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情还未回神过来,便被一个黑影重重地压在床上,裸露的娇嫩肌肤紧紧贴合的,是男人此刻滚烫充血的肌肉。
即便心里有诸多凌乱地思绪,但是程情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刚才的那场交欢里头确实尝到了别样的快感,怪不得常有人说“欺不如窃,窃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诚然,徐雪想来是真的不会在意,但是她程情心里总是多少会有一些别扭,她不知道自己在徐雪外出的这个时间里把她爸给睡了的行为算不算是乘虚而入。
腹下又是一阵火热,一路从腰眼腾腾灼灼烧到下腹,原本被浴巾圈住的胯下,又“不楞”地一下翘挺起来,摸了摸下巴,徐家瑞感慨能像程情这样不经意就能撩拨起他欲望的人真的不多了。
程情越来越娴熟地轻易就把自己扭转在了主动局面上。
“你真美……”徐家瑞大肆掠夺了一番她口中的醇蜜大为满足地感叹了一句,“怎么办?宝贝儿这么美,叔叔又想要了。你看,鸡巴都开始硬了……”
屁股微微抬起,程情从他那结实性感的胸腹往下看去,只看见还围着的浴巾直愣愣地翘起一个帐篷,杵在她两腿中间。
舌头在男人的脖颈上一路巡下,一直到那宽厚壮硕的肩膀上,男人情动之后火热的气息混夹着沐浴乳清冽的香气在程情的唇舌之下便成了极为丰盛的盛宴。
男人们向来喜欢不吝笔墨地夸赞女人的色相与胴体,但是程情却觉得男人们的肉体之美好于她而言不在女人之下,在她尝过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那些男人的其中之二,越发有此感悟。
己的卧室。
“你现在我这里休息一下吧,小雪估计上课要上到很晚。到时候她回来了我再叫你吧。”徐家瑞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自己的胯间转过头对软在床上连带手指都快抬不动的程情说道。
婀娜的腰肢一个用力,便翻过身将这头矫健雄壮的色郎反压在下,在徐家瑞痴痴直笑中,程情一口咬在了他那性感突出的锁骨上头,舌尖舔过的蜜色肌肤很快泛起春潮阵阵。
张开檀口,呵了一口热气,徐家瑞的乳头很快敏感的勃起,翘挺挺地立在上头。
男人的胸都是肌肉的缘故,就像是一块铺垫了好多好多层丝滑绵软的绒布底下垫了一块钢板一样,比起女人绵软蓬松的触感而言,显得更有弹性,但也很柔软,不是硬邦邦的硬块,口感奇妙非常。
呼吸开始又变得沉重,程情也开始大着胆子回手环抱住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双腿自然地打开,待将男人粗实有力的腰肢纳入后,素腿缠绞了上去,将男人更为紧密的贴向了自己。
“你怎么……”
一听到徐雪的名字,程情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自然,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徐雪。
男人的乳头紫黑地点缀在那夸张隆起的胸肌上,指甲尖轻轻刮搔过,触感如同女人一样弹软翘挺,模样虽然不如女人一样粉嫩饱满,却别有一番风情引人垂涎。
一句话只说了三个字便被男人侵略进来的舌头愕然堵住,鼻尖是男人沐浴后的清冽芳香,味道极是好闻。
徐家瑞看着浑身未着寸缕、有些出神的程情,散落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肩头,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脖颈,一双素腿如同两段凝白莹润的玉芝兰树,盈盈可握,美不胜收,让人移不开眼。
程情狠狠地吸嘬
身子底下的男人此刻如同待她临幸一般,痛快地敞开自己的健硕欣长的身子,露出两块鼓帐勃发的胸肌,和那傲人的结实腹肌,大有任君品尝之意。
徐家瑞伸手解开浴巾任它滑落在床上,就这样光着屁股看着程情,佯装无奈地翘了翘鸡巴,道:“你看……叔叔没骗你吧?”完了便笑着将程情压了回去,伏在耳边喷了一口热息,底底地呻吟了起来,臀部摆动着,将自己那根翘挺的黑毛长枪到处刮着。
门被徐家瑞用脚轻轻踢开,映入眼帘的是程情陌生又熟悉的装潢。偌大的双人床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放在房中,两边是正亮着的造价不菲的落地灯,静谧地撒着昏黄的微弱灯光。
别看他床上食色贪如豺狼,但是斯文败类总归还得了个“斯文”二字,他腹内有些许文章,外在文人清贵隽秀,此时此景也不免感叹两句: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诚不欺我。转眼又觉得用“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鸿波”来形容此时的程情更为恰当!
沉重的睡意袭来,酣战多事的两人都难免有些疲惫,程情体质稍弱显得更为明显,故而一路上就任由徐家瑞抱着,缄口不言地跟着他回到了卧室里。
程情看得心动,舌尖灵活地将它含入嘴中,徐徐舔弄了起来。豆粒似的乳头很快便被湿濡的舌头舔舐过,牙齿轻轻刮过上头的小小疙瘩,让男人舒爽地抖了一下身子。
龟头很快分泌出许多清冽黏腻的前列腺液,随着动作的四处扫荡,不一会儿就在程情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划出几道凉凉的水渍。滑嫩的包皮包裹着滚烫的肉棍在她爽滑的肌肤上像滑不溜丢的烙铁一般溜过,烫得她心头也跟着潮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