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没更涉过掉入池中的事,只把两只小藕臂慌乱地拍打水面,把平生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无用的挣扎里,连句救命都不会喊。
看着萧婵在池中痛切切的挣扎,顾世陵仿佛看的是一只落水的牲畜,准确的说是看一只被水珠子困住的苍蝇。
顾世陵闭着眼,出奇的平静,嘴角露出一抹狡猾的微笑,两耳支起,捕捉萧婵在水里挣扎时发出的声音。
那么渺小的力量,那么无力的挣扎,他得到了应有的满足,心里恨不能让她在此死去。
但不行。他还得与萧婵套近乎,更一步取得萧氏的信任,这样才方便得知玉玺的下落。
顾世陵在心里默数了二十声后,轻轻舒展四梢,紧闭的眼睛懒懒睁开,而后故意重重的跳入池中。
一具七尺开外的身子重重跳进水里如雷霆般炸开,巧妙的营造出一股焦急的气氛。
落水声音如此之大,引来了那群懒意横生的侍女侍卫,也引来了正寻妹妹的萧安谷。
这救起萧婵的一幕,被萧安谷以及众侍女侍卫看个子午卯酉。顾世陵一方面有了救命恩人的美名,一方面获得了萧氏的信赖,萧安谷还主动与他结香火兄弟。
顾世陵算盘在心里打得滴溜响,可谁料到萧婵会以青白眼待人。不论如何做,怎么做萧婵都不愿与他有过多的交集。
萧婵与兄长关系亲密,他就拢近萧安谷。但这也无果,镇日与兄长形影不离的萧婵,掉臂就粘着宋秉珍,还跟着宋秉珍学医术。
萧瑜对此不反对,极力赞成,安心的让自己的掌上明珠,跟着一个六根不全的人跑上跑下,萧婵学了一点鸡毛蒜皮,他就是一通毫不吝啬的夸奖。
顾世陵情实不甘,日复一日,被萧婵磨得没了脾气,骇人的念头如一阵热浪打上心来。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她也没有了活在世上的意义。
萧婵生就素质荏弱,不耐疾病,早当晚会因病困扰而进了黄泉。
顾世界陵暗室里给萧婵下毒,想神不知鬼不觉让萧婵快一步去黄泉下。
他且不知宋秉珍手中有病呈这种东西,下了好几次都没被人察觉,于是下毒的手法愈发加凌厉。
宋秉珍是个大人精,仅看自己记录的病呈就看出端倪,他很快把所有的疑惑都对准了顾世陵,碍于没有确凿的符验而不敢妄下定论,他就悄悄咪咪地收集起符验。
符验未收集停当,顾世陵因萧婵的倍极简斥不得已趱前回益州。宋秉珍心里焦急,顾世陵回了益州,往前费心费力所收集的符验将是付诸东流。
人一焦急,许多事情顾之不及,宋秉珍收集符验的形迹宛尔。顾世陵渐有所察觉,在回益州之前,偷跟着上山采药的宋秉珍,趁他不注意时一扫他下盘,让他跌下山而亡。
顾世陵两手空空回到益州后消停了好几年,直到萧瑜任萧婵改蘸曹淮安,他才慢慢坐不住脚。
世人都知道骨相者的谶语,可世人不知道萧婵的身份,曹淮安将萧婵劫来自娶的理由,顾世陵想不通。
除非曹淮安知道萧婵的真实身份,那么曹淮安劫来自娶的理由也能说通了。
曹淮安或许是想当皇帝。顾世陵想到此,骇人的念头较之往常来得更猛烈。
徐赤若知道萧皇后的女儿光明正大的养在萧家,又光明正大的嫁给了曹淮安,曾经抹一刀的念头怎敢再有。
曹淮安娶的女子身份耐人寻味。
当身份公众于世时,萧婵只有两种选择,一与曹淮安绝了婚回长安,另择能承帝位之婿。二是攀着曹淮安这根巨枝不放。
可怜曹淮安两势里是为难,不与萧婵绝婚,他则有反状,到时候就成众矢之的。若与萧婵绝婚,萧曹二氏则断开关系。没准反过头来,萧家还要倒打他一把。
虽说萧氏一时挫败,可别忘了还有默默无闻的尤氏。
不论曹淮安之前是不是目的不纯的娶萧婵为妻,如今的他一定是喜极了、爱极了萧婵。否则怎会陵冒风雪,亲带甲来荆州相帮。
……
顾世陵出神的想着事情,掐住秦妚脖颈的手上力道一散。秦妚趁着空子呼吸,雍窒的胸口进了新鲜的空气一下子舒畅了,她面色还惨白着,却笑得花枝招展,咯咯咯的笑声从娇喉里发出:“听说夫君在荆州观风了许多年,也曾求娶过萧女。如今莫不是还对萧女有情?”
顾世陵听了此言,难得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吻了她眉间,又亲了亲她的嘴角,温柔地解开两人的衣物,道:“对她有情,倒不如对你有情。”
若影若无的温柔并不久待,两躯裸然时,秦妚只觉得下体一疼,一根形状丑恶的东西和猛兽泄欲似的蹂躏只有些许茎毫的花蕊。
秦妚眉宇颦蹙,脸上闪过痛苦的情态,嘤嘤呜呜的呻吟分外悦耳。她做出好妻子的眉目态度,臂挽上顾世陵的颈,竭力松懈身子去接他胯下的蹂躏。
不消一会儿,经顾世陵捣了数下的干涩花蕊,变得滑腻阔绰。
秦妚没了痛苦的情态,反攻为主,双腿倒控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