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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琳见李冉冉来了,还暗自为她捏了把冷汗,想着她现在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被人搜出了石牌,那岂不是连她也遭殃了,可不知道为何,在看到石牌并没有从她身上搜出的时候,心中会有小小的失落。
她是不是刚才便在边上看着,怕牵连到自己便将石牌随手扔了?为何心里会有淡淡的失望?她虽说从山里来,都说山里民风淳朴不懂得算计,可她好歹在城市里军队里 />爬滚打了这么久,她不信自己会看错人。
“算了,既然石牌找不到,或许是丢了,这件事情本将军也不追究了,大家还有其他的训练内容,都别站着,整队开始c" />练!”红燕这般想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法,无论从哪里出发,都是给了姚琳一次机会,同样也算的上是救了她一命,而若是这件事情真这般了了,那无疑是给了姚琳一个大恩情,若是再合理的从中挑拨,到最后姚琳变成了她的人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所以,李冉冉不会就这么算了,其实她从未想过要拉拢姚琳或者其他谁,只是这军中的生活最易产生生死相依的友情,她对姚琳也仅仅是处于知道她为何回来当兵这片面的一点上,可又想,这般爽朗的x" />子,以后若是效忠一个人定会全心全意的,而想到可能会与她兵戎相见,心里还是排斥与她为敌的。
这件事情,似是全部的人都放下了,就连姚琳都松了口气,此时李冉冉却开口了。“将军!这件事情不可就这么算了,姚琳若是被人冤枉的,那冤枉她的人用心之歹毒,怎么可以留在军中。我们是一个集体,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要靠互帮互助方才能事半功倍的完成任务,可现在军中有这养一个用心险恶之人存在,不早日将她剔除,将来后患无穷啊!”李冉冉说的义正言辞,脸上的表情坚定万分,无一不向众人表达着,这件事情定是有人陷害姚琳,这一想法。
“哦?你怎知她是被冤枉的?而不是为了赢得比赛而将石牌丢了。”红燕本想不再追究此事,原计划是若是能将五殿下扳倒那自是最好的,若是没能抓到她的鞭子,却让一个人狠毒了她也算是不小的收货了,有这样一个时时刻刻惦记着她的人存在,自己大可以假借他人之手,将她除去。没想到,这会儿子她自己倒还较真上了,且看她有什么招数使出来。
“将军您定是太过听信小人的谗言了,才会暂时蒙蔽了双眼!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五百人是与其他士兵不同的存在,犯了军规可是要处死的,可既然知道这般,若真的是姚琳将石牌丢弃了,或者是找别人藏起来了,为何她不将扔石牌的地点,或者是藏石牌的人说出来?反正横竖都是要受罚的,为何她不乖乖老实回答?这便于理不和了。再者,可有人看到她将石牌人了,或者是给了人呢?没有,那只能是某人的一面之词!我倒觉得,这石牌很可能在那人的身上,不知道大家可有搜过她的身。”说完,李冉冉一转头,似刀锋般的眸光直直的刺向了与姚琳同队的女子。
那女子本听李冉冉的话,只觉得这五皇女竟然这般能说,自个儿明明瞧见了她将姚琳的石牌藏在自己的身上,可却说的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真是个能演戏的主,只心中还在腹诽,却见她直接看向了自己?
从头到尾都没有 />过石牌的她,当然一脸的从容淡定,“你的意思,是要搜我的身?既然如此,那就来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冉冉假意的在她身上大致的搜查了一遍,无果。
那女子嘲讽的一笑,道:“怎样,现在可知道那姚琳为了赢得比赛多不择手段了?我……你做什么!”话还未说完,就感觉李冉冉对着她的下身袭去。
“我倒是多有能耐,原来是将东西藏在了这里。”边说边将手伸进了女子的裤子中,当她的手从裤裆中出来的时候,手上赫然是一块石牌。
而记录之人也很识相的在此时开口,“找不到的,正是这块。”
“你还有什么话说!”李冉冉举着手中的石牌给让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到,这就是她从眼前这女子的裤裆中搜出来的石牌,虽说搜身之人有细心的搜过,可裤裆这样的地方却未曾触及的。李冉冉本就是个藏东西的高手,若是没这点儿本事怎么躲过警察,海关的重重搜擦。而她的手也是最灵巧的,刚才只是用了个障眼法而已,便让众人都以为是自己从她的裤裆中找出了石牌。
“不可能!我从未碰过这石牌,它怎么可能在我身上!是你!定是你嫁祸给我!”那女子也有些乱了阵脚,她只以为李冉冉身上未曾搜出石牌定是因为她怕事所以将石牌扔了,好保全自己,哪里想到,这会儿竟然又拿出石牌来了,还是从自己的身上。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大家伙都睁大眼睛瞧着的,李冉冉刚刚已经被两人搜过身了,全过程我们也都看在眼里,没找出石牌。可从你身上搜出石牌我们掩饰两只眼睛看的真真的,这时候还说是有人嫁祸,既然这般贪生怕死,当初就别坐着下三滥的勾当。”说话的人正是齐栾,这家伙本就是个嘴毒的,三言两语便将人往死路上推了。
“就是,说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