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硕大的gui头顺着细滑娇嫩的内壁顶了进去,温暖柔美的花xue受到了异物的入侵本能的收缩着,围绕着他rou棒的媚rou一边抵抗着又一边把他往里面吸,江元白一瞬间美得魂不附体,捏住她的小腰,使劲儿往里用力一插。
他的rou棒整个插入了她的花径深处,皇甫蕾的身子疼得几乎缩成一团,而她的哭声却被内裤堵在了嘴里,江元白只能听到一阵呜呜呜的哀鸣。
他兴奋的在那小xue之中慢慢抽动,舒展着他刚刚紧绷着的rou棒,当他退出之时,他并没有看到处子的鲜血,他愣了一下,似乎刚刚也没有触碰到那层处女的屏障。
莫非这个小女孩已经不是处子了?心中略感失望。
可是转念一想,皇甫琪把她女儿保护的那么好,几乎整日寸步不离,怎么会有人染指她?反正有的女人初夜也不一定落红,也许就让他碰上了。
即便没有感受到刺穿那层膜,但是那xue儿的紧窄与生嫩却已经绞得他快要射了。
不能一开始就这么丢人,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江元白一边忍着自己身子里的悸动,一边伸手去揉那小小花瓣之间粉嫩的蕊珠。
果然在他的慢慢抽送之下,和手指娴熟的搓揉,皇甫蕾的花径渐渐开始泛出阵阵春水,内径不再那么绷紧干涩而是变得水润弹滑起来。
他搂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撞击着她娇美的身子,皇甫蕾的智力大概只有五六岁的女孩一样,根本不知道他在对她做什么,只是她的身子已经适应了他对她的侵占,那么小那么紧的花xue就这样一张一合的吞下了江元白的庞然大物。
她的腿被将元白大大的拉开,为了使得她能完全容纳下他的rou棒,她的下身都被他撑开了,小腹之处都鼓胀了起来。
江元白抽出了她口里的内裤,丢到了地上。
嘴巴恢复了自由的皇甫蕾跟着江元白的抽插,嫣红的小嘴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yin。
单纯的女孩就是这点好,不懂得装模作样,疼了就大哭,爽了就浪叫,将元白插的用力了,她就喊得大声,插的轻缓了,她就低低的哼yin。
江元白玩心大起的时候,一会儿用力顶她一会儿在她花颈口绕圈研磨,让小姑娘的两腿乱蹬着,一会儿声嘶力竭的哭喊一会儿拉着长长的鼻音啜泣。
然后他埋头在她被他撞击的颤巍巍,粉艳艳,俏生生,汗淋淋的雪ru上,啃咬亲吻,让她的哭声越是带着颤音,他就咬得越狠。
江元白在皇甫蕾身上仿佛找到了自己逝去的清纯,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捧着自己心爱的少女的身子,不断的把自己的rou棒送入她的身子深处,和她融为一体。
当他的rou棒插入皇甫蕾的娇嫩的子宫之时,还不等他逞凶一番,那已经神色涣散的少女,就抖动着身子,达到了高chao,痉挛着身子,喷出大量的春水。
而老当益壮的江元白则被那疯狂抽动的花xue一下子紧紧吸住,被迫交出了滚烫的Jing水。
而他拔出rou棒的时候,皇甫蕾的花xue跟着他rou棒撤离,射出一大股晶莹的汁水,喷得他满胸口都是。
哇,这个女孩儿竟然还会吹chao。他真的捡到宝了。
他看着她高chao过后依然起伏不定的雪白身子,还有懵懵懂懂的朦胧眼神,邪笑着扶着还半软不硬的rou棒,又插入了那流着Jing水和爱ye的小xue。
反正这夜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