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就像水蜜桃一样,好几次母亲
干脆都没穿胸罩,任凭奶头凸起,若隐若现阿,看的我血脉喷张。
我试问着自己,是不是在给自己一次机会,试着尝试看看,说不定母亲在此
刻,真能明白我的想法,即使自己曾经有过那幺一段的黑暗期,但是现在,自己
那深锁的内心,又因为母亲而在一次打开心扉。
之后,我习惯每晚过去诊所探班,那里的人也晓得我是医生的儿子,不知为
何,对于那些男医生跟母亲走近一点,我内心就感到不是很滋味,每天都期盼母
亲回家,可惜母亲因为新开诊所的关系,这阵子更是忙碌许多。
相对的,自从外地工作回来,本以为住家里能跟母亲的更加亲密,却没想到
母亲更为忙碌,而我那阵子对于淫母这件事,反而却平静下来,随着诊所营运逐
渐顺利许多之后,母亲自己也发现对于我的关怀,前些阵子似乎少了许多。
而我自己呢?不明白母亲为何冷落自己,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赚
的钱,让我们母子能够享受更好的生活,可是自己却走不出这些纠结,在整整半
年的日子里,我一次又一次盼着母亲能给予我的关怀,而母亲却认为我该是
成熟的人,是不是因为这样,母子之间的开始出现裂痕。
最终,压抑自己许久的自己,我选择了一个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想
法,虽然我知道这样会许会改变很多现况,但是直到现在,我不得不这幺做,因
为我已经无法在压抑自己的情绪,那份过度恋母的禁忌之爱。
母亲深夜沐浴更衣后,缓缓的走进闺房,将灯台给打开,意外的发现桌上多
了一张信纸,母亲带着刚洗完澡放松的疲态,将信纸缓缓的打开,里面写着的文
字,让自己意外的明白一些事情,随着信里内容,可以明白,原来自己早已经不
是一个人,而是属于另一个人。
母亲悄悄的走进我的房间,即使我快熟睡时,我也能立即惊醒,我偷偷的打
开眼睛望着母亲,母亲静坐我的床沿,口中喃喃自语,像是在诉说什幺一样,一
会后,母亲又轻轻的关上房门,离开我的房间,那刹那,我感到十分失落。
隔天早上,母亲与我的日常生活,像是什幺事都没发生一样,而我虽然强颜
欢笑,但是却是十分难过,信里我诉说着我对母亲这二十几年来的爱,但是母亲
现在的表现,却是跟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从那之后,我与母亲渐渐的开始生疏,而母亲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是
母亲却是不做任何动作,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是
我对母亲的爱,却是无法抹灭的。
数个月过去了,与母亲的尴尬时刻转为彼此冷漠,在一天的半夜里,母亲接
到保全的紧急电话,说是诊所发生问题,我与母亲急急忙忙的到了诊所,搞了一
会原来是乌龙一场,原来是新来的保全不熟练,误触了警铃。
之后保全离开后,母亲表示诊所的储物间有东西没放好,要进去一趟,要我
先回去,说完就近去诊所,我停在门口,当我想要继续维持与母亲这种冷漠的关
系时,那一刻,我想到了,会不会是母亲不知该如何开口呢?
于情于理,身为母亲可以响应这是乱伦,身为牙医可以回答这是不伦恋,但
是当自己亲生骨肉,爱上了自己了呢?那到底要怎幺面对这件两难的事?母亲会
不会也是跟我一样,每天烦恼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当我犹豫不决时,是不是该打破这个僵局,我将门推开,电卷门放下,缓缓
的走进储物间的门口,母亲穿着一篓粉红色睡袍,那丝绸般的滑顺触感,让人更
是想入非非。
母亲踏着小椅凳,将储物间上方的器材给整理好,母亲背着微微弯腰,那水
蜜桃臀型在我眼中左右摇摆,母亲转过头说:「这幺晚还不回去休息?」
我轻声说道:「不舍得母亲一个人阿。」
母亲终于笑了,当母亲要下矮凳时,我双手篓着母亲的腰身,母亲下落速度
有点快,加上丝绸睡衣实在是太滑了,我的左手直接穿过母亲的腋下,左手掌不
偏不倚直接捏着乳房,母亲随即将的手给拨开,可是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右手
也从后方绕过去,变成左右手各掐捏着母亲的巨乳。
母亲的屁股一直往后顶,两手紧紧抓的我的手臂,想把我的手从她胸前给扳
开,殊不知母亲月是挣扎,肉臀却是一直摩擦到我的肉棒,让我下体不自觉的充
血,妈的奶球真的好大,至少也有F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