爬动,膝盖蹭着床褥往前挪,要让叶鹤霖的东西也从他体内出去。
似乎这两人在一起之后,叶鹤霖也变“坏”不少,老是与谢非鸩一起捉弄他,都不似以前那副守礼的样子。
尤其是在床上时,谢非鸩是带了点孩子气的霸道和躁动,叶鹤霖则是故意设好了陷阱让他主动钻进去。
叶鹤霖拉住千夙西,动作温柔又体贴的将人给翻了过来,同时往外退了些,让谢非鸩也进入,道:“都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闹脾气。”
宠溺的语气,连眉眼都带着爱,嘴角弯弯的无奈笑着。
如此面对面的,仰躺着,张着双腿,后穴里吃着他们的阳物,被操得全身都泛红,小腹上还挂着自己的精液,千夙西哪里还能继续假装生气呢,只能毫无威慑力的瞪了谢非鸩一眼才作罢。
谢非鸩这下子更加不知所措了,只好覆在千夙西胸口上,亲昵的去吻他,同时胯下刻意的顶着他体内的敏感凸起处肏弄抽插,身体力行的道歉。
好在千夙西并不是真的生气,没有推开他,而是手攀住了他的肩头,唇舌张开的缠绵亲吻。
叶鹤霖让了道歉的机会给谢非鸩,口下却并不闲着,也俯下身,含住了千夙西的乳头,沉迷的吮吸着。
如此被众多又强烈的刺激侵袭全身,快感猛烈的冲击着神智,千夙西不一会儿就被肏得愈发敏感,呻吟声软魅动人,尾音弯弯转转,粘腻至极。
过了好一会儿,千夙西的唇瓣都被吻得红肿发热,谢非鸩和叶鹤霖才一前一后,在他体内射精高潮。
这种时候,千夙西是最受不得的,他的脸红极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