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请教……”
一语未完,已听见远远的有人喊道:“冰儿,你又在淘气了!”
“糟了,师父!”那少女轻轻嘟嘴,却又是一纵身,眨眼间人已上了马背,人却回头娇笑道:“公子也好功夫!不用请教了,我叫柳冰!”
话音清晰,人却已远远地去了,只剩得那锦衣青年立於树下,口内低声道:“柳冰……”
正发呆间,只见一匹马自身侧缓缓而过,马上骑著一位极是端庄的中年女子,身上所穿皆与方才那少女一 />一样,脸上亦是罩著白纱。
“跟上她。”那锦衣少年低低吩咐了一声。
“是,主子。”身旁树影中早闪出一人来,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
***
慕容府密室。
慕容风汐斜倚在榻上,一双含露的眸子静静地垂著,听著周围之人说话。
“您……您说什麽?要让冰儿与少主一同入g" />?”背光而立的身影踉跄了一下,颤声道。
“我夫妻也是实在无法可想……梅掌门,我慕容文远发誓,此事之後,慕容氏永不再将凌霄花间作为仆役使唤。”说话的正是光武将军慕容文远。
“恩主!”梅掌门退了几步,跪在地上颤声道:“我凌霄花间自四十年前赖慕容家之力逃得灭门之祸,便发誓世代服从慕容氏调遣。四十年来,凌霄花间从不敢违恩主之命。但是今日,梅若惜还求恩主收回成命。”
“梅掌门,”慕容文远叹了一声,自怀中取出一个锦盒:“你可还记得此物?”
梅若惜一见那锦盒,周身早是一震,颤声道:“这是……这是……”
慕容文远不答,却将那锦盒缓缓打开,里面竟是一g" />苍白的断指!
梅若惜一见断指,眼泪早是滚滚而下,俯首道:“凌霄花间从不敢忘恩。”
慕容文远亦是凝视著那断指,语气凝重地道:“四十年前,家父为保凌霄花间,曾在先皇面前断指盟誓。今日文远代家父相求:为了保全慕容氏这最後一点骨血,请凌霄花间派弟子保护汐儿入g" />。”
梅若惜此时面如死灰,便如同下了什麽重大决定一般,朝那断指“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沈声道:“慕容氏的恩情,凌霄花间旦夕不敢忘,但恩主此命,我凌霄花间绝不能遵从!今日之事,凌霄花间掌门梅若惜愿以死谢罪!”
说毕,掌风一震,竟向自己中了心思,眼圈不禁微微红了。
“主人……”柳冰看得心疼,方要说什麽,忽觉空气中一阵奇异的香气!
不好!
心内暗道一声,急忙闭气时,却觉头脑一阵眩晕,身子一软人已晕了过去!
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等再次找回意识时,柳冰竟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粗" />绳牢牢绑住,周围空间极是狭小,只有一盏将息未息的油灯,惨惨淡淡地发著昏黄的光,却是一个暗室。急忙四处搜索,却发现慕容风汐亦是被绑了手脚扔在不远处,人仍是昏迷著。
强自镇定下来,柳冰暗自提气时,却发现竟连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周身上下绵软得如出生婴儿一般。
这一惊不小,柳冰不住搜索著可以自救之物,心内却禁不住回想当时的情景:“自己察觉那异香时便已闭气,若说吸入也只零星一点,断然不该如此……”
正疑惑间,忽听铁门哢嚓一声开合,一名身材矮小瘦削、面容极是y" />柔的男人松松垮垮走了进来,见柳冰睁眼,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哈,好,你这小娘皮醒得倒早!”声音沙哑低沈,象是被人毁过嗓子。
“你是什麽人?为什麽将我们弄到这里?”柳冰心知此时退缩无用,抬头对上那男子沈声道。
“明知故问!哈哈哈!这麽两个绝色小娘,是男人谁不想要!”那男子又是一阵刺耳的大笑,极是猥琐地靠上来打量著慕容风汐和柳冰:“真是一对尤物啊!一个风流妩媚,一个清透飘逸,大爷我先玩哪个好呢?!”
此时慕容风汐亦是醒了过来,听得这句几乎再次晕厥过去,颤声道:“你想做什麽?你可知我慕容府对付仇家的手段?!”
“哎呦!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啧啧,大爷就喜欢玩这辣的!”那人咂著嘴凑上前去:“听说还新点了贵人?这身子皇帝老儿还没玩儿过罢!今儿大爷可要先尝鲜儿了!”说著便取扯她衣裳。
“不,不,别碰我!!”慕容风汐此时比那日在皇g" />之内还要悚惧数倍,身体抖若筛糠,竭尽全力向後蹭去。
“别碰我主人!”那男人正欲扑上,忽听身後柳冰厉声道:“要做什麽就冲我来!”
“哎呦!真是主仆情深!”那男人停下手,回头打量了一下面无血色的柳冰,y" />笑道:“有意思,老爷就来和你玩个乐呵的!”
慢悠悠地打了个响指,那男人眯著眼继续道:“大爷现在要扒一个小娘的裤子,就让你来做主,扒你们谁的?”
“你,你!”柳冰此时只觉心油煎,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