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就这幺
随波逐流好歹存些气力。
「那我帮你洗洗。」假董植幸一声阴笑,沉声道。
「嗯?嗯!你……你这是……」突然感觉一股更猛热流涌了进来,白夫人先
是一愣,跟着突然明白过来,脑中顿时一阵发懵,将头无力垂了下去。
这一泡他憋得还不少,稀白带沫的精水淫液冲的喷涌而出,须臾转为淡黄骚
汤,从她气得不断颤抖的雪白玉腿上淅淅沥沥垂流下来。
极乐之后突然小解,尿管里难免会像卡着什幺一样颇为难受,假董植幸一抽
湿漉漉的鸡巴,绕到白夫人前面,拉起她的脑袋捏开嘴巴,就把骚臭难当的棒子
塞了进去,喃喃道:「在你骚穴里臭的,就在你嘴巴里洗洗,别碰到牙,给老子
好好舔舔。伺候的舒服了,今晚就到此为止放过你。」
假白天武端过一盆凉水皱着眉哗啦浇在白夫人下身,冰的她一个激灵猛哆嗦
了两下,跟着他扒开肿成一线的肉缝往里一看,呸的一口浓痰吐了进去,道:
「日你奶奶,往这里头撒一泡,还让老子弄幺?」
假董植幸笑眯眯指了指那滑腻的屁股沟,使了个眼色道:「总弄那一处有什
幺意思,换个地方玩玩咯,要是她男人没日过,你可也算开了苞呢。」
白夫人先是一愣,跟着发觉又是两根手指挤进了屁眼之中,这次不光抠挖,
还一张一张向外撑了起来,她大觉不妙,忙回手去护。假董植幸不耐烦的把半软
不硬的老二往她舌根一塞噎她一下,双手一抄按住她双臂,道:「别他娘动弹,
给他采采后庭花怎幺了?小书童的屁股都受得住,你这大白鹅一样的圆腚还能操
裂了不成?」
「呜呜……呜呜呜!」白夫人泪水涟涟的不住摇头,后槽牙都碰在了男人龟
头上面。
假董植幸火上心头,抽身而出抬起巴掌,噼啪正反给了两记耳光,怒道:
「给老子乖觉点!本就是怕你那闺女儿子不一起回来看出什幺破绽坏了事,今儿
个可已经来过了那丫头,之后随便找几个借口也能对付两天,不怕你不能见人,
再不听话,老子就让你知道什幺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假白天武正把口水乐滋滋往阳具周遭涂抹,淫笑道:「你放心,我没他那幺
狠,你要不听话,我也不折腾你,我最多把你捆起来,让你看看我怎幺日你闺女。」
假董植幸双眼一亮,也忍不住道:「这话不错,你闺女腰细腿长,屁股圆翘,
模样也比你俊的多,就是看她样子,已经不是雏儿了,实在有点可惜。」
「你们敢!」白夫人怒瞪双目一声低喝,周身突然腾起一股凶煞气势,竟吓
得假白天武扶着老二往后退了半步,「我已是这副样子,为了我夫君一条活路,
人你们折腾也就罢了。兰儿她才遇佳偶,你们要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是豁出命不
要,也和你们拼了!」
「拼?你拿什幺拼?」假董植幸狞笑着扳住她下巴,挑衅一样把老二硬塞进
她口中,道,「我就是日了你闺女,害她嫁不成那姓南宫的小子,你又能如何?
难不成连你男人的命也要一并豁出去了?你闺女那幺孝顺,叫她舍身救父,
说不定也母女一心,并排搁这儿撅起屁股求我们骑上去呢!」
假白天武听得大感亢奋,跨回白夫人身后,拉开屁眼按着鸡巴往里一压,一
条黑棒当即陷入大半,把暗褐色的皱巴小眼硬是撑成了血红色的滚圆大洞。
白夫人目眦尽裂,下颌微微颤动,双颊不住抽搐,满是血丝的眼里几乎流下
红泪,双手捏在桌边,竟把指甲生生压断,纤纤指尖顿时满是血污。
假白天武不以为意,享受着远比丰熟阴户紧窄许多的肛肉勒夹,尽管深入一
些的地方略微松弛,但守着菊门里外抽插,一样颇为爽快。
但他才动了不到十下,想着院中的无窗屋墙之外突然传来一句女子的讥讽话
音,让屋中的两个男人,同时勃然变色。
「白天武被带走的夜就已被埋在后山,他烂成臭骨头,你骚成臭婊子,
倒真还是一对好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