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相公……清些啊——好大……呜呜王爷干到子宫里面了……”小新娘被丈夫干得两眼翻白,口水止不住得从唇角流淌出来,嫣红的唇瓣颤个不停,恍惚着吐出含含糊糊的甜美呻吟。
“乖清清。”殷寻伸手将周清的腰扣得更紧,粗长的性器狠命捣弄着小新娘的子宫,每一下凶狠的力度都要让周清全身颤个不停。肉根劈开湿软的宫口,径直肏进娇嫩的子宫深处,将滚烫的精水全数射在了潮湿温热的宫胞之中,又多又浓的精液喷施在子宫内壁上,烫得小新娘全身乱抖,哭着蜷缩起脚趾,花穴如同失禁般地泄出了许多汁液,将身下整块被单浇地湿透,整个人都重重抽搐了起来。
周清高潮迭起,双手死死环住男人的脖颈,哭泣着迎接男人的射精,小肚子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起,全身乱颤着感受着被灌精的恍惚快感。
男人射在花穴和子宫里的精液顺着他肏干时的动作从被弄得松软的穴口留了出来,弄得周清大腿上全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殷寻将性器抽了出来,用手指将不断流淌出来的精水堵在穴口,另一只手则是温柔的拭去了周清脸颊上的泪珠。
周清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原以为洞房已经可以过去了,却发现丈夫已经将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插入了花穴,破开了里面温热的红肉,直接捣进了子宫里面,激起一片浊液。
颤抖着承受了这几下狠干,周清浑身酸软,子宫痉挛着咬紧了蛮横插入的性器,稠白的精水从穴眼里喷射出来,弄得满床都是。
“呜呜……不、不要了……”小新娘哭喘不停,无助地连声求饶,却不知道越是这样娇弱不胜承受的求饶,就越是能够激发起男人的欲念。殷寻轻声哄着身下的小新娘,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带怜惜,而是将小新娘按在喜床上狠狠肏干,一次次在小新娘的子宫里面灌入浓精。男人的性欲旺盛地可怕,反反复复地在小新娘娇娇软软的身子上发泄着兽欲,直到小新娘的两个小穴里都灌满了精水,下身一片狼藉,只知道期期艾艾地抱着男人承受欲望。
这场漫长无比的欢爱交媾一直持续到深夜,快要失去意识的小新娘才被丈夫放开,下身全都是黏糊糊的浓稠白精,白嫩的小屁股被男人的手打得诱哄又肿,肚子鼓鼓胀胀的全都是男人射进来的精液,腿间两口肉穴被肏得有些松弛,一张一合的收缩着,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水,甚至能够看到穴道里面裹着白浆的湿红媚肉。
殷寻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小新娘搂进怀里,敏感无比的周清紧张地绷紧了身子,呜呜低声抽泣起来,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周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是正午时分了。他浑身酸软的被裹在被子里面,连坐起来都有些困难,他伸手撩开床帐,就看到殷寻正坐在桌前,正好也在此时侧过头来看他,与他四目相对。周清直接红了脸,将眼神转到别处,过会儿又忍不住去偷看男人。
明明不是第一次在欢爱之后的第二天看到男人,可是今天却让周清觉得尤为羞涩。
轻薄的锦被从上身滑落,露出周清带着密密麻麻的吻痕与齿痕的上半身来。手臂上、胸腹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胸前的痕迹更是明显,红嫩饱满的乳尖已经肿胀成了石榴子大小,上面带着一些暧昧的水痕,隐隐沁出一点清甜的乳香。
微凉的空气刺激到了敏感的肌肤,周清缩了缩手,拥起被子盖住身上的淫靡痕迹。身体移动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让子宫里蓄满的精水流了出来,两瓣被玩弄的红肿的花唇微微张开,弄得腿心一片黏滑。周清不自在的夹了夹腿,他昨天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昏了过去,只记得被殷寻抱去擦过了身子,醒来后觉得身下干爽,原本以为殷寻已经帮他全都清理干净了,却没想到男人并未仔细清理子宫深处,以至于里面还蓄着许多精水。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十分轻缓了,但是敏感的花唇还是带来了细微的痛楚,更不用说昨天晚上的殷寻尤为兴奋,情绪受到酒水的刺激,甚至有些暴虐,周清被他肏得浑身发软,想要爬走逃离,却被殷寻抓住脚踝拉了回来,按在身下,大手毫不留情地打在柔软白嫩的肉臀上,带来火一样的痛楚,让周清控制不住哭泣得求饶,连嗓子都哭哑了,男人还在用身下狰狞的巨物干个不停。
想到昨夜的情事,周清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床边放着轻薄的衣服,殷寻坐到小新娘身边,扶着他给他穿好衣服。高高肿起的乳尖不好直接碰触外衣,殷寻帮周清穿上一件轻薄的浅红色肚兜,肚兜的袋子系在腰间,正好勾勒出了小美人一把可以握住的细白腰线。
“不能再做了。”看到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周清红着脸坐立不安,昨天实在有些过分,此时他的身体还是敏感不已,仅仅是殷寻帮他穿衣时碰触肌肤的几下,就已经让他的腿间濡湿着泛起了痒意,只是他的两个可以承欢的嫩穴都已经肿胀不堪了,此时穴道里还好像有着男人巨物不断进出的感觉,穴口的嫩肉隐隐传来胀痛的感觉,让他提心吊胆的。
殷寻倒是比周清自然多了,他合拢手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