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张开大嘴含住了它,
深深的嗅着、尝着、舔着,丝袜丝滑的味道带着些许的微微汗味,从味蕾、从鼻
腔传遍全身,刺激得我浑身颤抖,连带下体的快感仿佛带着丝柔,奇异非凡。我
再也顶不住了,阴茎急速抽动,阴囊传来一阵阵过度射精的疼痛感,浓重的精液
一股股脱体而去,如长河入海般,涌入泛着莹然肉色的丝柔海洋里,全身被一片
肉色幔帐包围着,绢感柔滑,销魂欲仙,我死在一片肉色的霞光里,动弹不得。
突然,许幽兰倏地消失了,耳际那淫声浪笑犹在,一阵机车的轰鸣声传来,
我从瞌睡中惊醒,却发现原来那只是我白日梦中的意淫,内裤传来湿漉漉的感觉,
我竟然真的射了。我晕,我只不过做了个白日梦,只不过对着她产生了一些淫思
欲想,就让我怒射当场,几乎要在那梦中死去。对男人来说,这世间还有比她更
致命的毒药吗?
许幽兰正单脚撑在路边,眼光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原来我瞌睡了,见来车已
近,我没有反应,许幽兰心急的自己单脚撑跳了出来,招停来车。
我摄紧心神,长长吐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也来到那车前。
那是一辆装满圆木的平板大卡车。我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那位和我年纪相
仿的青年小伙子很爽快的答应了我们搭便车的请求。我上了车,把许幽兰拉了上
来,由于脚部受力,许幽兰上车的时候疼得叫了一声,但没有大碍。
大卡车开出,我和司机闲聊了一会,也抽了一根他递过来的香烟。我深深吸
了一口,把烟吸进肺腔里,然后慢慢的挤压,鼻孔冒出两股长长的白色烟雾,辛
辣的感觉让我精神为之一振,心情也得到了纾解。
那年轻的小伙子肯定惊叹于许幽兰的漂亮,不时的用眼角瞟着,后来说出了
一句:「我说兄弟啊,真羡慕你找到这幺漂亮的女朋友。你可要好好爱护她啊,
要不然被别人抢跑了,你就后悔莫及了。」他肯定看出许幽兰痛苦的表情,以为
我做了什幺对不起她的事,所以有这幺一说。
「我跟他不是朋友。」他话音刚落,许幽兰叫了起来。那司机一脸惊讶,然
后再不说话了。接着车内是一片尴尬的沉默,我倒没什幺,许幽兰脸上飞起一抹
绯红。
大卡车把我们送到了山下一个公共汽车的站台前。我和许幽兰下了车,在等
公共汽车时,等到了一部送游客上山回来的出租车,我和许幽兰便坐上出租车返
回市区。其间,我问许幽兰那撞坏的车子怎幺办,她说她自己会处理。我和她先
去了医院,冰敷和重新包扎了一下脚崴的地方,拿了一些中药,从医生嘴里得知
没有一个月好不了,平时不能活动太多。
在医院门口,我扶着许幽兰等出租车,我邀请她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她拒绝
了。我和她又沉默起来。我很想对她说一句,我们交个朋友吧,但每每话到喉头,
却又开不出口,嗫嚅好一会错过了机会。后来出租车来了,我送她上车,和她分
开了。看着离开的出租车,我心头一阵惆怅。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终日神情恍惚,心情越来越糟糕。一切都变得毫无意
义。
当你无意中和一个处女发生关系后,你最可怕的不是见不到那个处女,也不
是日日沉恋于那晚的点点滴滴,而是无所适从。你不知道自己要干什幺,也不知
道该怎幺办,你很专注,也很没劲。你只能时不时对着窗口长看,看着街上那些
和你无关的人,川流不息,纷纷嚷嚷,思绪却飘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或者是在某
张长椅上埋头抽烟,被人惊醒,那长长的灰烬随着回过神来,被震落地上,消散
在一股轻卷的微风中。你觉得很堵,却找不到奔涌的隘口,而你的心却被道德、
良心等诸如此类的鞭子,一鞭子一鞭子的抽着。你不会崩溃,只会越来越难受。
在这个星期里,陆游买回了架子鼓,大刘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套二手的功放
和两只舞台用的大音箱,很明显那功放根本推不动那对音箱,但能发出声音。陆
游通过他老爸的关系,找到了一处他们厂里废弃不用的厂房,作为我们的排练场
地。于是乐队在堆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零件和陈旧机床的厂房里开始了排练。轰
响了支曲子,约翰。列侬的《爱》,曲子被大刘重新编排过了,很安静舒缓
的一首歌被我们弄得嘈杂乱响,一塌糊涂。
那首歌的歌词是这样的:爱是真实的,真实是爱/爱的感觉,感受爱/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