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好像认识了很久了,那女士背对着王媞媞,笑得肩膀一抖一抖,长卷发,纤瘦,穿酒红蕾丝短裙,露出白净的腿,脚勾着小武的小腿,有一搭无一搭踢他,胳膊也扶在小武的肩膀,手指刮着他的下巴,动作轻佻富有风情。
姜年捏着王媞媞的乳,把那东西往她嘴里塞,塞得她噎出眼泪来,但她也没叫一声,只是往里吞,吞得鼓鼓一嘴,牙齿摩挲,舌尖绕舔冠头棱角,红薄的小嘴紧嘬,涎液流淌,温热顺滑,嘬得他差点爆在她嘴里。
得自己踏向另一个世界,烟雾浑浊酒色,声音灌满耳朵,人们涎脸饧眼,激荡混舞,调笑,嬉戏……当欲望肆意张牙舞爪,丑态也毕露,不管来者是失意少妇还是成功人士,是不得不隐藏双重性向的男人,还是给他人做情妇的少女,一个个看上去绮丽迷醉,淫欲不满,像准备随时要扑过来似的张牙舞爪,这一切好像提醒王媞媞,她和这些人也没什么区别。
越往下走,越觉
冯奇思笑:“即使我查了也不能透露客人信息给别人啊,你知道我们这行……”
人头涌动,脸庞混杂,王媞媞跳下去找人时已找不到那个红裙子影子了,挤出重围,伸脖子去望,仍然寻不到她。
“这不是钱的问题,王小姐……”
冯奇思伸手一拦,揽过王媞媞的肩膀,把她让到旁边的卡座而不至挡住过道。他笑容满面,眼神放光,好像是说果然那小哑巴就只是个调剂,就像人吃正餐前上的头盘。
“啊……用力肏啊,姜年,我是你的小奴隶。”
红裙女子也跟着回过头来看,一瞬间,四目滞住。
王媞媞甩甩头拨开人群去吧台前点餐,一回头看冯奇思在人群中冲她笑,隔空举杯,王媞媞笑着摇头,从兜里摸出香烟点上,目光从冯奇思脸上游移到另一边。
夜过半浓的时候正是白龙会所最热闹的时候,赶上周末,楼下的酒吧都满了,灯红酒绿,男欢女笑,熙攘喧嚣。
王媞媞的脸发僵,张了张嘴没发出一声,而那红裙女子则迅速跳起,慌忙往门口奔去,小武惊诧,也混入人群去跟住她。
“哎,王小姐,你又找谁?这么快就不稀罕小哑巴了?”
王媞媞说:“你现在去查查好吗?”
“你要多少钱?”
冯奇思略觉讶异,不懂王媞媞怎么忽然对小武动了兴趣,但他凭直觉认为,事情并没那么简单,只好佯装不知,试探性地问:“哦小武的客人啊,我得查查后台登记信息,请问王小姐有什么事吗?”
姜年慌忙抽出,瞧王媞媞一脸淫糜,在军帽军服那么正经严肃的衣装里衬出格外的媚态反差来,极其震撼,极其刺激,偏偏她还如同吃得醉了,眼神迷离,桃腮蜜唇,白肤汗湿,胸前露出半乳,刚好不好,遮住乳晕花红,那腿里的水也从里面滑涌,他蹲下去舔,舔不够似的,又劈开她的腿,人呈蝴蝶状,敞开半膝,瘫在床上,他供身挺臀,滑也滑进去了,都太热灼,太黏腻,肉与肉一碰,就都忍不住吸附。
王媞媞在底下,翘着脚趾,手脚被缚,动不了,只能堪堪挺臀,被他调弄得挠不到底似的,一会儿就喷出一股水来,断断续续,像尿了似的,人也不停地抖,哼哼唧唧像是昏过去了。
许是看太久了,小武跳过女子头顶望过来,王媞媞的目光来不及收回去,正好撞上了。
半途,王媞媞先醒了,觉得饿了,摸黑开门出去叫人,可服务员都在楼下,她便只好披了衣服去楼下的酒吧点餐。
王媞媞却没心思同他笑,四处张望开去,焦急问:“今天小武陪的是哪个客人?”
与郎(22)
人群里又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是小武,他在另一岸的吧台边正搂着一个女士笑,模样暧昧。
楼上的一角VIP室却格外安静,里面的两个人都累了,在黑暗中互拥,好像与庞大浮华放纵的世界格格不入,隐藏在噪音和光照的背后,疲倦、冷淡、昏昏睡去。
军装,让姜年想起小时候玩的玩具,也是有几个人偶,穿着类似的衣服,在手里摆弄来回,装作是有生命的人,听他号令。
小奴隶,哪有见过这么骚浪的小奴隶,姜年越抽插越来灵感,索性解开王媞媞的脚扣,人的腿掰到前面,再扣上锁,这样一来,她如抱着的双膝腾空给他肏,两腿夹紧,进出也箍紧,姜年眉头皱起,汗水直淋,但还稳得住,左一下右一下,不慌不张,哎,谁让他年轻体力好!
“那你把你们刘经理叫来。”
二人急喘,入得急又深,姜年用力克制精关,才敢蠕蠕再动,可越动越受不了,如觉万千小嘴吸吮,他不得不一动两滞,缓慢抽送,倒是弄得王媞媞来了瘾,发痒,爱液泛滥。
小武的嘴唇弯起,露出一个清俊挑逗的笑。
姜年就着那水,手指伸滑,蘸着尝,再狠狠灌了几下,整根抽拔,再入,入捣到底,旋转,画圈,再拔出来,每次裹在温热的小肉穴中,他都有射的念头,可终是抽出来对着王媞媞的脸浇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