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的可能,紧张刺激下,我不湿才有鬼。
「那为什麽你这里红肿?若不是有被进去过,怎麽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用指尖轻捏著我的花蒂,我忍不住的吟叫起来。
「你昨天晚上就一直塞在里面没出来,早上又进去过一次,本来就是肿著的。」我脸红气喘的回答著。
「那是不是表示著就算你和别人偷情的话,我也检查不出来?」他进入的手指变成两指,顶著我的高潮点,我已经无法克制的呻吟著,将环境什麽鬼因素的事抛开,眼神迷乱氤氲。
「堂哥……」声音酥媚诱人,带著喘气的气音。
他将我的毛衣掀起,丢在榻榻米上,解开我的内衣,解放著我被压制住的丰满,他搓揉著我鲜红的头,俯首咬著我的耳骨,我被刺激的弓起腰,全身绷直快控制不住自己。「堂哥,给我,我忍不住了。」
「不给,我还没检查完呢!」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情欲,音色有点不稳。
「堂哥,求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我抬头望著他,眼底含著水光。
他这会逃不掉,刚好与我的目光相接,我清楚的见到他一直躲著不让我看的情欲,不是他平常的克制与镇定,而是赤裸裸、澎湃的情感,铺天盖地的将我淹没。
我还没开口说话,唇就被他含在口里,扑倒在榻榻米上,他褪下他的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欲望,狠狠的进入我。
「别这麽大力,痛!」他很大力的撞向我,将身上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被攻击到晕头转向的,只能一直开口求饶。「堂哥,慢一点,好痛!我快被你压死了!」
可是没用,我像是面团一样,被他又压又挤的,差点把早餐给挤出来了,我感觉到新鲜的空气离我越来越远,我周遭的空气都被他炙热的身躯蒸发掉,他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似的蛮横。
他的冷静与镇定呢?怎麽不见了?该不会他真的误会我和别人偷情才这麽生气吧!我真的没有啊!
「堂哥,我真的没有和别人偷情,你饶了我吧!」我这一声叫的特别大声,因为他重重的一顶,我的音调都上扬了。
他没开口,不像之前一样还能冷静的和我调笑几句,他像是在发泄什麽情绪般的在我身上肆虐,他的欲望原本就巨大且耐久,我被他到喉咙都哑了,他还不放过我,我飙泪了。
「堂哥,你别吓我啊!你怎麽了?」该不会是有人对他下春药了吧!那杯茶?!现在的茶艺馆还会对客人下春药?它还叫什麽秋色茶艺馆,乾脆改名叫做黄色茶艺馆算了。
他见到我满脸的泪水,停了下来,那坚硬炙热的欲望就这样卡在里面。
「堂哥,你被人下春药了?」我哭的抽抽噎噎,没办法,我是被吓哭兼痛哭的,太恐怖了。
他喘了喘,又端起那杯茶一口饮下。
「别喝,那有春药!」我想抢下他手中的茶,却被他握住手。
「我没有被下春药。」他的声音充满著情色的低哑。
「那你……」那你x的发什麽疯啊!把我当作是软若无骨的娃娃,压著猛,也不怕我『波叽』一声肚破肠流。
他闭上眼休息了一下,然後找著他的裤子。
穿什麽裤子,你的那都还没拔出来耶!我见他拎著他的裤子,朝我的脸盖住,绕住我的眼睛在後面绑个结。又来!我是美杜沙啊!见不得人的,还是你一见到我的眼睛就会像罗明致一样野兽化?
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轻柔的舔拭著我残存在脸上的泪水,然後吻著我的唇,回到了之前温吞吞的爱模式,我缓下心来,我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他,即使……要很屈辱的把眼蒙了,像瞎子一样做爱。
他扶著我的腰缓慢却又沉稳的摆动著,我微启红唇,发出舒服的感叹声。「堂哥。」
他颤了一下,覆上我的唇,与我的舌尖嬉戏缠绵,他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带著醉人的温存与甜蜜,我的体内传来一阵阵的酸麻感,直冲脑际,我拱起身子,忍不住释放出高潮的快感。
我们在茶艺馆里待了好久,要出房门时身体还是酥麻酸软著,走动一下就引得我头皮发麻,冷汗直流,肌肤上情色的红潮还没褪下,任何嚐过情事的人一看我的举动与表情,就知道在我身上发生过什麽事。
他扶著我走到俱乐部门口等到司机开车过来时,正好那个清纯女与她的顾主也走出来,我一看到他的顾主就差点大声叫好,好,好老的人啊!他的年纪可以当清纯女爷爷了,老爷爷的手还勾著她的腰磨蹭著!他配上清纯女,绝配啊!
清纯女一脸哀怨的望著林承钦,当她的目光转向我时,见到我的姿势与肌肤,明显就是欢爱过的模样,她露出讶异与妒嫉的神情,目光不停的在我们两人之间流窜。
後来坐上车时,我问他到底和那个女人说了什麽话,他没理我。
「快说嘛!我想知道。」我穿著牛仔裤不好把脚架在他身上,只能拉著他的衣领问著。
「我没和什麽女人讲过话。」他冷淡的回著。
「骗人,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