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阳光照进房间,静林真人的卧房,床边摆着一株石榴盆景,枝纤叶细,一枚枚红果垂挂,只有拇指大小,玲珑可爱。
顾清仪睁开眼,先看见了这盆石榴,目光稍移,又看见了花架景盆旁,正向他看来的人影。
“琰儿……”
顾清仪还不大清醒,用力闭目再睁眼,屈指揉着眼眶和眉心。
他慢慢起身,聂琰看见,走过来在床沿上坐下,扶着顾清仪靠在自己肩上。
“嗯……”
刚一坐正,口中就溢出一丝软媚呻yin。顾清仪喘了几声,后xue有些古怪,谷道里黏shi滑腻,似乎含裹着Jingye,被一根玉势满满塞住。
冰凉的玉势不知被软rou含吮了多久,已经被体温捂暖。粗长无比,双腿一动就觉得辛苦,底部打磨得圆润,从xue口吐出半寸玉色,人一坐正,整根玉势被推着往深处一顶,不由顾清仪不呻yin出声。
顾清仪不禁蹙眉,来不及多想,伸手向后要把这根玉势抽出来。
立刻被聂琰阻止了。
顾清仪有些惊讶,问:“怎么了?”
聂琰沉默着,傀儡丝在指间舞动,牵来纸笔铺在床前。
正要落纸,顾清仪无奈的笑了,屈指轻轻勾勾飞舞的丝线,靠在聂琰肩头,温声道:“这里只有你我,连师尊都不在,对着师兄也不肯开口吗?”
聂琰沉默着,飞舞的傀儡丝如扬尘,轻飘飘的安静下来。
顾清仪就靠在他肩上,聂琰偏过头,唇就近挨在对方耳畔。
他的声音如隔着庭院,流风送来远处回廊下一点风铃的轻响,细微清远,极用心才能听到。
不大习惯开口,聂琰低声的话语磕磕绊绊,告诉顾清仪,师尊今日有事外出,离开前吩咐了,后xue那根玉势要塞满一日,在他回来之前,不许擅自取出。
顾清仪微红了脸颊,惭愧微窘,道:“……师尊真恼了。”
腰酸腿痛,腿根都被摩擦的有些红肿,前后两处小xue更不必说,肿热酸麻,一碰就痛痒难当。坐着已经觉得不适,要下床走动,腿根厮磨起来,怕是路都要走不稳,何况还要用后xue夹住那根玉势过上一天。
要能在床上躺着休息一天倒也罢了,偏偏今日师尊不在,观中一应事务,顾清仪作为大师兄,可没办法躲懒偷闲。
起身下床准备更衣,双腿触地站起来,顾清仪“啊”的低叫,不住轻皱眉心,红chao漫透脸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往后一靠,撞在聂琰怀里。
男人让他靠着站稳,双手在他腰身侧后极有章法的按揉,酸痛顿时缓解了许多。
“时间还早,不用着急。”
聂琰轻声说着,扶顾清仪回床上趴好,从腰后自双腿,替他仔细的按揉过来。等顾清仪觉得好受些了,才又扶他下床更衣,拿了木梳替他仔细的把长发梳理整齐。
“还是琰儿贴心。”
顾清仪长出一口气,起身之后腰眼还是一阵一阵发酥,软在聂琰怀里不想动。
像只高冷又亲人的大猫,聂琰低头轻吻过师兄脸颊。静林真人外出,温隋、卓彦被罚,不得与师兄亲近,今日一整天顾清仪都是他一个人的,想到这里,聂琰的心情就是难得的舒畅。
房门被从外面叩响,三声之后,温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聂师兄,大师兄醒了吗,有客人相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