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用心地舔。」
妻子温顺地点了点头,开始用舌尖和舌苔一点一点仔细地打扫起了我那刚刚
在漫长等待着已经发射过一次的鸡巴。
不得不说妻子的口舌功夫是真的不错的,那灵活多变的技巧和毫无齿感的口
感以及无无所不容的深喉绝技,相信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是练不出来的,当然这也
和她越男无数有关系。
「刚才你舔他舔了多久?」
妻子本想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再回答说话,但我硬是把她的脑袋往鸡巴里塞,
命令她:「就含着说话,不准把鸡巴吐出来。」
就这样妻子一边含着鸡巴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着:「咕咕~哇的器巴~~太
、太卵了,小母狗~~含了半天,才片硬~」
这种屈辱感让妻子的淫水大量地分泌着,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一把把鸡巴从
她嘴里拔了出来。
「是我的鸡巴好吃还是老董的鸡巴好吃?」
「主人的鸡巴好吃。」
「那以后要吃主人的鸡巴还是老董的鸡巴。」
妻子想了想说:「哪个鸡巴硬了我就吃哪个,不能硬的下次吃。」
刺激的我把她按在沙发上大干了一场,其中细节就不多描述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妻子总是在晚上偷偷去幽会老董,这当然都是在我的授
意之下,而老董也比较规矩,除了妻子去找他,在平时的生活中见面并不会有什
幺不规矩的地方,这也让我对他的好感大增。
虽然老董的年纪颇大战斗力已经不比年轻人了,但他有一个他们所没有的优
势,就是离得近。
有时候妻子和我干完炮以后意犹未尽,而我的年纪也不小了,一时半会恢複
不过来,这时候妻子就会拿起手机发微信给老董,让他先把房门打开准备好迎接
她下去。
就这样有时三更半夜妻子就穿着睡衣趁着没人看见偷偷地跑下楼去,进了老
董家又是大搅一番风雨,有时候甚至是一大早上起来,我没心情弄,她自己生气
也会去找老董。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我是故意不弄她让她去找老董打炮的,目的就是要培养
她的主动出击性,却也没想到这也爲我后面的生活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