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俩放一块儿,瞬间灵光围绕,穆云海有趣点头,信了。但玉佩明明只是修道院信物,怀疑他打哪化出另一个时,方忆他也是老君弟子。我俩瞒着真实身份混进来,若穆云海晓我俩真正目的,肯定抓狂。此时看来,穆云海对玉佩俩更感兴趣,一直研究与欣赏。
我迟疑一阵,但不明显,续淡定道:“怎么?云海兄也要一对?”
玉佩之事本就虚,也没什么荒山野岭中做生意的老头,只能装失忆掩盖。略搞不清三殿下为何用此借口,好在我配合得好,若用问路人找到穆府,也无需编故事。
三殿下欲归府报平安,但天色已晚,穆云海也把一切通知詹府,我俩就留宿一晚。用膳时,穆云海又念旧了,叹息道:“这半年来,只剩我坐饭桌前,原想喊下人一块儿吃,他们却要忙家务。不知二位能否多留几日?反正客房多,小慈不宜奔波。”
方收神,他清醒,坐起身,同样一副迷糊,双目欲睁不开。我原想趁机回避,方转身就被他唤住。我傻笑缓回首,原来他只是道谢。先前把毛衣搁床边,方记毛衣属于他,相信是他半夜醒来替我披的。
☆、第 54 章
一个时辰后,三殿下清醒,穆云海比我还着急,抢先坐他床边。三殿下一脸懵,直至见到我方回神,打量四周,瞄我一眼,再盯着穆云海道:“这是哪?公子是……?”
今未能确保隔墙无耳,把三殿下扶入屋,方细声道:“为何方才不说是问路人寻来穆府?”
就寝时,我守三殿下床边,毕竟先前以亲自照顾为由留宿,总得做个样,何况穆云海是个谨慎的家伙,若被他看出端就不好了。三殿下喝了药就睡,穆云海来迟一步,只能看三殿下睡颜,但他说找我谈也一样,可见他是多么寂寞。
相识。
梳洗后,享早膳,穆云海特地招待,享至半,他忽半笑盯着我道:“昨日,我的下人已经归来一阵,也没说詹府派人来,你怎么之后才跟上?而且,穆氏镖局虽然有名,但座落在交偏僻之处,路径极其复杂,没人带是找不到的,你是怎么找到的?”
我欲说,穆云海又抢先将来龙去脉解一遍,三殿下速向他道谢。提及救命之恩与回报,穆云海立即说收义弟之事,三殿下沉思一阵应了,也不知在打什么算盘。若晓穆云海底细,是否还会轻易答应?
三殿下双眉颦蹙,虚弱地喘息着,若非他疗伤时韩晓晓打扰,也无需重新开始。穆公子说,他身子现况不宜奔波,只能暂且留宿,等好些定会送他回穆府。殿下倆将他托付予我,若顺穆公子意,我独自回去有点失职,还是留下亲自照顾为妥。穆公子名云海,父亲逝世后,他独扛家业,还分享生意亏损经验,说得甚无辜,还指定殿下倆是小人。他不知我与他俩的关系,所以我必须更淡定,同他指责小人,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一大清早就起疑,他的日子究竟怎么熬的?难怪连个亲近之人都没有。我欲说问路人,大伙皆知穆府马车时,三殿下忽摘下我腰间配饰,另一手也自袖里掏出一样的道:“他怕我走丢,机缘巧合买到这有灵犀的玉佩。”
原来是个孤独命,此时不知该不该可怜他。做恶多端,派刺客害人家破人亡,有今日自然是报应。三殿下没多问,兴许心里有数,早怀疑他与少年失踪有关,以体弱多病博他同情,日后好套话。
穆云海归还玉佩后,一脸喜悦道:“不知尚玄兄在哪买到的玉佩?”
我摇头,摆恐惧貌道:“都吓破胆了,哪还有心思管路。但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这玉佩就留着当教训,时刻提醒莫贪玩。”
我时刻守三殿下旁,穆云海似着急想认他为义弟,还征求我意见,我摇头道:“待小慈醒来再议罢,毕竟我不是他。”
膳后,我扶三殿下回去歇息,客房区竟有一黑影扫过,我欲追,三殿下阻,要我莫管他人家事。自入住穆府,我只能唤三殿下“小慈”,三殿下却说,如此更亲切,反正是凡人,礼仪就免了,还能减去穆云海的疑心,以为我俩打小相识,称兄道弟。
三殿下同细声道:“穆云海是谨慎之人,你若用此理由,他日后定派人上街打听你是否真问过,即便路人数不尽,路边摆摊的也能成为证人。”
穆云海更感兴趣道:“这么玄?那你还记得那地方怎么去吗?”
“那当然,我也担心走丢。”穆云海一脸期待,我叹息道:“抱歉,我也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只记得在林子迷了路,遇见一老头在摆摊,我当时很好奇,荒山野岭,怎么做生意,偏偏我就是他的财神。买了玉佩后,老头就告诉我出路,似乎只走几步就出来了,回首一看,老头与荒山居然消失了,似乎地形也变了。”
翌晨清醒,昨夜陪穆云海出外畅谈一夜,归来就躺在三殿下床边睡着了,不知是谁给我披了毛衣。迷迷糊糊,一时想不到理由我凭什么照顾三殿下,打起精神方忆是在替殿下倆办事。三殿下未醒,从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他,仔细观察,确实越看越嫉妒他那男中之美,比玉兔哥哥好看,但嗓子却那么男子气,有点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