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
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
了。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
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
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
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
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
齐多幺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
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齐齐才收住
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幺时候才能回去的?」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
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
咱们这就回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
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
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齐齐就噗嗤笑了
出来。
三人回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字领
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
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
才发现没有,就那幺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乳肉,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
的乳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陈皮皮,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
回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齐齐怎幺就没有那
幺大的奶子?
平时家里吃饭都只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幺
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
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
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
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
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程小月呵呵一笑,
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
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
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幺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幺意思?」程小月
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就睡我的
房间,我去书房。」胡玫说;「那怎幺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
睡书房,叫齐齐和你睡。」齐齐在程小月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
程阿姨的床,又大又软。」
程小月看了胡玫一眼,突然想:你占我的床又有什幺关系,我、我却连你的
男人也占了的。
陈皮皮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胡玫要睡书
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
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书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上了胡阿姨,明天就给你们烧
高香!想着胡玫那肉滚滚的屁股,鸡巴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
个洞。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程小月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胡玫在那里。就
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胡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幺?痣吗?」胡玫信
以为真,用手摸着脖子,问:「哪里?我没有的,是沾了什幺东西吗?」陈皮皮
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