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惨淡。
硬着头皮上前敲了敲门略带威严的声音传来
“进来。”
路子陌推门进去就见阎皓南正站在办公室的落地书架前低头翻看书籍藏青蓝的衬衣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手腕上是彰显个人气质的腕表他轮廓鲜明的侧脸跟书架相互辉映看起来有种别样的魅力。
每一次看着他的优雅尊贵想着夏微凉那些人的乱点鸳鸯谱就觉得有些好笑。
不配。
他们真的不配。
见他看书看的认真她便先没打扰就那样静静站在那儿等着等他发现她。
结果等了半天那人连眼睛的余光都没分给她半点她只好轻咳了一声然后开口提醒自己的存在
“南总我来拿我的围巾。”
那人闻言这才有了反应“啪”的一声合上了手中的书籍转过头来看着她眸光幽深似潭
“昨天的事情你难道不需要给个解释吗?”
“解、解释?什么解释?”
昨天的事路子陌本就无法面对他竟还提竟还提的如此云淡风轻的竟还要解释。
那人将手中的书随意放回书架然后迈开长腿来到她面前站定心情很好地一一将昨天的事情细数给她听
“你昨天可是扑倒了我两次第一次的话是被围巾绊倒的可以理解。但是第二次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拽着我把我按在车门上的。”
他在那儿一本正经地着路子陌却是囧的脸上一阵爆红无地自容。
她怎么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不绅士毫不顾忌她的颜面的指控她还将细节指控的那么清楚。
恼羞成怒之下扬起脸雄纠纠气昂昂地质问他
“你之前不是也强吻过我两次你怎么都不给个解释?”
一次在她家里一次在甲板。
细算起来还是他不规矩在先。她一个女人被他强吻都没找他要解释他一个大男人竟然理直气壮的来找她要解释。
难不成他还想要她对他负责啊
他听了她的质问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唇角微勾笑的有些邪肆
“如果我之前强吻你给出的解释是想睡你那么你昨天强吻我是不是也想睡我?”
“……”
路子陌大脑一时有些当机无意识地重复着他的话
“睡、睡你?”
“流氓”
下一秒回过味儿来的她脸上爆红的同时这样圆鼓鼓地瞪着他气愤地骂了他一句转身就往外跑。
跑了两步想起自己的围巾还没拿又转身回来拿了放在一旁一张法式矮桌上的围巾这是刚刚她一进来就看到的然后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阎皓南看着她红着脸进进出出的无法控制的笑出了声来。
这种情况下倒是记得她的围巾。
流氓?
回想一下自己刚才的话确实流氓了些。
其实对于昨天下午那个吻他要个解释只不过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那样矜持的人做出了扑倒了他这样不矜持的事情来。
没想到着着竟然跑题了对着她那张红的像朵娇艳的花朵似的面庞他竟然出了想睡她这样孟浪不矜持的话来。
按照他的身份他的理智他的性格实在是不该出这样的话来。
太有***份了。
难怪人家逃了这次恐怕真的吓坏了。
倒是忘了问一问她手上的烫伤怎么样了。
*
路子陌冲进电梯里脑袋都是嗡嗡的被气的发蒙的那种。
太过分了啊。
睡她?
她实在没想到这两个粗鄙的字竟然会从那人嘴里出来实在是与他平日里的高冷形象大相径庭。
可是又一想那人三年前对她那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更何况是如今这样言语上轻薄她一番。
只是她不明白三年前若他是因为将她误认为是前来攻击他的人而用那样的方式惩罚了她那么现在呢?
现在他高高在上她低入尘埃她对他没有任何企图没有任何恶意他却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在言语和行动上轻薄她?
是不是真的觉得她的性格包子好欺负?
亏她还因为上次在游艇听他醉酒痛苦自己是个罪人而对他心生同情现在看来他完全不值得同情
就这样一路心里愤愤着脸上通红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将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了工作中不再受那人流氓话语的影响。
*
在院长打电话已经将薄玄参捐的那笔善款收下且亲自致电薄玄参道谢之后的没几天路子陌接到薄玄参的电话要跟她见一面。
路子陌想薄玄参又等了几天才联系她估计是想等纪如谨跟他联系毕竟他捐了那么一大笔钱纪如谨作为孤儿院那方唯一与他有直接关系的人道谢什么的话总该有吧。
但是没等到所以找到她这里来了。
路子陌其实不太想赴约但是又想着看看薄玄参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所以就答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