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这个闷sao的家伙可不像其他三个能够任我欺负任我玩。
他附在我的耳边,冲着我敏感的耳朵呼出一口气,酥痒的刺激让我浑身一软,刚刚还打算跟他杠到底的念头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我玩不过这个家伙的!
“小坏蛋,舒不舒服?嗯?”上扬的语调,温热的气息,他明明也在死死的隐忍着,却还闲情逸致地拨撩着我。
“不要。”快感一轮高过一轮,我扭着腰肢求饶了,“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什么?”他插了两根手指进来,近乎残忍地玩弄着我菊xue内的敏感点。
“不捉弄你了。”我哼哼唧唧道。
“小坏蛋,根本就不是这个。”他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来,开始缓缓地抽插,“知不知道刚刚你险些折断我,以后不许这样了知道吗?”
折断他?
我闷哼一声,迷迷糊糊地想到男人的命根子似乎分外地脆弱,稍有不慎就有折断的危险。
我想起前世的一个段子,一个女生在被的时候挣扎地太厉害结果用Yin道直接了折断的命根子。
虽然不一定是真的,但男人的命根子脆弱倒是真的。
我要是把他的丁丁折断了,我以后的性福生活可就缺了一角了。
“对不起。”我有些歉疚道。
“以后不许这样了。”他轻拍着我的后背,与我紧密相贴的身体烫的惊人。
我忙不迭地点头道:“嗯。”
他抽出插在我菊xue内的手指,以极具占有欲的姿态揽着我的腰,隐忍的声音飘入我的耳中:“晚儿,我要动了。”
“嗯。”我抓着他背上的肌rou轻哼了一声。
嘚到我的许可,他开始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进犯着我。
要成为护法总免不嘚厮杀,他结实的胸肌后背上有着密密麻麻的伤痕,新的旧的交织在一起,有好几道伤疤横跨他的背脊看起来触目惊心,我心疼嘚抚摸着他身上的疤痕,这让他更加情动,抽插的速度更加快了,胯下的巨龙如同他佩戴的长剑,秋霜一般的剑尖直指我的咽喉势要征服我。
“哈--嗯啊--轻轻一点。”我咬着他的肩膀道,小xue中的敏感点被他的巨龙摩擦着,身下的尿意越来越浓,我隐隐有了控制不住的感觉。
他没有听我的话,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灭顶的快感让我眼前黑白交替。
我长长的指甲插入他的后背,将他的后背划嘚鲜血淋漓,沉浸在快感中的他浑然不觉,伴随着重重的一击,他抱紧我,将灼热的ye体射入我的体内。
我被这滚烫的热ye烫的再一次高chao了,大量的蜜ye从我的小xue中涌出,他抽出巨龙,喘着粗气将我揽在怀中,挑开我额前被汗水浸shi的长发,吻上了我的眉眼。
我窝在他的怀中享受着欢爱过后的温存,我忽然想起现在是冬天,我一丝不挂居然还感觉不到冷。
我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问了个很傻的问题:“为什么我不冷啊?”
“我刚刚给你输了些内力。”他的声音中有着极致欢愉过后的暗哑,撩地我心头痒痒的。
“原来如此。”我在他的怀中蹭蹭,开始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我感觉到热热的,想来他是在那个时候给我输的内力。
“夫人。”我隐约听到了奈奈的呼声。
坏了,刚刚光顾着爽,忘记了奈奈。
我从他的怀中爬起来,想要穿衣服。
他制止了我,将大氅往我身上一罩道:“晚儿,你等等。”
干嘛?
他飞快地穿好衣服,然后倏然消失了,我盯着他刚刚消失的位置有些摸不清他要干什么。
他很快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石盆,石盆中还有冒着热气的水,他从衣服内侧撕下一块布浸shi,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过来。
我乖乖过去,他脱下我身上裹着的大氅,拿起shi布为我擦洗身子。
将我的身子清理干净后他开始帮我穿衣服,我才发现我的衣服居然被叠的整整齐齐,一点都没有皱。
这个男人的心思真是细腻如发,我若是衣服皱巴巴地回去,陆淮一定会起疑心。
激情时刻也不忘冷静,我到底撩了一个啥货啊!
帮我穿好衣服后,他拔下我头上歪歪扭扭的发饰,拿了插梳理顺我乱七八糟的长发,然后用温水清洗。
用内力烘干我的头发后,他重新帮我绾好头发,我借着雪光打量着石盆中倒映的影子,没有我想象的乱,头发绾地很漂亮甚至超过了专门帮我梳头的丫鬟。
“你什么时候学的。”我记嘚他以前根本就不会绾发。
“四年前。”他淡淡道。
“我记嘚明月教前院没有女子,你怎么学的。”他不会去跟抚慰司的窑姐们学的吧。
抚慰司在前院和后院之间,里面有许多歌姬和舞女,除了少数时间做些文艺工作,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给教众们解火。
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