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看着喜
欢买的,各色丝绒的袋儿装着,都是价值不菲的高档货。
赵子琪挑了她戏水时最喜欢用的一根,又从盥洗柜里取出酒精,仔细地清洗
着。
她在巴黎着名的Jouet精品店闲逛时,一眼就看中了这条假阳具,造型栩栩
如生,颜色近于男人皮肤的浅棕,质地细腻柔和,分量十足,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而且名字也取的颇可玩味,叫做「凯撒的权杖」…
少妇的指尖点弄硕大龟冠当中间儿的缝眼儿,又轻柔地抚过惟妙惟肖的包皮
褶皱,掌心摩挲着茎身暴突的青筋,待捏到两颗核桃似的睾丸,忽然念起晚餐时
跟表弟开的玩笑话,不禁心神一荡…
「臭小子,还敢骂我…」赵子琪嘴角微一撇,丰盈雪腻的巨乳挺得愈加高耸,
「姐就是胸大,有本事你别乱瞄啊…」
谭家几辈儿都人丁不旺,亚鸥作为唯一的男孩儿,寄托着外公和姑妈最殷切
的期许,无疑碰不得,但表姐弟那层有名无实的禁忌关系,却又像烟瘾一样叫她
欲罢不能,何况连翟冰都说,亚鸥那儿,很长…
「嗯…」少妇幽谷中宛如清风吹过,陡然一阵空虚,竟面红耳赤地咬着嘴唇
儿,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哼,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里的假阳具,「小弟,你
那儿,是不是…也像这根一样呢…」
三番五次的试探,浑似对牛弹琴,赵子琪虽恨得牙痒,却并不特别着急,越
是不咬钩的鱼,反而越勾起她的兴趣,再者说,十六七岁的男生,正是血气方刚
的年纪,岂有不想女人的道理…
赵子琪重新没入浴缸里,取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将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搭在
浴盆沿儿上,纤巧剔透的小脚儿勾得直直的,晶莹的脚趾颗粒分明,趾甲都涂成
梅红色,犹如片片花瓣点缀其上…
那根东西冰冰凉凉的,还需再浸泡一会儿,少妇的食指却忍不住在那已悄然
湿润了的缝隙间滑动,就像浏览网页时拨弄鼠标一样,漫无目的。
「翟冰那小骚蹄子,偶然给她尝个鲜,居然还贪心不足了…」赵子琪暗啐一
句,翩飞的思绪又落到表弟身上,「亚鸥也够没羞没臊的,平常装的倒像,命根
子一硬就原形毕露,管谁都叫姐—哼,正经你姐哪儿不比她好…」
妒忌是女人的催情剂,少妇心底再度燃起一簇火,握住已有些温度的仿真阳
具,抵在芳草萋迷的蓬门玉户,微一使力,光滑圆润的硕大龟头便凹进嫣红肥嫩
的花唇。
异样的触感比纤细的手指毕竟更真实刺激,赵子琪「喔…」地尖叫一声,便
觉体软骨酥,欲潮奔流如湍,霎时将她淹没了…
「啊…好大…」少妇桃红的双腮春情弥布,两汪清亮的眸子烟水蒙笼,倒像
果真被她幻想中那条粗壮肉棒侵犯似的,嘴里只顾意乱情迷的颤声呼唤,「亚鸥
…亲小弟…姐…好想要你…」
「嗯…酸死人哩…」赵子琪手腕子略一轻旋,假阳具的龟楞便跟着转圈,刮
擦着蜜穴浅近处的春水玉涡儿,又惹得丰腴白腻的胴体一阵扑簌,两颗饱满圆硕
的粉绣球儿兀自在怀里滚动。因充血而异样艳丽的娇蕊也婴儿小嘴儿似的嘬缩,
一溪晶莹清沥的涎津化入浴缸,空气里都飘起如兰似麝的淫靡气息,「亚鸥…不
要磨那儿…」
「小混蛋…快把你的…弄进来…和我…做爱啊…」少妇招了邪魔一般胡言乱
语地浪叫着,甜媚的嗓音回荡在空荡的浴室里,听得她自己都面红耳赤了,「赵
安妮…你好…不要脸啊…」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最诚实,沸腾的情欲更如火浇油,久未经滋润的紧致窒腔,
好像大旱之后初逢甘霖的沃土,密匝层叠的肉壁仿佛波浪涌动,如饥似渴地将粗
壮的假阳具逐寸吞纳,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瞬间又让她迷失了方向,「啊…好棒…
小弟…你把姐…塞满了呢…「
「啊…亚鸥…揉我的…奶子…」赵子琪孤芳自赏地掬捧住一只雪白肥嫩的乳
房,浑圆饱满像是灌满了琼浆的气球,鼓鼓胀胀的,叫她忍不住痴想被男孩强有
力的大手按压、捏弄时的舒爽,「小坏蛋…你一定没少偷看…姐都知道的…」
「哼…偏不给你吃…馋死你个小色鬼…」少妇一脸幽怨地勾着下巴颏儿,含
住了硬立如相思豆的红润乳尖儿,丁香细舌倏地扫过,一阵焦躁的麻痒便琐碎电
流般直钻心窝儿,银牙轻啮,若有若无的疼痛又让她想起交欢时男人们恨不得将
她这对儿水蜜桃儿吞进肚里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