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哥哥...这就结束了?”
“木如意都吃进去了,还不够吗?”哥哥不答反问。
明知故问!那y" />具就不取出来了?我一时心急难安,竟将腹中所想脱口而出,话音方落,哥哥冷语道:“哼。那木如意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帮你取出!听清了!若非我同意,连你自己也不能取出来!”他紧抓我的手腕,声色俱厉,“戌时来到此处,倘若你那y" />洞中不见木如意,我就让你三天难下其榻!”
哥哥言出必行,我被吓得不知所措,“若...若我想如厕呢?”
哥哥冷然说出更为邪恶的话语,“忍着过来冬青殿,我帮你。”
“你不是累了?现在可以去休息了。”说罢,他便撒手震袖而走,也不管我是否站得住。我双腿一软跌在地上,摔倒间触动体内y" />具,股间立时传来剧痛。我怔愣一瞬,那耻辱委屈掺着酸楚痛苦一股脑袭来,遂即泪如泉涌。明明打定注意不去深究心思,但他总是如此折磨羞辱于我,心头如何能平?
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掩着衣裙,夹紧臀r" />双腿,带着恼人心烦的银铃闷响,回到自己的合欢殿。路上行走间,木如意在后庭带起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那令人全身酥绵的麻痒,腿心一直湿湿漉漉,从未干涸。
殿中阿芦见我跌跌撞撞地回来,忧心相迎,打着手势询问我为何双颊绯红,汗流浃背?她正欲举手覆额一探,我忙侧头偏身,唯恐她看出我的窘迫,继而道:“我无妨的,只是方才练剑太热。我稍后要研习功法,万分紧要,决计不能受人打扰。嗯...晚膳也不必准备了。我若未唤你,你便自行做事去吧。”我胡乱编造借口,打发走阿芦,可算松了口气。
裙内狼藉不堪,我找来洁净棉布擦拭,又换过全新亵裤,可折腾一番下来铃响不断,后庭酥疼入骨,连带着前方幽x" />花核亦是敏感异常,经不得一点碰触。
我穿好衣裙,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亵裤很快被浸湿,黏黏腻腻。而最为不堪的则是那欲壑难填的饥渴,只想让哥哥来安慰我,占有我,狠狠贯穿,弄坏我,菊洞中的深入满盈与前x" />的空虚瘙痒让我陷入丧魂夺魄的煎熬,充满狂乱绮思。
当我豁然意识到自己的所思所想,惊愕得陡然一颤,我何时变得发由身心的放浪y" />乱,自轻自贱了?!我恨死自己这个敏感异常的身体,又怪哥哥的百般手段,一切皆因他而起!若不是哥哥,我又如何变成这模样!可不管我如何怨怼哥哥,身体的欲望最终夺走了我全部心智。
我半跪在案几之后,额枕双臂,一旁摊着未动一页的书册。如此姿势我若是不动,便不会压迫股中y" />具,异感稍轻。
可四周万籁俱静,只回绕着我细细的低喘、我不安挪动娇臀而发出的衣料摩擦之声以及银铃的清响。这些声音不断刺激着我不堪一击的心神,下身一个r" />x" />的空洞与一个r" />x" />的快慰令我无论做何事都是心猿意马。
后x" />中那y" />具因我不断流出的汁水正慢慢变大,昨日虽也用过此物,但因被哥哥那般y" />玩,未曾像此番一点一滴地感受着它的涨大。而此刻,比昨日更长的木如意在洞中扩张的感受是如此得清晰,万般得磨人。
我难耐地扭动了一下,a" />前不经意划过案几边缘,意外的快感一闪而逝。我...我的蓓蕾何时挺立起来的?鬼使神差地我又轻轻后挺了一下臀儿,银铃声响,菊x" />中木如意立刻带来钝痛酸麻的扩张感,而a" />尖小豆又被案沿擦了一下,那酥酥痒痒的感觉,舒服得令我的幽x" />又淌出一股蜜汁来。
只挣扎了一瞬,羞耻便溃败下来。我半跪着,悬着臀儿,俯身半撑着案几,在我不停地前后左右摆动圆臀中,让a" />r" />在薄薄的肚兜里自然垂下,两粒豆蔻硬挺挺地来回摩擦案沿,带来阵阵酥爽,而同时亵裤接缝则被拉紧陷入整条臀缝,随着身体的挺动,勒紧摩擦着发硬的花核和汩汩冒水的唇r" />,随同银铃时脆时闷的叮铃响声,后庭中更是痛涨麻痒得叫我不知所以。
在连绵不休的轻柔玩弄中、舒服得浑然忘我里,我遐想的却是哥哥在我身后猛力的撞击和粗" />鲁的揉捻。我疯魔了一般,越来越快地狂乱着扭动身躯,r" />尖酥颤颤地引导着下身各处的畅美,将快慰慢慢积攒到顶峰。我最终抖动着身子,两个y" />荡的r" />x" />一边痉挛一边大泄y" />j" />,而绝美的高潮合着银铃疾响则在不断迭起。
“啊啊...好舒服...哥哥...我...我泄了...桐儿泄了!嗯啊好美...啊啊啊——哥哥!”
魂飞魄荡的高潮令我的神志刹那空白,我的脸贴在案几的书册上,因y" />叫过后久未闭合的檀口中流出了津y" />,染湿了纸张,模花了墨迹。而仍在高高挺翘的臀儿依然在一抽一颤,从双腿间奔涌出大量y" />浆浪水,将身下锦垫浸透一片,而房中只剩下银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