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城怎么可能说!
他眼睛被蒙着,干脆连嘴巴都闭了起来,对胡聂的质问听而不闻。
胡聂这些年一直把林虞城捧在神坛,怎么也没想过对方是早就被人Cao过的货,虽然没有预想中的肝肠寸断,人依旧是愤怒的。一个善于用武力解决的男人思考的模式永远都是先要把人给揍服!
然而,在他胯下的这个男人不是张麒那种坦克,怎么揍都揍不死,还得时不时提防被对方把自己给轰成了灰。
林虞城细长的骨架和瘦弱的身形直接告诉了胡聂,这个男人根本经不起他的拳头,一拳头下去,可能肋骨就塌了。
他掌心下的这个人有着不必任何女人差的细嫩皮肤,眉眼之中总是冷冷清清,唇色也淡得很,整体来说,这个人的容貌没有一点冲击力。他之所以能够让人着迷的时候全部都是在舞台上,只要在舞台上,他就是最璀璨的钻石,在小提琴的乐声中绽放最为耀眼的光芒。
现在,这颗钻石浑身赤裸,一层层的热汗浮在了心口额头,一双手因为被长久的铐住,手腕发红得厉害,双腿无力的岔开在他的腰后,成了折了翅膀的白天鹅,引得人想要在他脆弱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一口。
胡聂跟张麒互殴习惯了,牙痒的时候直接就上嘴了,所以,他牙齿用力的时候压根就忽略了林虞城的痛呼。
林虞城没想到胡聂敢真的咬他,而且下嘴相当的狠辣,他眼睛被蒙着,触感越发敏锐,甚至能够感觉到尖牙捅破了皮肤的感觉,血腥气冒了出来,他哪里受过这些委屈和伤痛,闷哼之后就忍不住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泪水把眼睛上的绸缎围巾都给糊住了,导致围巾的重量增加,再有男人大力的Cao干,几十次后,那围巾居然慢慢的滑了下来,露出了林虞城苍白的脸。
太痛了,林虞城还死死的咬住了嘴忍耐,导致嘴皮子也破了,浓厚的血腥气刺激了胡聂的神经,他就像一条狗似的,死死的叼住了猎物的脖子,把人用力的抬起,发狠的落下,rou棒成了利剑,一次次破开肠道,干到了最深的地方,哪怕没有戳到敏感点也能够带来别样的刺激。
林虞城眼前发黑,一会儿觉得自己要疼得断气了,一会儿有爽得浑身发颤。他早期跟张麒性事不大协调的时候,张麒也不知道轻重把他干到昏厥过。胡聂的暴力让他的身体回忆起了久违的记忆,他的rou棒已经硬得发疼,双腿从软绵反而多了一些力气,膝盖紧紧的夹住了对方的腰tun,cao一下就闷哼一下。
cao得太深了,他都会被rou棒快速的摩擦弄得浑身着火;cao得浅了一点,rou棒会有种要在xue内折断的错觉,很快,又会从浅处横劈到深处,然后带起一阵阵电流,把他激得兴奋不已。
胡聂连续干了两百来下,都没有从林虞城嘴里听到一个字,松开嘴,才发现对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
就算是昏迷了,对方的rouxue依旧紧紧的咬住了他的rou棒,从gui头一直咬到根部,干进去后,肠道的颤抖根本没法掩饰。胡聂Cao人没经验,挨Cao的时候反应却比谁都充足,他立马就知道对方嘴巴硬,身体反而爽了。
对方越是爽得要射Jing,他反而不会让人满足,又扯下来一条领带,绕了几圈,将即将射Jing的rou棒给绑成了木乃伊,就剩下马眼那张小嘴在无奈的抗议着。
“呜呜,不……”
林虞城没多久就从半昏迷中挣扎了醒来了,体内的欲望几乎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