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擅交际,除了亲戚,还有许多结识的好友也要走动,大家一起把酒言欢,唠唠家常。
这厢场合免不了红粉相伴,与坐有五个名ji,皆是八大胡同里响当当的名号。坐在胤禟身边的女子约莫十五六岁,模样儿娇嫩欲滴,打扮的也明艳照人。
满满给胤禟斟了一杯,双手奉到他面前,温婉笑道:“九爷请。”
胤禟推开那酒杯,半眯了眼笑道:“家里出来时千叮咛万嘱咐,吃酒伤身,要是爷吃个大醉回去,指不定跟爷闹,正月里头,也引长辈们不欢喜。”
众人有些傻眼,那粉头脸上也不自在,有个胆儿大的接口道:“不碍事,晚上吃醉了就歇在这里便是。”
胤禟也不理,直接端起茗碗,道:“咱们聚在一起是为了联络感情,也不是只能推杯换盏才可以,大家正月里头都喝了不少,此番咱们就以茶代酒,也是一样的!”
胤禟自来说一不二,在座的也不敢吭声,乖乖举起酒杯吃了这一回。
胤禟放下茗碗,借故离席,跟这些人打交道,他从来都是左右逢源,游刃有余,也不知道是不是过年应酬多,他感觉有点身心疲惫,不想喝酒,不想讲话,但也不好破坏过年的气氛。他现在只想跟岫烟在一起,在她面前他很放松,很自在。
这样想想,便有些呆不住了,走进厢房道:“诸位,真是对不住,家里捎了信,有急事,必须赶紧回去,你们也不用管我,继续,改日我再宴请诸位。”言罢便匆匆去了。
回府已是三更天,岫烟早就睡下了。胤禟也不让惊动,自个梳洗,换了衣裳,再钻进幔帐。
岫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问:“相公不是说今晚回不来?”
“累了,想回来歇一歇。”将她搂在怀内,也没有别的心思,哄着岫烟一块睡了。胤禟作息规律,哪怕睡得晚,清早就起身了,岫烟还睡着,便去院子里练拳。
一套拳打下来早已大汗淋漓,沐浴更衣,岫烟还睡得实沉,手伸进被窝里揉一会儿,岫烟不满地哼了两声,“还想睡。”
“那爷陪你睡。”
但他口里的睡跟岫烟说的睡绝对不是一个意思。
一边啄着她水润欲滴的红菱小嘴,一边急切地在她身上扯着衣裳,那寝衣本就轻薄,被他揉两把就松松垮垮地,勉强遮着一身娇皮酥rou,岫烟的肌肤本就白,雪腻一片,她腰肢扭了扭,白鸽似的香ru更抖动了起来呼之欲出,似掩非遮,若隐若现,香艳无边。
胤禟哪里受得住这等诱惑,迫不及待地解衣脱裤,一面大力吻她,一面用手把住了她的双腿对准,撕了那薄薄丝料,须臾间,已是入了进去。
他那物甚是巨大,岫烟一时难以容纳,两腿被分开,挂在Jing壮腰身的两侧,推不开身上的人,睡意全无,委屈道:“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心肝儿,我这是急坏了!”说着,伸手到下面拨弄几下,岫烟才缓下来,渐渐被抚弄着柳腰款摆,将那花心轻折,也颇得了些趣儿。
这阵酬应太多,胤禟已是数日不知rou味,这一厢终于吃上rou,甚是勇猛。
大gui头雨点般地顶在岫烟那娇嫩的花心上,岫烟被他插得直发颤,小xue里面又紧又滑,还不停地收缩着,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rou棒,差点让胤禟丢盔卸甲。
一边抽插,一边还把手放到两个的交合处,揉动她的Yin蒂,这样地双管齐下,岫烟没几下又高chao了。
一阵阵发颤娇yin,感觉自己飘荡在大海上,一会起一会浮,一会像飘上了云端一般,两个nai儿也抖个不停,看得出来有多享受。
胤禟又将她翻了个身,提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两手则从她的腋下伸到前面抓住了那对不停晃动的nai子,把莹白的软ru通通聚拢到手里。
岫烟还在适应这新姿势,那根肿大滚烫的鸡巴便从细缝里捅进去,几乎穿透了她。
感受着小xue销魂的吮吸,胤禟结结实实撞击她白嫩紧翘的tunrou,粗硬shi濡的耻毛把她腿根都磨得通红,花心也叫他烫热的rou棒给煨坏了,经不起那灭顶的欢愉,再一次涌出汩汩热流,哆哆嗦嗦的丢了。
被岫烟狠吸着,又给她麻人心脾的YinJing一泄一浇,那滋味之美直冲背脊,Jing欲汹涌翻腾,胤禟一个猛力俯冲,这才释放了Jing关。
岫烟被他滚烫烫的阳Jing一射,只觉魂魄欲销,胤禟欲念稍缓,移到她耳心悄声道:“方才可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