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莫不是骗我的吧?”
“真是成了,虎豹还要感谢婵儿的为容之助呢。”
曹淮安失笑,回来的路上在肚子里编排的好长一段话来逗她。逗她比赛输了,计划败露,现在那份逗她作乐的心思没了,想也不想就简单的拿话支糊过去。萧婵怀疑他说慌,他就夹叙夹议,把蹴鞠赛的事情与她说,还说了虎豹婉拒了无需低头三尺的官职,却自领街卒一职,是个不贪功的人。
萧婵听了之后疑虑一消,拍着酥胸,用嘴向曹淮安一努,毅然的说:“曹淮安,我好难受的。我任性好几日不肯喝药,不过现在还是得喝,早知道如此,我就早点喝药了。你往后不要这么纵容我了。我会越来越得寸进尺的。你要管管我的脾气。但是呢,你不能气冲冲的牵我头皮。要温柔一些,我受不了你对我大吼大叫,虽一心知道你为我好,可我还是会生气,生气我就吃不下东西,吃不下东西就肌削肉脱,这就是得不偿失。”
“什么话都让婵儿说去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萧婵气不断的,连珠般说了一团惹人发松的话,曹淮安的心思被她拐跑,绕在一团话里挣脱不开,那请吕舟来诊视切脉的想法,一溜儿溜到了脑后。
有人无艺的宠着,这人还能容她之过,萧婵心更傲然,道:“不过你也快去并州了,正好逢上君姑的生辰,今次我要随你一起去并州,给君姑贺个生辰,到时候一顺道儿回荆州,因为兄长要成婚。但我想吃一杯宛童和梁将军的喜酒,不如让这二人,快些成婚吧,我也怕梁将军翻口呢。”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曹淮安尽管应下,脸上没点讪讪的之色,是心甘情愿的应下。
萧婵喉咙明明疼着,话却很多,说完一茬又一茬,时不时来些口角风情,还是没头没尾的口角风情。说到口干舌燥渐渐住了口,腹儿震动,她眼睛亮然,又问起来:“曹淮安,你喜欢姑娘多一些,还是公子多一些?”
曹淮安回道:“都喜欢。”
萧婵声音高了一点:“必须从中选一个!”
曹淮安嘿然想着,回道:“姑娘,我更喜欢姑娘。”
萧婵亲上他,笑道:“我也喜欢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