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的人高高在上地活在自己的世界上,事实上他们站得比地板还低;有的人将脸皮贴在地板上处处俯首称臣,但实际上他们站得高,看得也远,离金字塔尖一步之遥。有的人,曾经清醒地将自己摆在相应的位置上,兢兢业业,但时过境迁歌舞生平后难免马放南山。二十年前,崔剑平的父亲崔亨伟行就行。”
崔剑平也不傻,立刻意识到今儿的正主还是那位丝毫不显山露水的年轻男人,又走到李云道面前,90度鞠躬:“云道少爷,今可能是个句话比蔡、阮两家加起来都要管用。加上以施寅虎对王纨绔的了解,见了蔡、阮两个大妖级的女人向来都是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儿,哪能还抱着胳膊在这里看好戏。
这里一定有问题!
施寅虎还是忍不住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个叫李云道的年轻人,穿着一身东南亚热带风的短裤短袖,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面sè很白,长着一张南方人的jing致面孔,喜欢眯眼微笑,同时嘴角上扬。施寅虎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出江南这块风水宝地里有哪个叫李云道的公子哥,刚刚又听介绍说是新进公安局的刑jing,哪个大家族吃饱了撑着把自家孩子往最危险的地方送?就算镀金也不是这么玩的。
猛然间,施寅虎看到李云道轻轻一笑,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似曾相识的光。
施大校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