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立刻把刚刚问到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加油添醋地向太后说明。
「太后娘娘明监,臣妾是无辜的,臣妾绝无不敬之心,柳才人的事臣妾真的不知道啊,请太后娘娘位臣妾作主啊。」
「哦,经你这麽说,倒是彩云殿的奴才刻意传的消息罗?」。
「回太后娘娘,要不是白荷误信小人,这柳妹妹也不会做出这等事,请太后娘娘务必查清幕後主使,还臣妾一个清白。」
贤妃说话一向坦然直接,有什麽说什麽,毫不拐弯抹角。
「清白?这麽说,柳才人的事你都不知情。」
「回娘娘,柳妹妹人平日一向爱yin诗唱曲,臣妾念在姊妹之谊,不忍拘着。只是没想她竟如此,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一时心软而放纵,日後臣妾定当严格约束下人」。
如今比起不孝之罪,这御下不严的过可是轻多了。
看这贤妃也不是没脑子,几句话不但把自己撇清,将祸g引到皇贵妃身上,自己还有体贴g人的无辜,最後只得了个放纵下人之罪。
「哀家看一会皇贵妃就要来了,你们到是好好说说吧。」
语毕,蔚蔚便自顾自地品起茶来,时而播弄着衣袖,就是没有开口让贤妃入坐。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门外又有通报。
「皇贵妃,安嫔到。」
又是好一阵子行礼请安。
此时,三人皆恭立垂手於殿中,蔚蔚也未曾赐坐。
气氛顿时有些紧张。
早上才免了德妃的请安,这下午立刻就看不到人,看是真的有些恃宠而骄。
「贤妃,你自己说给皇贵妃听罢。」
蔚蔚懒懒地摆摆手,又低头轻抚自己的翡翠护甲。
她也些乏了这些唇枪舌战,更懒得费什麽口舌了,就让她们自己互掐,最她她在出来下个总结就好。
有点无聊,光玩自己的身上的手饰也不是个事,看是循个机会弄一只猫来逗趣好了,免得每次自己想要晾着别人时,除了喝茶玩手饰,也没什事可做。
果不其然,这贤妃与皇贵妃立刻就辩上了,而安嫔依然一如既往地站在旁边, 维持一派静默淡然。
「若不是别有所图,怎麽彩云殿的一个剪枝奴才会出现在御膳房?这彩云殿的奴才,不都是姊姊的人吗?」
「贤妃妹妹这话就有些偏了,姊姊可真不能不说上妹妹几句。这奴才擅离职守,妄议皇上固然不妥,但其身若正,这柳妹妹也不会这麽不懂事了,贤妃妹妹一向是个知礼的,可要好好给其他妹妹们做个榜样呢,安嫔妹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饶是贤妃咄咄逼人,皇贵妃依然神色自若,不冷不热,几句话就又挡了回来,还反讽贤妃上梁不正,做不成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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