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嫩嫩的。
下边的小口正流着口水呢,将屁眼都弄湿了。
那屁眼了也同样娇小,细嫩,令人惊艳的一圈皱肉。
即使将嘴凑上去吮吸,也不会令人反感。
祁健看得有些发呆,不由得跪在白洁的身边,从她的小脚、大腿、小腹,到
胸部,然后再将目光移到她的俏脸上。
他心里暗暗赞叹,这淫荡少妇的长得真美。
白洁不但长相好看,而且眉目含春,有一种内在的骚劲,真让人受不了。
白洁羞得捂起脸来,她知道祁健在干什幺。
她最隐密的地方已经被人看到了,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想并拢两腿也做不到
。
祁健称赞道:「白老师,你这嫩屄长得跟脸蛋一样好看,我爱死你了。」
说着话,他将白洁的玉腿分得大开,然后兴高彩烈地俯下身,把嘴凑了上去
。
他要把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这闷骚少妇的下身。
他用手指拨弄着小豆豆,那是很娇嫩的一个点。
他伸长舌头,在她的花瓣上津津有味地舔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偶尔还
用嘴唇夹一下。
那新鲜的感觉,以及白洁的下体略带骚味的气息使他发狂。
他像吃面条一样,大口吸着,亲着,品着,轻咬着,像是发了疯。
他有时还把舌头伸进去顶、搅,这一系列的动作使白洁同样难受。
她受到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
她双手使劲抓着床单,纤腰使劲扭着,红唇张开,啊啊地叫着:「祁大哥,
那里脏,不要再舔了,再舔下去,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和不安。
祁健自然不会放弃,他抬起湿淋淋的大嘴,说道:「白老师呀,既然是玩嘛
,那就要玩个痛快。你这嫩屄一点儿都不脏,这是我吃到的最好的大餐呐。」
说着话,又低下头,继续猥亵着白洁的胯下。
白洁颤抖着,浪水流了个一塌煳涂。
她和高义玩儿的时候,高义很少舔她的阴部。
她经过的男人里只有她的公公舔过她,其实她也很喜欢男人舔她的下面,只
是作为一个教师,在和男人做的时候,怎幺好意思说呀。
祁健把她玩得全身发软,那滋味儿真是又痒又舒服,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
都打开了。
玩到后来,白洁叫声都有点沙哑了。
祁健自己也受不了,又在她的菊花上亲了几口,亲得菊花直收缩。
然后他直起身,两眼发红地瞅着白洁,说道:「白老师呀,来,让我肏你吧
,我已经想了好久了。」
白洁合着美目,右手攥着祁健的大鸡巴,嗲嗲说道:「祁哥,快点儿吧。我
要……你玩儿的我都受不了了,快……」
祁健呵呵一笑,挺着个大鸡巴就趴了上去。
当他压在白洁的身上后,那硬得跟大棒槌似的阴茎就顶在了白洁的胯间。
白洁睁开美目,哼道:「祁哥,这是你的东西吗?怎幺这幺硬呀!」
祁健亲吻着她的粉脸,说道:「白老师呀,如果不硬怎幺给你插进去呀。」
说着话,手持肉棒,顶在了白洁的阴门上。
白洁柔声说:「祁哥,你要轻轻的,你的鸡巴太大了,一下插进去很疼的。
」
她的眼里含着春情,当说到『鸡巴』两字时,脸蛋绯红,一看就知道动情了
。
祁健说道:「我的白老师,你就好好地享受挨肏的滋味儿吧,我会让你欲仙
欲死的。」
说着话,鸡巴在那屄口滑动一会儿,等沾满了粘液之后,往里一挺,『咕唧
』一声,二十公分长的大鸡巴就进去了一半,白洁的绣眉一皱,还没有哼出声来
,祁健一使劲,就全部插进去了。
祁健今年三十岁了,身高很高,体格强壮。
平时在家和老婆做爱,总是把老婆干的死去活来。
然而,家花不如野花香,由于身体强壮,性欲旺盛,几年来在外面也没少尝
鲜。
但自从在那次淫乱的聚会上,肏过了白洁之后,脑子里就总是索绕着白洁的
影子。
那风骚的少妇,不但模样端庄秀丽,骨子里还透着淫荡,那热乎乎、紧凑凑
的嫩屄,插进去夹得鸡巴发麻;那鼓囊囊的奶子、肉鼓鼓的屁股,搂在怀里那叫
一个爽。
祁健平时一想起肏白洁就格外兴奋、格外冲动。
现在自己粗大的鸡巴就插在白洁的嫩屄里,能不叫他激情万丈吗?同样,白
洁也很亢奋。
她本是一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