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司机经常被交警罚,非常恨交警,他妻子劝他说:以後生个孩子起名叫交警,你生气的时候你就打他,如果还不解恨你就交警他妈!
再说一个给你听,一艘船失事後,1名女乘客和10名男乘客漂到了一个荒岛上。一个月後,那个女的自杀了,因为她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後,他们决定把她埋了,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再一个月後,他们决定把她挖出来,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後,上帝把那个女的复活了,因为他觉得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哈哈哈,你知道最後一个笑话是什麽意思吗?」我现在终於了解我的酒品如何了,才吞下去没几口,我就开始开黄腔了。
一开始沈诀真还微笑的听我的胡说八道,让我自己自得其乐,後来我越说越色情,还手舞足蹈的学著故事里的情节学著叫床声,和被强暴时的惊慌尖叫声,学的微妙微俏的,突然他封住我的口,火热的手掌贴著我的身躯,身下坚硬炙势顶著我的花,被酒醺的全身粉红的肌肤变的敏感与急迫,被他的手拂过的地方一阵酥麻,感觉很舒服、很不舍他手掌的离开,不等他的主动攻击,我已经自己缓缓的含入他的巨大,带著意乱情迷的表情,忍著不适接纳它的进入。
我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上半身一部分悬浮在沙发外,一边享受著他带给我的情欲冲击,一边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
他喝了一口酒,俯下身灌到我嘴里,我被呛到满脸通红,酒的入侵加上这姿势的被动,我的脑子越来越昏沉。
不行,我一定要撑住,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要办事的,我要看表演……
就在我意识摇摇摆摆之时,挡在玻璃前的布帘被拉开了,我睁大眼见到人来人往的大厅景象,吓得原本紧抱住沈诀真的手一缩,身体顿时没了支撑力,滚下了沙发。
「宝贝,你怎麽了?」沈诀真也怔了一下,将我扶起来
「那……我们会不会被看到?」我缩进他怀里,不敢看到玻璃外。
「那是单向透光玻璃,外头看不到我们的。」沈诀真似乎觉得我的行为很搞笑,将我抱著怀里时口还不停的震动著。
我乾脆装死不看他,看著大厅主持人在介绍著今晚办活动的目的,和几个美豔的女人走进大厅里,坐在每个男人腿上或是跪在他们的双腿间埋首替他们服务。
我傻楞楞的望著这一幕。「沈,这是……色情派对?」
沈没说话,只是抬著我的屁股,将他未舒解的欲望塞进我的体内,然後抱著我侧躺在沙发上,一手撑著头,一手抬著我的腿抽动著。
这实在是太……色情了,来的客人中不仅是夜店提供女人,也有自己带女伴的,表演都还没正式开始,底下的人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开始情欲活动了。
那麽说今晚的表演,该不会也是朝著助做用的吧!这下我可开心不起来了,这种助的表演,通常都是起了帮助男人侵女人的作用。
「我劝过你不要来的。」沈诀真带著笑意俯在我的耳旁说著。
「不行,我还是要坚持等到澄子说的表演出现。」是什麽样的表演要她跑到国外去把人请回来,又是别开生面,在国内从所未闻的,想到这,就算是助用到表演我也认了。
可是我没想到会下流残忍到这种地步!我睁大眼看到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黑发碧眼女孩身下被塞进一条活生生的蛇,她丝毫不以为意,还很享受的唉唉叫,我头皮都发麻了,蛇入体内?想想都觉得恶心,一旁有个妇人不停的在小女孩的洞口四周和蛇身上涂一些体,看起来像是扩张润滑作油,看著蛇像是入了自己的家门口般的钻进洞里,那扭曲缓慢的动作让我忍不住想到沈诀真一直放在我体内的长条形块,感觉上也挺像蛇的。
那只大概像是十圆硬币大小的蛇被妇人捉住蛇尾拉出来,再放进去,如此十多下之後,她又从笼子里又捉出来一只比它更更长的蛇,将体抹在它的头和身体上,就将它塞进少女的洞口,与另一条小蛇一起进出。
我看的恶心想吐,可是见在场的男观众们个个神情兴奋,狠不得就是那条蛇似的狠狠进入身下女子的体内。
少女的叫声越来越激昂,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激动,两只蛇一前一後的蠕动著,甚至在少女平坦的腹部上还看的到蛇们的身影,终於少女受不了了,偏过头晕了,男观众们见状,拍手叫好。
那名妇人则是拿出一瓶东西递到少女的鼻前,让她嗅一嗅,她就幽幽转醒,此时妇人要她屁股躺在一个大抱枕上,将後庭与花都露出来,妇人从另一个用黑布遮住的笼子打开,捞出一条像是成年男子手腕大小的蛇出来,将蛇放在少女的花里,缓缓慢慢的将它塞进去,少女舒服的直呻吟,伸手捉著蛇尾控制著深浅,然後妇女再从同的个笼子捞出一样大条的蛇,这次却是对著少女的後庭。
少女努力的抬高臀部让蛇能更容易进入,等到第二条蛇也进入她的後庭一起蠕动时,少女已经激动到全身抽搐,无意识的翻著白眼,猛流口水,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