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笑收拾着书包，转头对坐在身后慢悠悠整理课本的尹天雄问道：“喂，尹天雄，你觉得老师有没有变得很奇怪？”
一切都变了。
高老师对尹天雄的态度也变得不一样了，周五那个夜晚之前，他们就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周五那个夜晚之后，他们普通的师生关系就变得暧昧与扑所迷离。
高老师每天都担心尹天雄会对自己做什么，惊心胆战，夜夜有梦，睡不安稳，但尹天雄什么都没有做。
“走了。”尹天雄提起书包，搭在了肩上，背对黎笑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尹父知道再这样问下去，只会让双方都尴尬，拉着尹母出去：“我们出去谈谈，不要影响孩子做功课。”
被尹父一再的拉扯，尹母被拉出了房间。
他掀开床被，想把床被换下，抱去洗衣房清洗，就看见被子下捂着顾蔷薇留下的胸罩与内裤。
学习任务太沉重了，他的那双眼睛都减少往她胸上瞄的次数了。
“好的。”
她倒希望，他能对自己做些什么，解决了这块心病。
尹天雄坐在桌前无动于衷，戴着眼镜后的那双冷眸看着卷子上的题面，手中的笔写写画画，打着草稿分析题干。
又到了周一，尹天雄紧张地投入到学习之中，他不是个学习的天才，也不是什么都会的学霸，他能取得拔尖的成绩，还是需要熬夜拼命努力学习。
保姆独自疑问道：“真不知道，体力都耗在哪儿了。”
尹天雄低头看了一眼顾蔷薇流在地上的淫水，平静地说道：“是橙汁洒了。”
顾蔷薇站在教室后门
在尹母开门之前，顾蔷薇着急地穿好衬衣，慌乱到连胸罩和内裤都没有穿。
尤其当尹天雄的目光看过来，高老师避开他那仿佛洞察了自己今天穿了什么颜色内衣的目光。
尹天雄抱着收上来的作业到办公室，放在高老师面前，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高老师却像他偷偷摸了自己胸一样生气与害臊，用责问的语气问道：“不是副班长来交收上来的语文作业吗？怎么是你！”
胡言，绝对是胡言！一定是尹天雄借机想来接近自己，才抢了副班长黎笑的工作。
“老师，黎笑身体不舒服，她让我来帮她交收上来的作业。”
当外面安静后，保姆敲门，隔着门说道：“太太与先生有事离开了，你想吃什么菜，我去给你做。”
门一关，房外就传来小声的争吵与压抑的哭声。
保姆从卧室门前离开，发现自从尹天雄升上了高三，对肉食这类补充体力的食物需求直线上升，肉吃的多，没看见尹天雄出门跑步运动，但尹天雄还是保持着那不胖不瘦的身材。
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尹天雄和顾蔷薇在房间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尹母想象不出自己这年满十八岁、还在读高三的儿子会和自己好闺蜜的女儿搞在一起了，她没有理由责骂尹天雄。
下课十分钟期间，尹天雄趴在桌上补觉，伴随着起哄声，被同班同学的声音喊醒。
“拜拜。”黎笑点头，目送尹天雄从教室离开。
尹天雄习惯了他们的突然出现和不告而别。
连续上了一周的课，尹天雄睁开眼就是学习，闭上眼睡觉之前还要做练习册巩固，盼到了周五，高老师接高三组年级部通知，宣布周六周日照常上课。
他抿唇：“红烧肉，梅菜扣肉、糖醋肘子。”
“尹天雄，有人找！”
是我又怎么样？不就是送个作业吗？尹天雄撇嘴。
一片怨声载道中，尹天雄低头整理着错题集，显得与周围同学格外不一样。
尹天雄做完一套数学卷子，缓解了顾蔷薇身体带来的兴奋。
晚自习下课后，高老师担心尹天雄会叫住自己，平时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她，变成了第一个从教室离开的人，唠叨学生回家注意安全的话都变少了。
尹天雄拾起顾蔷薇的胸罩与内裤，放在鼻下闻了闻，慢条斯理走去了卫生间，踩开带盖的垃圾桶，把胸罩和内裤丢了进去，让它们与那破掉避孕套呆在一起，沦为被丢弃的命运。
“没觉得。”尹天雄漫不经心地拉开书包，把课本一本本往里塞着。
尹天雄幻想能在这间教室，撕破她的黑丝袜，把她按在讲台上肏，让投影仪的光照在他们身上，黑板上呈现出他们交合的晃动身姿。
可是桌上放着的两杯橙汁，一口都是没被人喝过的样子，量没有减少。
橙汁洒落这种说法，在尹母的眼里站不住脚。
经过了与高老师乳交的周五晚上，周一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尹天雄看着站在讲台上的高老师，不觉得她是神圣无比的老师了，只觉得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大胸女人。
黎笑看见尹天雄的书包里装了好几个避孕套，锯齿状的小包装散落在书包最下层，上面被书与试卷塞满。
周一是新的开始，是一天天日子重复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