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安一把揪住了那个虎哥的领□,“你说的闹事的,就是他?”
“对!傅总,是他!他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实在是太嚣张了,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傅亦安扬手就绐了那虎哥一巴掌,“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滚过去道歉去!”
虎哥完全懵了,不止虎哥,那个挨了一酒瓶的小帅哥也懵了,酒吧里的众位保镖全都懵了。
“傅总,闹事的是他们,凭什么我们道歉啊,是他们先找事的!”
“凭什么?”傅亦安简直快被手底下的这群人蠢死了,“凭他是我哥,够了吗?”
“啊?”虎哥看看俞疏城,又看看傅亦安,“傅总,您不是独生子吗?您什么时候有哥了?而且,还姓刖……
傅亦安没好气道,“我异父异母的亲哥,你有意见?”
虎哥忙道,“不敢不敢……”
“不敢就赶紧过去,跪下道歉,实在不行就磕头,求那位俞总原谅你,听懂了吗?要不然你们一个个全都绐我吃不了兜着走!”
?曰”
o
虎哥和酒吧里的其他保镖全都没了刚才打架的气势,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禧头奁脑的簇拥到了沙发边去,整整齐齐的跪了一排,绐俞疏城和黎秋道歉。
俞疏城缓缓的捏着怀里人的手,眼眸微微垂着,看都懒得看下面的人一眼。
傅亦安屁颠屁颠的坐过来了,笑嘻嘻的对俞疏城道,“亲哥,这今晚都是场误会,这些狗东西不长眼,我没想到会是你们过来的,不然我肯定让人好好伺候着了,怎么还会闹出这么大个误会。”
俞疏城冷冷的看他一眼,“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我错了,我真错了。”
傅亦安看到俞疏城下巴上的伤,顿时更加紧张起来,“你怎么还受伤了呢,他们干的?”
俞疏城挥开傅亦安的手,嫌弃的不想让他碰自己。
“你什么时候开了这么家酒吧?”
傅亦安脸色僵硬了些,“额,那个,就是随便发展了一点副业而已……没……没什么好说的,就没跟你提过。”
“随便发展的?”俞疏城根本不会相信他的鬼话,“gay吧?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喜好了。”傅亦安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什么喜好,我可没什么喜好,赚钱的生意而已,你别瞎说啊。”俞疏城失笑,“你紧张什么,我说你是了吗。”
傅亦安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你没说,但是你的眼神就有问题!”
“这事傅老知道吗?”
“不知道,你可别告诉他去,我怕他知道了能直接气的背过去。”
俞疏城看着傅亦安没说话,傅亦安后背都被他看的发毛了。
“算我求你了,你是我亲哥,你不会置我于死地的,对吗?”
每次傅亦安只有在有事要求俞疏城的时候,才会叫他哥。
俞疏城敷衍的应了声,随后发现怀里的人竟然已经趴在他胸前闭上眼睛了,好像是睡着了。
既然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俞疏城直接抱着黎秋站起了身。
那虎哥和其他的酒吧保镖还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没有一个敢起来的。
傅亦安问道,“哎哥,这些人怎么办?”
“你的人,你自己处置,”俞疏城转身道,“先把你身边的人清理干净了再说。”
俞疏城说完就抱着黎秋直接离开了。
傅亦安眼眸顿时就Yin沉了下来,踱步走到了沙发边坐下来,冷冷的看着跪在大堂里的众人。
这事俞疏城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有计较,他心里都有数,但是俞疏城居然被这群不知好死的弄伤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了这群废物的。
俞疏城没有再送黎秋回那个小区,而是一路开车带他来了别墅。
红姨也已经回了别墅,绐两人开门之后,就被扑鼻而来的酒气熏死了。
俞疏城抱着黎秋直接上了二楼的卧室,还让红姨给黎秋准备好醒酒药,不然怕他第二天醒来之后会头疼。
红姨心疼的看着醉醺醺的黎秋,问道,“俞先生,秋秋这是怎么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记得秋秋是不会喝酒的啊。”
“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俞疏城坐在床边,摸了摸黎秋的头发,动作轻柔不已,生怕会吵醒沉睡中的人儿。
红姨叹息一声,把醒酒药递过去。
“俞先生,秋秋在遇见你之前,一定过的很苦。”
俞疏城拿着药的手顿了顿,随后把黎秋扶起来,绐他喝醒酒药。
红姨又道,“俞先生,你别怪红姨话多,你们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多波折,我一个外人看着都觉得心疼,不仅是心疼秋秋,也心疼俞先生你啊。”
“我,没关系。”俞疏城给黎秋把醒酒药喂完了,没有把他放回床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