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迎进薇芙殿中,只见张淑妃娇娇弱弱的卧在床上,楚漠徵坐在一旁的软凳上,一见沫梨进来,张淑妃一下变得泫然欲泣:“陛下,臣妾好难受……”
“怎麽?”楚漠徵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说话的口气也是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起伏。
“倾颜殿下被虏,臣妾父亲身为侍卫总理大臣,罪责难免,臣妾现在卧病在床,殿下居然不计前嫌,来看臣妾,妾身,妾身真不知如何自处了。”
沫梨心中嗤笑,不知如何自处?为避免嫌疑,就敢服毒装病,这心计倒是玩的妙。若不是一直有影卫监视张淑妃,怕是这次也会被蒙混过去。不过,张淑妃若是没有张航那样的父亲,不是生长在那样的家庭,倒也不会如此矫揉造作,不失为一位典雅佳丽。可惜啊,可惜啊,终究是贪婪毁了她……
楚漠徵见张淑妃如此造作,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一旁的言若见两个主子都不答话,便上前话道:“淑妃娘娘,您倒不必过於自责,若是倾颜殿下有半分不满,哪儿还会带著萦然前来为您诊治?还请淑妃娘娘安心养病为好。”
楚漠徵抬眼看了看言若,招来萦然上前诊治,萦然望闻问切,退下行了个礼,道:“淑妃娘娘连日来劳过度,郁於心中,多喝些安神的汤药,辅以宁神丸佐治,便可安好。”
萦然将劳过度四字念得略微有些重,沫梨玩味的看著张淑妃,上下打量。忽然,在略松的衣襟处,看见锁骨上一个淡淡的红痕。啊,原来……
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楚漠徵,沫梨站起身:“既然淑妃娘娘劳过度,那本殿便不打扰了,红袖,将本殿常用的宁神丸送一盒过来,淑妃也不必过於忧思,张右丞一向勤勉,本殿倒是无妨。”
冠冕堂皇的一番话,既没有说不会追究张航的罪责,也没有说会怪罪张淑妃。言若在一旁,奉上从太医院处带来的几丸药,心中不住念叨:小狐狸啊小狐狸,可千万别惹著她。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唐晚师傅,不禁又苦下脸,唐晚是渊苑的医药师傅,渊苑又和这小殿下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系,什麽时候,自己才能一亲芳泽呢。
看著张淑妃吃下药,又聊了几句,楚漠徵便吩咐人侍女服侍张淑妃睡下。
刚刚踏出薇芙殿,转过身,楚漠徵对著言若话里有话:“言若,明日你陪勋王去侍卫营劳军吧,这趟倾颜被掳,他们也辛苦了。”
言若退下後,沫梨若有所思的看著楚漠徵:“去侍卫营单程便需两日,更不提劳军的各项仪式了,徵,看来,你是早有准备呢。”
楚漠徵刮了下沫梨的小鼻子,“来,我带你看场戏去。”说著,挥退身边的大小人侍卫,抱著沫梨,转入一旁假山内的暗门。
七弯八转之後,楚漠徵略略推开眼前的一扇门,示意沫梨去看。只见门内赫然便是张淑妃的寝室。
只见张淑妃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便娇喘连连。“你给她刚刚吃的什麽药?”沫梨疑惑的问著身後的男人。
“归半的解药呀。”男人很是开心,大手也不规矩的在沫梨的小翘tun上来回揉捏。
逢春?沫梨心中翻个白眼,将背後作乱的大手抓到嘴边咬了一口,“你就不怕张淑妃送你帽子?”
楚漠徵微微一愣,随即笑开:“若是她真的敢私通外人,那要办了她,倒也方便。看戏吧。”
沫梨回头,吓了一跳,只不过是几句话时间,张淑妃便把自己剥了个光。只见张淑妃一手揉捏著丰满的房,一手伸入下体,来回抽。哦哦啊啊的yin叫声很快响起。
沫梨撇了撇唇,转头看向後面的男人,挑眉道:“有这麽荡的妃子,难怪之前徵没事便去薇芙殿呢。”楚漠徵哭笑不得,什麽时候了,这小东西居然还有心思吃醋?不过,这浓浓的酸味,他倒是喜欢的紧。
醋味儿十足的小脸,刚想说话,就听沫梨一声惊讶:“哎呀,徵,张淑妃真的送了你一顶帽子哎。”转头,只见张淑妃招来殿外的一名侍卫,二话不说,便猴急的上前去脱男人的衣服。
楚漠徵捂住沫梨的眼睛,转身离开。“徵,你干什麽啊,我还没看到……”沫梨疑惑的问。“我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看别的男人的裸体。”楚漠徵声音平静,但额上跳动的青筋,紧紧搂住小人儿腰肢的大手都表明了四个字:我、在、吃、醋!
沫梨不禁笑了出来,踮起脚,轻轻吻上了男人的唇。
傻瓜,我怎麽会看上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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