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户人家,”嘴角略有下垂的中年妇人眯起眼睛,“怪道老爷夫人都说,若嫣娘能嫁进来,咱们府里日后的富贵可就有了。”
话到唇边,还是咽了回去。
男人低笑着吻住蚌肉间嫩嘟嘟的淫核儿,牙齿轻轻地碾磨着,将少女折磨得哭叫连连。
水珠顺着洁白无瑕的体往下淌落,不用开口,她便乖乖地分开长腿儿,露出还在吐着白精的湿腻花穴。
“啊,啊哈……啊……”
萧阁老:脑婆真可爱【了然笑
高家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存在吗?
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他重视承诺,有古君子之风,可之后数年,他既不纳妾,又不续弦,若不是念念不忘,何至于此。
可萧清时这种情况……
"萧清时…….
脸上一红,高嫣娘绞着膝上的帕子:“瞧嬷嬷说的,我又不是冲着荣华富贵才……”
这天晚上,萧阁老照例没有回府。宿园中有一处半露天的浴场,乃是引了烧热过的活水打造出的“人工温泉”。
其实她也不太清楚自己想问什么,只是在听到高家两个字,听到首辅夫人的称呼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姑爷会同意吗?”高
一把扔下书册,她回身搂住他:
那个没有过门就去世的女子,在他心里又有怎样的位置。
次女高嫣娘今年十六岁,是该说人家了。只是大女婿门第那样高,高老爷是左看右看,都觉得那些来说媒的不够格。
是不是来投奔亲戚,跟我有什么关系?想嘴硬地说一句,顿了顿,孟然忍住了。
他喜欢吃她这里,更喜欢看她眼泪汪汪地求自己。热气蒸腾间,半空似有零星雪花飘落。他破水而出,赤裸着精壮健躯搂住她,从身后再一次将她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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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用力伸手去够搭在石块上的大氅,少女靠在男人的怀里,臀儿在他持续不停的撞击下啪啪直响。
“更别说等萧家有了下一代,新做主的与我们无亲无故,更要把我们抛到脑后。”
“叫然然。”她咬了那喉结一口,口气中带着骄横。
无独有偶23(H)
一番商议,高老爷和高夫人就把主意打到了次女身上。
“不如将嫣娘嫁给大姑爷……”
姐妹同嫁一夫,这种事也不是没有。不过往往都是前人故亡留下稚子,为安亲家的心,男方才会在续弦的时候求娶同族姐妹。
原本这好女婿是高家的,哪知道高家大娘没福,还没过门竟就去了。高老爷和高夫人后悔不迭,早知长女福薄,当初就该将次女定给萧清时才是。
“嗯?”
这么好的一门亲戚,走了大运撞上的馅饼,高家万万不想弄丢了,只盼着能紧紧攥在手里。
“……嗯,轻点……轻点咬。”少女咬着手指呻吟起来,“那里……啊哈,那里都好几个月……没消肿了……”
“是,”李嬷嬷心领神会,“那天大姑爷出来见客,那通身的气派,真不愧是能做到内阁首辅的人物。”
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里,掩去眸底的复杂。呼吸相闻间,少女吻上他的脖颈,在喉结上轻轻一舔—一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握住她的臀儿按向胯间:“殿下.……”
“乖,把衣服捡起来,我们回房。”
又年轻俊朗,又满腹经纶,还不近女色,这样的好夫婿,谁家不想要?哪怕他是个鳏夫,在待嫁女儿中也炙手可热。
“嬷嬷,这几日在府中住下,嬷嬷觉得如何?”
“大姑爷终究是要续弦的。”高夫人语重心长,“这有了新人就忘旧人,大娘与姑爷也不曾在一起过日子,他现在还念着旧情,以后有了新亲家,哪还会记得我们?”
京里一直有一个传言,萧阁老多年不曾续弦,是因为始终怀念着亡妻。否则当初,他为何要把一个牌位迎进府,为何要认一个根本无甚关系的高家做妻族?
正在缠绵中的两人并不知道,上京的那位高家二娘,并不只是来投奔亲戚那么简单。
“让我看看,是不是又变大了?”
傲娇然:姓萧的所有事我都不关心,我只是提防政敌【一本正经
低沉的笑声透过胸膛传了过来,衣衫飘落,他含住她温柔舔舐:".……然然。"
徐徐流动的温热泉水中,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相依,难分难舍。低吼着在小嫩尿中释放出来,萧清时抱着少女,将她放到岸上。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女儿新亡,他们也不能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其后高老爷离京就任,虽说可以打着首辅岳丈的名头,可越琢磨,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好不容易她捡起了大氅,更激烈的蹂躏还在继续。雪花纷飞中,娇媚的嘤咛响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