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啜泣着。
谭欢不想这样,她不是不清楚她这样的性子会使周遭的人觉得累,自高中毕业后,她也一直隐藏着,努力做一个温顺的好人,然而总是在他面前破功。
她自己心知肚明,孟余朝与旁人是不同的,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觉得害怕。
每天的药她都按时吃过,丝毫不敢减少剂量,她以为自己应该好多了的。
孟余朝并不擅长安慰人。
他心里也不好过,俯身将女人直接打横抱起来:“谭欢,别哭了,今天除夕呢,想不想出门,今天地坛那儿肯定热闹,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
她摇了摇头,孟余朝也不勉强她。
“外面冷,人挤人的也没什么意思。”他抱她离开浴室。
两人重新坐回桌前吃饭。
“你爸年纪也不小了,过几年也到了退休的年纪,像我妈,今年都算返聘,以后干脆叫他们过来京市得,要有点什么事,也能照应到。”
“看他们吧,也不一定愿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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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欢闭眼歪倒在沙发上,电视里头放着节日晚会,吵吵闹闹的歌舞声好歹使屋子里不再那么沉寂。
孟余朝将碗筷收拾好过来,他坐在谭欢身侧,手摸着她发顶的部分,那两块地儿已经开始冒出些青茬:“这头发长不快,你要觉得出门不合适就去买顶假发先戴戴,人造型师专门给打理,看着很自然。”
“等我上班的时候再说吧。”谭欢睁开眼,盯着他的衬衫扣子瞧。
男人一向讲究,衣服质感很好,那纽扣上的字母标志她认识,她在医院上班,一个月的工资大概能买件。他身上喷了香水,味道很淡,谭欢辨不出是什么香,但挺好闻的。
“孟余朝。”
“嗯?”
“谢谢你。”
孟余朝莫名觉得不对劲:“谢我做什么?”
谭欢将目光移到他脸上,女人笑得温和:“其实以前跟你在一起挺快活的,谢你对我那么好。”
所以后来才那么放不下,他其实并不欠她。
跟他这数年不见好的头痛比起来,自己这点感情算什么,何况感情本就是两人的事,任何一方退出都是正常。
孟余朝的脸色很难看。
谭欢手伸到孟余朝裤腰处,去解他的腰带。
“谭欢。”平日里饿狼似的男人,反倒成了柳下惠,他不明白她的意图,下意识拽住了她的手,“你怎么了?”
女人眨了眨眼,眸子里映着灯光的影子,唇角溢出丝几不可见的笑:“孟余朝,我有点想要你。”
虽然明知道她此刻状态不对,但孟余朝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男人理智全乱。
沙发不小,但孟余朝躺在那儿还是有些局促,他下半身的裤子脱了,谭欢半蹲在他腿心,孽根自黑色毛发间高高昂起头,看着狰狞而可怖。
谭欢迟疑了瞬,还是伸出手去,那东西不小,她不能全握住,反在她手心弹跳了两下。
“谭欢。”孟余朝气息急促,浑身紧绷了。
她伏低下身子,粗大丑陋的阳具乍碰上柔软的唇瓣。
孟余朝还来不及出声,女人已含吞下他的东西,被她裹着的感觉太过美好,事实上并不止这些。
她口腔让粗物占据了,只能呜咽哼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娇娇的音落在孟余朝耳里,几乎要将他给逼疯。
谭欢嘴巴张到极限,男人很干净,不过这东西上还是有微微的膻腥味,棍子对她来说还是太大,她嫌费事含了小半进去,温热潮湿的口腔卷住肉棒上下来回撸弄。
认识她这么久,谭欢什么时候这般主动,每次两人滚床单,她都是不甘不愿的。
心理上的快慰让孟余朝不由自主忽略了隐隐的怪异感。
谭欢技术真的不错,男人坚硬的阳具,一半让她咬着,还有一半被她握在手心,偶尔磨蹭着他悬在下端的睾丸。
这两颗肉球表皮皱巴巴的,摸着还有些粗糙,却是他身上最脆弱的地儿。
谭欢勾着他、磨着他,手轻捏阴囊玩弄许久,久到孟余朝分出心神,几乎产生错觉,她只要力气大些,就能把这睾丸给挤爆了。
“谭……”
孟余朝刚开口,女人却又吐出肉棍子,亲了亲下面沉甸甸的球体。
男人失笑,他都在想什么呢。
她整个人半弓着蹲在沙发上,屁股撅起,孟余朝稍伸手就从她裤子里钻进去,摸到她两腿间软软的逼肉。
“唔……”她嘴里含着阳物,扭着屁股往旁边躲。
“我轻点,你这儿还干的,一会儿怎么吃得下,又得喊疼。”孟余朝手沿着她穴洞上方的缝隙滑动,喂了根手指进去。
小逼很紧,就是一根指侵入,也很快让软嫩的内壁缠上,孟余朝试探着戳挤几回,等察觉到她开始湿了便缓下来。
他又入了根指进去,两指撑开花穴,大拇指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