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门,他就把门推上,信手锁住。徐意丛纤细的手腕伸到他腰间,试图干点坏事,被他握住手腕,高高提到头顶,裙子随
之被提起,刚刚遮到腿根,被他略微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摸过,在雪白的肌肤上点起火。五指探进裙角捏住腿rou,白软的rou几乎
要从指缝里溢出来。徐意丛被吻得呼吸缭乱,上气不接下气地偏过脸躲避,被他扣住脖子抵在门上,极具压迫性地深深吻进
去。牙关被舌头灵活地撬开,长驱直入地扫荡香甜淋漓的津ye,徐意丛在窒息中昏聩地合上眼睛,只觉得仿佛一股热流从头顶
径直奔流而下,腿间一阵阵缩动,喉咙中不自觉地发出小猫呜咽似的呻yin,“嗯唔……”
徐桓司放开她的小舌头,指节弹弹她脸上shi淋淋的绯红,“哼什么?”扣着她的脖子靠近些,耳语问她:“小姐,这就shi
了?”
徐意丛两条细长笔直的腿紧紧合着,鞋子早丢了,白白的小脚和膝盖绞着,不肯分开腿。他吻向下去,有力的舌尖舔过红唇下
的小窝,含去她吐出的灼热香气,又在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张口一咬,徐意丛吃痛发出“啊”的一声,两腿不由一松,腿间放进
了不速之客。
薄裙子下是丁字裤,只勒住了小rou唇和窄窄的tun缝,他手掌托在她下身,蹭了一手温软粘腻,几乎分不清是布料还是肌肤。中
指挑开裤底,陷在颤抖的花心里磨磨勃起的小rou粒,逼得徐意丛难受地缩着身子,嗓音都变了,“别摸、别摸那个……”
他果真抽出了手,“小姐,我不摸,”他把shi得晶亮的掌心覆在她圆圆的胯骨上,滑腻腻地放到了腰后,挑起窄窄的布料扯了
扯,“这样行不行?”
两瓣花被勒开花心,白色布料隐没在粉嫩肿胀的rou唇间,缓慢地前后扯动,剧烈摩擦着敏感的xue口,蕾丝再细也比xue口的细致
粗糙,针线织成的花瓣暴戾地碾过颤抖的rou核,霎时勾起细微的电流,rou缝不明显地翕动张合,无声地吐出半透明的清ye,徐
意丛的眼神却霎时涣散了,在腿根不断细细抽动的痉挛中如同小死过去一般,两腿发着抖要滑下去,却扶不住徐桓司,因为他
竟然趁着她最崩溃的时候半跪下去,两手掰开她的腿根,迫使她分开两腿。
徐意丛的头脑有一瞬的空白,过了足足十多秒,才在魂飞魄散的高chao中明白过来他在做什么——裤底还勒在腿心的缝隙里,
里面藏着凸起的小Yin蒂凹陷的窄缝,他在勒开的两片软rou和薄薄的蕾丝布料中乐此不疲地寻找她的器官和甬道,用唇舌牙齿,
撕扯开禁锢,探知花核敏感的节奏,侵入难觅的秘道,玩味地戳刺刮弄,让亿万颗味蕾探索她内里四壁的口感和味道。
他在品尝她。
徐意丛靠在门上都靠不稳,连脚趾都蜷缩着泛起红色,腿一软,脱力地跪下去。徐桓司扶住她的肩膀,欣赏她小蛇一般扭动的
身躯,“小姐更漂亮了。”
她满脸迷茫,小口呻yin喘息着,真丝布料下的ru房在微微发颤,似乎没有听见,徐桓司带着点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她的胸口,俯
身隔着裙子在她的小ru尖上咬了一口,“小姐?”
徐意丛把头抵在他胸口,喉咙里突然没了声音,腰身挺直,跪在地上的膝盖发颤,地板上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徐桓司探手下
去,五指捂住她下身,随即指缝便被淅淅沥沥流出的花ye涌满了。他把她从自己胸口弄起来,指头伸进微张的红唇里搅
搅,“小姐,你喷水了。”
徐意丛又一次被他收拾得妥妥帖帖,但被他托着脑袋,只能气哼哼地瞪他,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跟你玩了。”
徐桓司把她丁字裤的裤底从rou缝里拨出来,牵着她的手让她替自己解开浴袍,“自己爽够了就跑,我教你做人这么自私的?”
徐意丛才不配合,挣开他就跑,门被他一脚踢住,她就往阳台跑——徐桓司的房间有个大阳台,可以直接通楼下。刚推开阳
台门,徐桓司已经大步流星地追过来,一只手拽住她的辫子,另一手把她的膝盖一捞。徐意丛尖叫一声,被徐桓司捞着膝盖稳
稳当当往阳台窗台上一放,裙子下摆窄,被他用力一推,竟然破了个脆弱的口子,但好歹她能把腿分开了。他让她坐好,撑着
窗户站在她腿间,“说。”
徐意丛不知道该心疼裙子还是心疼自己,往后看看,两层楼,不算高,但也不算低,只觉得腿软,老老实实地服软了,“我错
了。你放我下来,我给你、我给你……”
徐桓司在夜色中习惯性地挑挑眉毛,跟她讨价还价,“给我什么?有点诚意。”
徐意丛豁出去了,“我给你咬。”
徐桓司沉默了半天,脸上再度出现那种“孩子学坏了”的表情,“你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