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道:侠以武乱禁。盖音年少者多心热,倘或是些庸才,习练习练也便罢了,只怕天赋异禀者,习得高明武功,往往要惹出大乱子。故此,历朝历代多次禁斥,各色武艺,譬如《易筋经》、《紫霞剑法》者渐渐不闻于市。
倒是番邦异族从我中原大地学去些残经半典,其中半本《欢喜经》,历经数百年迁延,几度纂改,竟又传入中原,由此引出一段奇事来,说与各位看客得知。
话说中原东南处有座菱城,专产美貌歌姬,十分出名。城里新近来了位女琴师,名唤管五儿的,身边带个琴童,生的眉清目秀,唤作兰奴。两人栖身在一处清馆里。
这日晌午饭毕,五儿正歪趴在案上打盹儿,忽听门外一阵轻悄悄脚步声儿,知是兰奴,眼珠儿咕噜噜一转,便想出一个促狭主意。
这人进得屋,便咕哝:“这冤家,吹着风了才知道厉害。”伸手取过一件儿长衣裳,轻手轻脚要给五儿披上,身子方靠的近了,五儿便觉一阵兰香扑鼻,不觉抿嘴儿一笑。
她专等兰奴近身,才唬他玩儿。不料兰奴瞧她眼睛虽然闭着,长睫毛却簌簌直抖,晓得她妆睡,假意道:“瞧我,倒糊涂了。方吃过茶饭,一受热,倒要积食。”说着抽脚便走,却被人一把抱住小腿。
原来五儿听他要走,慌忙抱住了说:“好哥哥,我正想你呢。”
“想我什么来?莫不是想着要怎么吓我?”声儿不高不低。
五儿脸上一红,低头咬住他腿肚子上一块儿rou,牙齿轻轻厮磨,又舒手钻进裤管儿里,摸他肌肤:“好哥哥,我想着你上回穿着我那件丝绵红抹胸儿,教我把你手绑着,直求我慢点儿哩。”
兰奴登时叱道:“怪油嘴儿!该叫阎王拔了你舌头,你才知道厉害。”五儿笑嘻嘻的,仰着桃花面瞧他,见他耳根透出一点红,霎时脸庞都羞红一片,神态颇可爱。
五儿不禁心中一荡,手指顺着裤管儿一路往上钻,一时爬至他大腿根处,轻轻拨弄几下,便见那处登时凸起一块,五儿笑道:“好人儿,我若舌头不厉害些,你还怎么享福?”
兰奴忙把本要给五儿盖得长衣裳挡在身前,口内哄道:“好姐姐,咱们文文静静的不好?奴与你弹一曲‘静心’听,姐姐好歹养养神罢。”
“我倒想听‘春心’哩。”五儿嘲了一句,到底放开兰奴,教兰奴在琴案前跪坐着,自己侧躺着,枕着兰奴大腿,好不惬意。
这般偎着,更觉兰奴身上喷香扑鼻,喷香里又有一股香气与别处不同,细嗅之倒是男子体香,五儿闻之,小腹燥热起来,不觉往他腿根处更挪了些,将脸埋进他衣裳里闻,愈嗅,身上愈燥热,兼之口内涎水也渐渐流出来。
五儿再忍不得,舒手解去兰奴系裤子的一方松花手帕儿,淡青裤儿松开,一根直条条话儿登时没棱露脑伸将出来,颤巍巍、羞答答,恰停在五儿面前。却是怎得形容?只见通身淡粉,gui头鲜红,正中嵌了颗米粒也似珍珠,好不羞煞人。
五儿忙含住吮咂,兰奴便停了琴,忙把手帕儿塞进袖里,嗔道:“一回子教人……嗯……教人看见可怎么整?等……嗯、嗯……等晚上再弄……”虽这般说,只是红着脸坐着,马眼一径淌水,从珍珠侧溢将出来,都叫五儿香舌卷去吞了。
五儿忙道:“好心肝,莫怕。有衣裳挡着,管情儿教人瞧不出来。”兰奴仍羞惭惭的,将玉脸扭过一边去了。五儿知局,复含住玉jing咂弄,朱唇裹得紧紧的,不一时便觉那话儿又膨大数分,热烘烘的饱胀起来。
兰奴使手撑着地板,胸膛一伏一伏的,眼儿朦胧,香息细细,好歹没忘情呻yin起来。
两个正如鱼得水,忽有一阵儿脚步声,随即有人拍门道:“兰哥哥可在么?”
五儿便觉枕着的大腿登时绷紧,不免暗笑一声,朱唇仍裹着玉jing吞吐。兰奴忙使手推她,哪里推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