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狂地呻吟,眼睛却离不开名为姊姊的喷泉。双腿剧颤,却一步也动不了,只能不断推挤轻握脱垂子宫的左手。
并非所有武装修女都宁可任由直接的、迅速的、刻骨的恐怖侵袭全身,再和她们的姊妹一样惧怕送死。
§
§
她在酸雨中激烈扭动身体,就和那些随酸液而至的管状物一样。
儘管能够理解……身体就是停不下来。
稀粪从内裤和大腿间隙处泻出,犹如雨后春庭的土黄色污泥。在缓慢泻出的粪泥周遭,则有着美丽的金黄色尿液纷乱散落。
自负的阴部。
「──本能啊!」
例如瘦削的脖子被肉团紧紧勒住、双手却更加激烈爱抚着黑袍内侧的蓝髮修女。
亲眼目睹这幅景象的她,除了猛然袭上心头的恐惧之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红心修女呆愣地抱住胡乱流出的肠子。强烈晕眩带着剧痛袭上脑门,随后她便倚着门扉缓缓倒下。
可是,她却从没想过,自己天天在诅咒的烂货,死前的瞬间竟然美得令她放弃了抵抗。
脖子受到的压力剧烈增加,快感彷彿也跟着迅速爆发。
当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就要来临的时刻,肉团猛然一勒,蓝髮修女扭曲的脸庞便牵着两颗充血眼球滚落在地。
武装修女队全灭的恶耗,连同飞驰而至的触手朝守门者光滑的腹部开了个大洞。然而贯穿腹部的触手很快就在激烈的颤动后,顶着半毁的尖端疯狂蠕动着缩回黑暗之中。
紫髮修女终于体认到,这个世界并不像先知所教导的那般邪恶。这个世界,并没有纯粹的恶意。
「噫噫噫噫噫噫噫……!」
她一面以指尖搓揉着频频洩出奶水的乳尖,另一只手则不断来回拍打阴蒂和垂荡的子宫。
明知这不过是垂死挣扎,明知自己早就没有救了。
肉色肠子犹如拍打在壁炉上头的撢子般,从杂乱裂口上恣意外翻。那副景象不知怎地,令她联想到院子里的双层式水池。
她瘫坐在遍布碎玻璃的地面上,任由乳水、尿液还有粪便不停流出。
「不、不要啊!姊姊!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啊啊啊啊!」
腐败臭液洒向她止不住眼泪、鼻涕和唾液的脸蛋,然而她死命瞪向前方的眼珠子,仅看到优雅飞舞的另一道色彩。
儘管皮肤和肌肉已溶成一大滩热液,她仍像条虫子般在灼烧的酸雨下死命翻动身子。
先知的精液一点一滴落向红褐色地面……她的眼前倏然一黑。
「别、别别别、别别别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
在即将到来的不知名恐惧和颤慄前,她的胸口和私处掀起了炽热。
只不过,从池口流下的并不是清澈的水,而是黏稠的血。
靛蓝色肉团咬碎那个贱人的脑袋、转而袭向自己的同时,她打住了泪水。
一只黑漆高跟鞋踩在修女动也不动的掌心上,几滴米黄色的热液落向鞋跟与掌心。
金黄色尿水般的酸液洒落在紫髮修女身上,白烟随着接连不断的滋滋声升起。她奋力仰起毁容的脸,不死心地向姊妹们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谁……谁来……救救……我……谁、谁来救、救我……救我……不、不要!救、救救我啊!救……救我、救我救我啊救我救我救我救我啊啊啊!」
橙髮修女只是下意识地、死命地捕捉姊姊那被腰斩的半身。
恩客们总爱她那对坚挺又美丽的奶子。稍微碰触,就淌出乳白色甜液。用力捏挤,无节制的乳汁便喷溅一地。
黑皮发亮的马甲外,垂露异常肥美的乳房和乳头,乳房湿润
直到一分十五秒以前,金髮修女最讨厌的就是橙髮婊子在她面前搔首弄姿。
「嘿、嘿嘿嘿嘿、呃嘿嘿嘿嘿嘿……」
姊姊的头被巨大的靛蓝色肉团含住,粉色血水从肉团和肩膀之间大量漏出。而姊姊自傲地撑起修女服的乳房,也在这时喷出好多好多乳汁。
靛蓝色肉团伸出管状的嘴巴,朝着因为双腿的剧痛而崩溃喊叫的修女喷洒酸液。
碧髮修女那双剧颤不已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想后退的身体。
──真是丢脸啊。这下子可是从里到外,都成了姊妹们的活教材啦……
不管那对奶子是赤裸裸地在眼前挑衅自己,还是乖乖束缚在袍子底下,橙髮贱货的奶水总会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喷出。
宛如管状物翻滚的自己、满怀恐惧步步后退的姊妹、喷洒出酸液与管状物的肉团……不论是谁,仅仅只是在发挥自己唯一仅有的──
苍白修长的美腿间,摆荡着细长如蚯蚓般的阴茎,时而晃动吐汁,时而蜷以螺旋。
紫髮修女面色惨白地来回望着身后的姊妹和削掉她两块膝盖的靛蓝色肉团,但是不管她看向哪边,结果都是同样令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