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向我道歉,但我本不该打岔上宾谈话,却为了茶点而一时着急。我同样道歉,速移题邀他俩入座,可白狐姐姐不中计,坐下了依然感抱歉,还自责说对食物不敬。
我转身尴尬抚额,心想茶点凉了就换,为难上宾被老爹知道了定会被打。
我不知所措时,白狐姐姐却道:“凤凰族的生活看似不错,公子觉得呢?”
☆、第 29 章
她的语气稳重柔和,面相也慈祥有气场,与玉兔哥哥一样。我对她的问题有些难启口,沉思一阵方道:“对我个人而言,太平安逸再好不过,但愿凤凰族日后美景常在,民安万事顺。”
她点头赞同,眨眼又回到茶点之事。玉兔哥哥依然无视点心,只饮口茶道:“方才吃多了,其实只须来壶茶就好,你们真热情。”
此乃老爹安排,但白狐姐姐却慢慢尝着,她坦言观礼时吃得少。听闻,白狐姐姐是个大大咧咧粗鲁活泼爱笑略单纯的女子,但此时看来判若两人。又或者,传闻说的是过去的她,经历诸多事,也许成熟稳重了,也失去一些东西,带着压力与忧伤寻找。
聚了半个时辰,大多宾客已归,他俩也打算动身。方离开亭子,玉兔哥哥忽一脸难受捂心头,白狐姐姐欲替他运气,他却阻,自行调息一阵便好。
他在观礼时亦是如此,我终压不住好奇心追问,白狐姐姐把他扶回亭中歇方道:“此疾已成病根,兴许要一辈子带着。”
我仍不解,她便将哮天犬轮回四世内情如实道出,由于哮天犬体内留有玉兔哥哥之血,彼此能相互感应。然而,解铃需系铃人,魔帝晓后为不让他们寻得哮天犬,特意闯广寒宫夺血。玉兔哥哥不予,两者便开战,自地面斗至屋檐,再战至树下,还替吴刚砍了几颗树,广寒宫后院毁不成型。魔帝于打斗时使诈,原想划玉兔哥哥胳膊夺血,却失手刺中玉兔哥哥心头,不负责任夺了血便逃,好在嫦娥娘娘及时赶来阻止悲剧。
哮天犬第三世只活了十三岁,而且转世成狐,死于青丘。白狐姐姐原想不让哮天犬归位,以同是青丘狐的身份与他长相厮守,岂料哮天犬未长开就被魔帝借刀杀死。之后方晓,魔帝只是借青丘安置哮天犬,夺得玉兔哥哥的血解除印记后便走。
而今,以白狐姐姐与玉兔哥哥之前对话,似乎已寻获哮天犬,却不知为何不尽早认回好让他归位。他俩相觑许久,白狐姐姐叹息道:“我们也想赶紧让他归位,所以必需除掉魔帝方能终结一切。但要魔帝犯下滥杀无辜罪不容易,哮天犬若能引他出洞,加上幻境激发魔帝杀念,反正杀的是幻境里的人,只要他不知便能造假证诬蔑他。”
玉兔哥哥亦道:“他定有把哮天犬安置于此的道理,他之前借刀杀不少人,那些罪不能全由凡人担下,他总得负责任。人性本善,若非他拿无辜生命作要挟,他们也不会听命行事,但心里有鬼者就另当别论。他插手凡间事已触犯规矩,玉帝看不下去却没能掌握能让他承认的公开罪证,所以便与我等出此下策。”
一开始听他俩计划时觉得魔帝被他们整得无辜,但听玉兔哥哥这么说就没那么无辜了。白狐姐姐说,即便没血印,缘分依然牢牢牵住让哮天犬与他们相遇。我欲知哮天犬是哪位凤凰族人转世,他俩却拒绝回答。事已至此,搞神秘也得看情况,方才还说要他引魔帝出洞。
此时,白艳及堂姐领仙鹤族倩茜公主与顺帆王子前来,倩茜坦言是见白狐姐姐于此方要求白艳与堂姐领路。顺帆相貌似曾相识,看久了越不顺眼,但得顾大局,而倩茜公主却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我俩相觑许久,同时启口道:“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大伙闻后,用异样目光盯着,白艳略不悦道:“这年头的搭讪方式又换了吗?”我与倩茜尴尬收神,各寻地方回避。白艳跟我后方,细声复道:“我与你哥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对你如久别重逢,但久而久之便不当一回事。”
虽不知她想提醒什么,但凭我的直觉,倩茜公主并不喜欢玉兔哥哥,而是好奇方一直盯着。玉兔哥哥文质彬彬却能与魔帝战上一时,换作他人不过两招,果真如传闻,他深藏不露。兴许倩茜公主见他面色不佳,好奇得何疾,欲关心又不好意思问。
我有种想与她长相厮守的冲动,我无视白艳,走近她道:“既然对彼此同样有感觉,不知有无荣幸与公主殿下交个朋友?”
她娇羞点头,原想与她独处,白艳忽□□俩中间,还热情勾住倩茜胳膊道:“祉祥哥,她是我的上宾,怎能麻烦你招待呢?况且,若族长发现你怠慢二位神君,后果你懂的……”
此乃闲谈时刻,眼下他俩正与顺帆打交道,堂姐为目睹玉兔哥哥特意招待,何有怠慢之说?我顿悟白艳另有所图,便使可疑目光盯着。她不敢直视,心虚将倩茜让回,尴尬奔至堂姐处。我安心与倩茜续谈,白狐姐姐却来打岔,还与她言不尽。
我无奈向玉兔哥哥细声倾诉,他笑道:“日后有的是机会。”
我不解,他一笑不语,堂姐却被他那一笑迷得神魂颠倒,反倒白艳没此举。于后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