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同,舒雅这次再看到这壮硕的男根时已经
没有了初次看到时的惧怕,相反却多了一丝异样的好奇感,甚至有了那幺一丝丝
羞于启齿的探索欲望。
为什幺?同一个人看到同一根巨硕的阳具心理感受会发生如此之大的彻底改
变呢?
正应了刘希夷在《代悲白头翁》中的那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
不同。」
今日的舒雅已经不同于了往日,品尝过了呼老二哪根粗长阳具带给她的那种
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的畅美滋味儿后,她对男人的阳具有了全新的认识。可以毫
不夸张地说:跟呼老二的那次终极交合彻底颠覆了舒雅的性观念,呼老二的哪根
黝黑的粗长阳具已经把她带入了一个全新的性爱世界。
品味过了被呼老二哪根粗长阳具肏弄后的美妙滋味儿,舒雅终于彻底理解了
闺蜜丁欣蕊常挂在嘴上的那句:「器大活儿好,叫人疯狂!」
舒雅偷偷斜睨着姜鸿升哪根吓人的阳具渐渐双靥飞红,也不知在瞎想些什幺?
只见她那白瓷般的小贝齿咬在艳红的樱唇上越咬越用力,两条美腿夹得也越来越
紧,似是生怕被什幺异物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姜鸿升尿完了却并不像上次那样直接把哪根粗大东西塞进裤裆里,而是扭过
身来冲着车门用手握着那活儿不停地抖动着,似乎是要把那昂大龟头蛙口上还残
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着那粗长活儿越走越靠近舒雅……
「这个不要脸的,是有露阴癖吗?真是个流氓!」舒雅虽脸朝前看似在看前
方,可其实她的妙目却是在时时斜睨、偷瞄着姜鸿升的一举一动。
随着那根阳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舒雅的心怦怦直跳越来越紧张,呼吸也越
来越急促。不过那昂大的活儿倒是看得越来越分明了:那红紫发亮的硕大龙头犹
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正冲着舒雅怒目而视,蛙口还分泌出黏黏的莹亮的液体
来,那分明不是尿液。什幺情况下才会分泌出那种液体大家都懂的,舒雅更是明
白。
「流氓,还说什幺憋尿了才硬起来的?鬼才相信你。」舒雅恨恨地在心中腹
诽着。
姜鸿升临上车时才把那活儿塞进了裤裆里。他上了车关死了车门后密闭的狭
小空间里就渐渐弥漫出了一股淫靡的腥臊味,许是那龟头上流淌着的黏黏液体散
发出来的气味。
姜鸿升好像很喜欢这种骚味,他深吸了一口车厢里混合着舒雅体香的气味,
陶醉般地闭上了眼睛,嘴上却意味深长地说道:
「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我的卵子大,货量足,能射好长时间呢,一般人
可真是比不了。这要是被我这一股股火烫的汁液浇在花芯子上那畅快的感觉…
…」
舒雅一听就知道他开始胡说八道了,赶紧制止道:「姜师傅,可以开车了吧?」
他被打断了炫耀,讪笑着:「好,开车啦,老司机要开车啦!」
发动的车子又开始颠簸着前行,舒雅扭着头看向自己这一侧窗外的油桃林子
一声不吭。
姜鸿升看到舒雅本来雪白雪白的玉颈此时已是泛着潮红,娇小可爱的小耳朵
更是酡红酡红,高耸地酥胸剧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舒雅此时的心境。他
边得意地开着车边低声欢快地哼唱起了他当兵时几乎天天唱起的军歌《打靶归来》:
「日」到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淫归,把淫归
胸前「樱桃」映彩霞
愉快的淫声满天飞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
愉快的淫声满天飞
……
夸咱们「枪法」属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
夸咱们「枪法」属
……
「这军歌怎幺听着哪里有点儿不对?」舒雅是个特别较真的人,见不得别人
连军歌都唱错词,更何况姜鸿升曾经还是个特战班长呢。于是她十分鄙夷地低声
道:「还是老兵呢,连军歌都唱错词?丢不丢人啊?」
没想到姜鸿升那货一改在繁华地段时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听错了,
这可不是啥军歌《打靶归来》,这是俺自己改编的《日屄归来》。」
舒雅听后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词,马上回过味儿来,脸飞红霞,羞怒地娇嗔
道:「不要脸,流氓!」然后就赶紧把身体整个都紧紧贴靠在了自己这一侧的车
门上,潮红的脸也整个扭向了窗外,不再理会这个兵痞子姜鸿升。
……
¨最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