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了点头,继续卖笑。
而这时,瘦一点的男子自顾自的点上一根,开始吞云吐雾。
「你是新来的?」他边抽边问我。
「是啊,来了没几天。」
他轻哼了一声,吐了口烟,又续道:「怎幺来邮局了?」
「嗨,我什幺也不会,也没找到什幺工作,父母的意思,我就来了,总比在
家闲着强。」
他点了点头,道:「我叫冲冲,怎幺称呼?」
「我叫阿洋。」说着,我看了看胖一点那人。
他继续卖萌的笑,说:「我叫史大屁。」
说起他的名字是有典故的,因为他肠胃不好,实在是太能放屁了。都说响屁
不臭,到他这绝对是一个例外,丫放的屁是TM又响又臭,一放就是连续好几个,
那威力绝对让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了,都堪比生化武器了!他是本科生身份,家
里有路子那种,在我们局没待多久就调走当干部去了。
而冲冲和我后来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如此平淡的又过了好几天。
我依然在局里的前台实习。这时候,已经把局里的同事认的差不多了。
和我最熟的还是负责出口的哥们,他叫老嘎。和我年纪差不多,之所以和他
比较聊的来,是因为我们都有共同的爱好,打游戏。
那个年代还没有英雄联盟和DOTA,所以我们时常上网切磋一下WAR3.因为和
他老在一块聊游戏。所以常被包库的姐姐调侃为两个光棍的无聊生活。为此,我
们愤愤不平,决定要打破这个称号,找个女朋友!
说来容易,做来难。
在我们有限的交际圈里,还没有出现合适的人选。
至于所里的那两个尤物同事,老嘎比我早来两年,也是觊觎许久了。但是鉴
于我们矮蹉穷的资质,难度系数相当高。所以,找她们当女朋友的想法,便放在
了内心最偏远的角落里。
不过,在挫折面前我们是经得起考验的。
老嘎经常和她们有业务交接,所以和她们混得挺熟。每每这时候,我都悄悄
跟在老嘎旁边。久而久之,也浙浙和她们相熟起来。
又过了几天,阿蕾的所里来了一批活需要人手帮忙。大锅盖如我所料的把我
给派了过去。
临出局时,看见老嘎羡慕的眼神,我兴奋的向他挥了挥手,一路小跑的上了
邮车,驶向所里。
到了所里,我就傻眼了,堆成小山一样的邮件啊,占了屋里大半的地方。阿
蕾这时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一本本的盖上「印刷品」字样的戳记。由于工作服是
量身剪裁的,用料非常节省,至使那裤子紧紧包裹住她的屁股,不得不承认,从
我这个角度看去,这线条确实很诱人。
我不敢看太久,怕被人发现我这痴迷的内心,连忙向她打招呼:「啊……你
好。」
阿蕾闻声,显是没有想到自己身后有人,急得转身站起。
由于我和她距离很近,她起身得又快。只听我「哎哟」一声怪叫,下巴上不
知被什幺一撞,咬了舌头一下,钻心得疼。
而她则是捂着脑袋跌坐在了地上呼痛。
我扶着下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想笑可是舌头疼,于是便发出了一阵奇怪
的声音。
她捂着脑袋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可谓是,妖娆风骚百媚生。
我竟自看痴了,浑然忘记了嘴里的疼痛。
她见我直直的盯着她,脸上微红,干咳一声,缓缓站了起来。
我被她一咳,一下清醒过来。觉得自己这幺盯着人家看非常不礼貌,连忙收
起我的色狼本性,向后退了一步。
退完我就纳闷,我为什幺要向后退呢?她又不会吃了我!怕个鸟啊!
这时,她微笑着对我说:「怎幺?大锅盖把你给发配过来了?」
「是。」
「你叫什幺名字?」
「阿洋。」
「我叫阿蕾。」说着,她侧身指了下身后的那个男生,续道:「他叫阿伟。」
刚才我的注意力全在阿蕾身上,完全没注意这屋里还有别人。直到阿蕾一指
我才看见,这屋里除了我和阿蕾以外,还有两个人呢!我赶忙干笑着向阿伟打招
呼:「你好!」
阿伟笑得非常灿烂,回道:「你好!」
这里,阿蕾又指向边上的负责储蓄台位里的女人,说:「这是咱们储蓄的张
师父!」
张师父也没起身,面无表情的在台位里向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