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胯再到四条腿,连呼吸都只隔着不到半个手掌的距离。
江停脸颊微微发热,但还是镇定自若地:「看书。」
「看书,嗯?刚谁的眼睛老往电视上瞄?」
「没瞄……」
「没瞄你看什么呢,男主角有我帅?」
江停刚开口,被严峫伸手一把摀住了,同时极具威慑力地低头靠近,嘴唇开合时几乎贴在他鼻尖上,那是个调情到有点恶意的距离:
「再想想,男主角有没有你老公帅?」
江停唔唔地发不出声,用力摇头。
「老公是不是全中国第一帅?」
江停二话不说点头。
「那你在看什么?」
「……唔唔……」
严峫把手稍微放开一点,江停喘了口气,立刻强忍不笑正色道:「看你。」
两人的眼睫只相距几釐米,严峫眼底渐渐浮现出一丝熟悉的恶劣,紧接着——
「严峫!」江停又好气又好笑,翻身要跑:「你隔着裤子在那顶什么顶,你这个……」
严峫眼明手快,如同蛮不讲理的土匪抢亲,一把抓起江停塞回了自己身下。天渐渐暖和起来了,柔薄的家居服根本一拉就掉,眨眼间功夫江停就像一块清新鲜嫩的点心被剥掉了包装纸,赤裸的肌肤上满是沐浴过后的暖香,大腿被严峫用膝盖分开,紧接着勃发的硬物就迫不及待挤了进去。
「你个混……啊!」
江停大口喘息,竭力放鬆,试图缓解被突然进入的剧烈挤压感。但那根本没用,严峫实在太大了,这么不管不顾地挤进来,干涩的入口让摩擦感更加清晰,甚至到了令人发抖的地步。
严峫低头亲吻他,唇舌缠绵温柔,但一分分挺进的动作却滚烫强硬。江停大腿内侧肌肉不住抽搐,咬紧牙关吭不出声来,直到那凶器终于进到了底,才终于颤抖着呼出了气。
「我要是……被你弄死在……这,这就是个谋、谋杀现场……」
严峫笑起来:「怎么是谋杀呢。」
话音未落他突然抽离一点,紧接着用力撞了回去!
「明明是殉情现场啊,」他在江停尖锐的吸气声中含笑道。
沙发不停咯吱咯吱,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初的生理本能抵制过去,火热柔嫩的甬道开始痉挛着欢迎入侵者,每次被插到底时都会死死地绞住它,而凶器抽出时又会发出不舍的水声。
赤裸怀抱大片紧贴的安全感,和被全盘占有掏空的致命快感,就像一层层电网,把江停从头到脚重重包裹住了。他耳朵里嗡嗡作响,电视里肥皂剧的臺词变得非常模糊,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破碎仓促,剧烈的心跳令血液不断撞击耳膜。
「就这么欢迎我啊?」严峫亲吻江停滚热的耳梢,动作却又凶又狠,在强烈的吸吮中用力退出,又强行插入,快得连沙发挤压声响都连成一片,带着笑意粗喘问:「咬这么紧,舍不得我出去?嗯?」
江停十指发颤,抓挠身下的沙发,紧接着被严峫抓起手腕按在了耳侧的靠枕上。逼人的愉悦感没有了可以发洩出来的管道,江停红着眼眶小小呻吟了声,瞳孔深处碎光闪烁,紧瞪着严峫乌黑的眼睛。
「别抓,」严峫沙哑笑道,「回头人家上门做客,看见沙发上一道一道的,不都知道你爱抓东西了?」
「……」
江停闭上眼睛,眼睫被水汽熏得越发乌黑,然后他发着抖抱住严峫脖颈,用力把他拉下来,紧贴在自己湿润的嘴唇上。
他一贯是强硬、冷静又充满了提防心的,这个小动作中却流露出无限的信任和依赖,彷佛主动伸手要糖吃的孩子。严峫亲吻他发热的嘴唇,内心彷佛被电流狠狠击中了,难以言喻的激动和亢奋顺神经一路打到下身,性器在抽插中硬得发痛。
他突然完全抽出去,然后坐起来,把江停抱起来翻了个身,从后再次插进了迫不及待的小口。体位和重力让那怒张的凶器深入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江停被刺激得全身发麻,霎时「啊」了声,条件反射要起身逃离,却又被快感浸得腰肢发软,只能向后完全靠在严峫怀里,瘦硬支楞的后肩随着大口喘气不断战栗。
「要不要我射进去?」严峫贴在他耳后小声问。
江停不答,睫毛密密实实遮着含满了水的眼睛,随着小幅度的抽插而发颤。
严峫手臂环抱着他劲瘦的腰,十指深深掐进侧腰肌肉里去,「问你呢,嗯?」
「……」
江停咬紧牙关,彷佛一开口就要忍不住崩溃地叫出来。但严峫却像是突然对这个问题产生了无穷的兴趣,他死死地抵在那甬道最深处最敏感的点上,要命地挤压、研磨,同时一遍遍重复问:「要不要我射进去?」
「要不要,嗯?」
「说话啊,就那么嫌弃我?」
话音刚落江停突然扭过身,望着严峫。这个动作带动了他身体最深处的性器,内部牵扯刺激得他呼吸不过来,挺拔的鼻端都湿漉漉的,只见雪白牙关紧紧地咬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