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兴奋不已,顺着男人的话头接到:“好啊……哥哥全都射进我的子宫里……我给哥哥生孩子……让哥哥喝我的奶水……”
保安这时才突然想起来似的一拍手,压低身体半趴在秦天意背上去摸他微鼓的胸肉:“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来让哥哥看看,这对骚奶子怎么样。”
秦天意配合地高抬起上半身,让男人更好的把自己的胸部全部拢进掌心:“奶子好胀……哥哥帮我揉一揉……”
“还挺丰满的,这得有B罩杯了吧,”男人肆意亵玩着白嫩的乳肉,把那两团白腻捏得变形,“都是男人揉出来的吧?哈哈哈,哥哥也来帮你揉大点儿。”
“呜……好舒服、奶子要被哥哥揉坏了……奶头也好痒……哥哥帮我揉奶头……放在嘴里咬也没关系……骚奶头好想被哥哥咬……”
“我这样怎么咬你的骚奶头!”保安说着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秦天意花穴骤然空虚无比,追赶着挽留离去的阴茎,“转过来,坐到我身上。”
秦天意正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只差一线边能攀上快感的最高峰,简直一刻都等不及了,手脚并用爬到男人膝上,哆嗦着身体往下坐:“好深……哥哥操得太深了……骚穴要被顶出洞了……”
保安埋头在他胸口咬着乳头舔吮,把两个乳头都啃得湿漉漉一片,夜风一吹格外凉爽刺激,秦天意被快感激得说不出话,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呜叫着,很快在男人的大力顶弄下达到了高潮。
花穴骤然收缩到最紧,夹得保安呼吸一滞,也不顾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敏感之极,翻身把他压在雕像上面,又快又重地操弄起来。
九
经过了一夜的放纵,秦天意手脚酸软,困得要命,想回寝室时才发现钥匙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只好随便找了个24小时便利店待到天色大亮。
昨晚的性爱实在是太过激烈,或许是幕天席地做爱的刺激感使然,又或许是秦天意骚浪的求欢模样正投了保安所好,男人像打桩机一样持续不停地干他,最后甚至直接把他压在了雕像上面狠捣猛操,又粗又长的阴茎射过一次之后很快再度勃起,最后秦天意都记不清两人究竟干了多少次了。
分开的时候保安还向他要了联系方式,并且一再确认以后还可以继续约他出来,这才依依不舍地放走了秦天意。
秦天意被他干得走起路来腿都直哆嗦,花穴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稍微一动就会有粘腻的浊白液体顺着大腿根儿流下来,只能尽力并紧双腿慢悠悠地走,幸好三更半夜路上也没人,否则他这副样子再被别人看到可就不得了了。
这一天刚好没课,他回到寝室的时候剩下的三个人刚吃完外卖正在打游戏,秦天意敲了半天门才等到杨晨旭过来给他开门,然后又火急火燎地冲回桌子前戴上耳机,继续他的开荒大业。
这正遂了秦天意的小心思,最好三个人都别过多地注意到他,他就能独自把狼藉一片的下半身清理干净而不留痕迹。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刚走到自己的床边,一旁的陈振就随口问道:“老四,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秦天意心中暗道不妙,胡乱道:“我的一个朋友突然来看我了……我昨晚和他一起玩来着。”
许鸿卓这时“啪”地合上电脑,走到他身边笑眯眯地问:“什么程度的朋友啊?是一起喝酒打游戏的朋友,还是能操你那张小骚逼的朋友啊?”
陈振也笑了:“你们怎么一起玩儿的,用大鸡巴捅穴玩儿?”
两人一唱一和,倒把秦天意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小声嗫嚅道:“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是不是,检查一下就知道了。”陈振一把把他揽进怀里,手很轻松地从裤腰伸进去,径直摸向了腿根儿,不出意外地摸到了满手的湿滑精液,“操,骚逼里这么多精液还说不是,真他妈欠操。”
他像被电了似的把手收回来,十分嫌弃地看着指尖沾染的一丝乳白液体,然后把秦天意往许鸿卓怀里一推:“你来,我得赶紧去洗洗手,他妈的沾了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子子孙孙。”
秦天意于是又被许鸿卓箍在怀里,不由分说地扯下了他的裤子。陈振洗手回来看见杨晨旭仍然带着耳机在打游戏,似乎对这边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不由得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拍了下他的肩膀:“还他妈玩儿,自己养的白菜被猪拱了都不知道。”
杨晨旭茫然地回头,正看到秦天意的裤子被脱到了脚踝处,两条细白的长腿轻微地抖动着,软垂的阴茎和下方的花穴都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许鸿卓把他按在床上,双手握着他的脚腕分开双腿,让中间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三个人都凑在床边看那正缓缓吐着精液的穴眼,秦天意有些羞窘,想收回腿又坳不过他,只能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别……别看了……”
余下三人充耳不闻,陈振和杨晨旭还上前把他的衣服也扯落下来,把他整个人扒了个精光,没了衣物蔽体,激烈性爱过后的点点情色痕迹就完全显露了出来。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