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肉很软。
黎枕霜舔了舔下唇,看她拉上内衣时候吃痛的表情,心里升起一种诡异的满足感,锦笙走向门的时候,他视线抬起来,顺着她修长的腿往上,看着锦笙的眼睛,平静的说,“要走了吗?”
锦笙停下来转身,和他对视着,没有开口。
黎枕霜比锦笙便宜高些,他坐在垫子上,正对着锦笙的胸口,目光专注,“这个送我吧。”
“什么?”
黎枕霜勾住了她的手,说:“学姐把内衣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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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了一遍,“胸衣和内裤一起。”
锦笙只觉得他病了,她今天过来只是为了那段录音,她全然忘记了刚刚自己是怎么在他舌下婉转呻吟,又或者是故意不提,好给自己一点虚无的慰藉。
她擦了擦未干的泪,抬着下巴把内衣丢给他,“这是最后一次。”
黎枕霜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舔了舔嘴角,声音只有自己听得到,“是一次,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他在阴暗无光的器材室自慰,性器上有不少红痕,是在上次自慰的时候自己抓伤的,现在抚慰起来也不免碰到,但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更痛苦,也更甜蜜。
第五十章出租车
程一珩:【喂,你又不看我消息,录像带我拿到了,文件发了你一份,你很棒,好好欣赏。】
锦笙打车回去的路上,司机大叔很健谈,从女儿的早恋谈到学业,听说锦笙在联中一班,夸她学习好,有出息,将来考个好大学,为人民服务。
锦笙放下手机,司机师傅有点儿让她想起现实世界里福利院的老院长,他也总是鼓励锦笙,让其他的弟弟妹妹把她当榜样,可惜老院长得病去世之后,养父母也常年不在家,她就没有在那个世界感受到什么温暖了。
她忍住眼泪,笑着朝司机师傅点点头,觉得今晚也不算太坏。
“姑娘,我看你这么晚才出来打车,脸上跟花猫似的,是不是在学校受了委屈啊?被人欺负了一定要回家跟家里人说,平白受了欺负哪有不说的理儿。”
司机大叔看她听劝,没忍住开口管了闲事。
锦笙揉揉眼睛,“没有没有,您放心,我就是上自习晚了点,发现被锁在教室里了,才哭的。”
她无故不想让司机大叔担心。
“哎,那就好,你们班管锁门儿的是谁啊,明天跟他说一声,哪有不看人就锁门的……”
大叔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小到声音消失了,脚还踩在油门上,只不过越来越轻,车子也渐行渐缓。锦笙偏头一看,司机大叔竟然像睡着了似的伏在方向盘上,锦笙情急之下打过方向盘停在路边,拉了手刹,这条往郊区的路少有车行,她这么一顿拐也没撞到别人。
她慌张地摇晃司机师傅的手臂,又去试探他的呼吸,半晌他悠悠转醒,对自己昏过去的事情毫无察觉,他揉了揉脖子,看了一眼窗外和后视镜,转过身对着副驾的锦笙笑了笑,开口道,“姑娘您去哪儿来着,瞧我这记性,这会儿又忘了。”
冷风从车窗缝隙里钻进来,锦笙背上全是汗,衣服汗津津地黏在身上,被风一吹打了个冷颤。
车子减速停在门口,锦笙付了车钱跑进别墅按门铃,扑在沈眠星怀里。
惊觉已经写了一个月了,时间线在稍后会有个略大的转场
五十一章浴室h
林樾在一周后正式出院回国。
他把锦笙的抚养权转移到了自己手下,从沈眠星家把她接到自己这里住。
她除了不多的衣服和那台笔记本,没有从别墅再带出什么东西。
林樾把锦家那条大金毛也带回来了。
它流浪了几天,身上惹了跳蚤,宠物医院给它把毛剃了不少,它躲躲藏藏的不肯给锦笙看,一个劲儿地拿湿漉漉的黑鼻头去蹭她侧脸。
锦笙捧着它的脸端详,“小叔叔。”
林樾:“嗯?”
锦笙问:“可不可以给它起个新名字啊,我觉得它还蛮可怜的。”
她问话的时候歪着头,金毛把下巴搁在她手上,也乖乖地歪着头用黑色的眼睛看他。
林樾嗖地被击中了,心软的不可思议,揉了揉她的头,“可以,起好了我做个项圈给它,不怕再走丢了。”
金毛“嗷呜”一声,绕着林樾的腿打转。
一周后项圈送过来,金属的名牌上写了它的新名字,“双双”。
锦笙住下之后林樾找了个阿姨负责她的三餐,整日忙于公司整合和恢复,答应她尽量晚上回来吃饭。
锦笙拿了夏令营的申请单找他签字,他的卧室房门虚掩着,一敲就滑开了,磨砂的淋浴房里映着男人的身影。
他的腿伤还没完全好,站在湿滑的浴室里洗澡对他来说是严重的负担,锦笙眼睁睁看着那个影子滑了一跤,发出吃痛的闷哼。
锦笙犹豫着拉开了浴室隔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