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死咬着嘴唇硬抗,只怕刚才就已泄了,他本就受伤在身,此刻急火攻心,
道:“我什幺都肯……只要……只要饶过他俩……我什幺都肯。”
来,身子摆的急了,连逆流出来的精水都甩飞出去,黏嗒嗒糊在腿上。
湿成一片泽国,两片蜜唇被阳具捅的上下翻飞,染
鬼面人冷冰冰的看她一眼,缓缓道:“你的命不归我管,但你要肯乖乖听话,
全给你了,将来你可得一样心疼咱俩的儿子,不能偏心啊。”
那矮子抱着钟灵音喘了一阵,心满意足的将她一把丢在地上,抄起裤子穿好,
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磨磨蹭蹭了大半天,才终于咬了咬牙,将上衣往下扯
方大侠父子的命,我到可以保下。你要再逃,就独个活着好了。”
一般远远道:“不许穿那些,就这幺跟过来,快点。”
她丰臀一压,埋在里面低吼一声,喘息道:“真……真他娘的会嘬……这一泡,
瞄了一眼鬼面人,道:“鬼脸兄弟,这娘们等也等到了,捉也捉回来了,该怎幺
处置他们一家子?”
们放过他俩吧……求求你们……你们怎幺折磨我都可以……放过他俩吧。”
可及,脚下有些发软,腿上赤裸的肌肤,甚至都开始感到麻木。
常的程度,此刻堤坝崩裂,巨浪汹涌而出,一股奇酸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她连重
一个卒子立刻笑道:“活着受罪好,活着受罪才好,啧啧,瞧这屁股,真他
来的龟头,把那矮子美的咧嘴急喘,又狂送了三五十下,一身肌肉骤然一绷,将
满淫液早被浸得发亮,微黑肌肤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红晕,连蜜穴顶上那颗娇
还淫笑着上来摸了一把,道:“这幺标致的娘们,什幺时候也轮到我们玩玩啊?”
“语舟……语舟!”钟灵音心下大急,惊叫出声。
平时与夫君散步显得并不太远的路程,此刻对她而言却好似千万里一样遥不
只觉体内热流涌动,不知被灌了多少进来,泄身的愧疚连着失贞悲痛一道随着眼
钟灵音裸着屁股坐在地上正在发愣,听到这话立刻抬起头来,哀求道:“是
雄腰,自下而上一气便耸了近百下,一时间浊沫四溅,恍若踏入泥浆般的咕唧之
怯怯的嫩豆儿,也悄悄顶开了外皮,露出嫩红的一个小头儿在外。
声几乎响成一线。
我不对,是我当年下手太重害了张芙姑娘性命,你们有仇有怨,冲我来就是,让
新咬住嘴唇都做不到,羞愤交加之下,竟哇的一声孩子般大哭起来,浑身抖如筛
那矮子咧嘴笑了笑,在钟灵音屁股上拧了一把,“她归蓉妞处置,蓉妞要是
娘的圆。”
身子毕竟老实,许久未尝过如此滋味,蕊芯那块嫩肉畅快的一口口嘬着顶上
脑中轰然一响,眼前一阵发白,钟灵音的苦苦压抑反而让情欲积蓄到非同寻
钟灵音抽噎着爬起来,刚捡起被扯在地上的衬裤长裙,那鬼面人却脑后长眼
那矮子仿佛早就在等这一刻,一听她开口出声,立时便将她高高端稳,一挺
那有力精浆几乎冲透了钟灵音花芯,她被射的浑身一软,又小小泄了一次,
泪奔涌而出,她颤抖着看向鬼面人怀中的毡儿,一时悲从中来,抽噎着险些背过
挪着步子。
糠,就这样哭叫着丢了阴精。
方语舟又不是十三四岁的懵懂少年,哪会看不出爱妻正被仇家奸的骨酥肉紧,
舟,他们当然更是不闻不问,不仅如此,看见裸着一双长腿跟在最后的钟灵音,
了扯,勉强挡住大半个屁股,踉踉跄跄的追了过去。
“好啊。”鬼面人抱着毡儿转过身去,淡淡道,“先跟我们回你家去。荒郊
野外的,什幺都不方便。”
贞洁已失,仇家多半又会要命,钟灵音哪里还有什幺顾忌,立刻跪在地上泣
张蓉把我千刀万剐,我也没话好说。只是……只是我夫君和毡儿都是无辜的,你
着,却对走在最前的鬼面人毕恭毕敬,也不知收了多少好处。对昏迷不醒的方语
眼前一阵发黑,哇的一口污血吐到面前,直挺挺厥了过去。
气去。
回去时候特地绕了个远,走的是另一头的城门,门里的两个值夜兵丁虽然醒
也顾不得下身还赤条条露着羞处,钟灵音倒头就伏在地上,一下一下磕起头
子嘿嘿一笑,迈步跟上。
那黑大汉二话不说,拎起方语舟扛在肩上,似乎对这鬼面人十分服气,那矮
打算让她活着受罪,保管请二位去先过过瘾。”
钟灵音几乎咬碎了牙,才忍下一掌劈死那两人的念头,低着头默不作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