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买回来的丫鬟,那时少爷已经随老爷出门去了,
所以没见过她们。」
刘三少爷这才明白过来说道:「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李春梅和陆秋菊听了把头抬了起来,把连着刘三少爷在内的三个人都吓了一
跳,李春梅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儿子陆泽男的死党刘文吗,平时整日来自己家里
玩哪里会认错。
那刘文心里也是一惊,但他掩饰得好没有露出马脚来,点了点头说道:「不
错,就她们两个吧。」
说着离开了大堂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李春梅和陆秋菊两人都是大惑不解,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还是世界有长得如
此相像的两个人。
「你们两个还傻愣着什幺,还不跟上去伺候着。」
在许福的一声叫骂中李春梅两人才反应过来,赶紧向刘文追了上去。
话说回东厢房潘素芸那里,陆泽男和那潘素芸干柴烈火在屋子里颠鸾倒凤浑
然忘了外界。
就在两人情绪积累就到最后一刻爆发之际,乍听得屋外老远就传来了刘宓的
笑声:「夫人、夫人,你看看我给你带什幺回来了。」
把床上的陆泽男吓得当场没吓破胆,急忙把巨物从潘素芸体内抽出,开始在
床底下找寻着自己的衣服。
潘素芸嗔道:「你急什幺,人家性致还没来呢。」
陆泽男战战兢兢道:「老爷就要来了,我要再不走被他撞见就没命了。」
在古时候打死一两个家奴可不算什幺犯法的事,陆泽男平时虽然是个上班族
但这点知识还是有的。
潘素芸笑道:「你现在出去不是肯定要被他撞见,已经来不及了。」
陆泽男慌张道:「那可怎幺办啊!」
潘素芸见他害怕的模样娇笑连连:「没用的东西。你快藏到床底下去就是了
,这样他就发现不了了。」
陆泽男一听恍然大悟,赶紧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上就往床下躲了进去,他刚一
进去就发现那牙床下面恰好摆着一块木质的台子,中间有一处还是凹下去的,也
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这时他已经管不了这个,空间有限也只能是爬了上去躺在上面,把头放在了
凹陷的地方刚好托着自己的脑袋。
陆泽男眼前面对着牙床底部,只听得潘素芸在床上说道:「你把台子右边的
把手转一转。」
陆泽男听她指示不知道是干什幺的,但想来她也不会害了自己,便照着她的
吩咐在右边摸索了一遍发现了一个开关似的把手,照着转了转,突然间那躺着的
台子往上升高了许多,一直到自己的鼻子快要碰到床板时才停下来。
这时陆泽男的裆部突然亮起一道光来,原来是那床板被打开了一个小圆洞,
一只芊芊素手从那上面探了下来抓住了他的要害上下撸动了一番。
在这个随时会被抓奸的危急时刻陆泽男的身体还是很老实地起了反应,他惊
呼道:「你在干什幺?」
只听上面的潘素芸说道:「你把人家的火都撩旺了,就想一走了之不管不顾
吗?」
陆泽男顿时有些可笑不得:「那也等老爷走了以后才好说,再不行晚上我过
来也行。」
潘素芸道:「那可由不得你,人家现在就要你来伺候,你要是不老实照办,
我就说你对我意图不轨,看老爷不打死你。」
陆泽男此时才算明白什幺叫最毒妇人心,爲自己的色欲后悔不已。
际此紧要时刻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刘宓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笑道:「
夫人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幺回来了。」
潘素芸咳嗽几声道:「老爷你回来了,奴家抱恙在身不能起来恭迎老爷,请
老爷恕罪。」
刘宓紧张道:「怎幺!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来。」
潘素芸一把拉住了他:「不碍事的,都是些女孩子家的毛病,休息一下就好
了。」
刘宓一听原来是这幺个情况,便道:「那你快躺下吧,别坐着了。」
潘素芸微笑道:「我都躺了一个上午了,身子都要僵了,起来坐坐。老爷这
回从外面回来幸苦了。」
刘宓听她说活好像也没什幺大碍也不强迫,便坐在床边和潘素芸兴高采烈地
说起了自己这回出门的所见所闻。
底下的陆泽男却是心中叫苦连连,扶着自己那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来的阳具趁
着火热赶紧往上面那个小洞顶去,潘素芸坐着的地方正好就是那个小洞的出口,
她身上裹着被子刘宓丝毫也没发现眼前的这位夫人竟然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