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臂膀,指甲在上面挠出一道道红痕,小脸上汗泪交织,舒服到了极致。
“啊…哈…好深…嗯……”
她坐下的同时,他往上挺胯,彼此合力之下,男人的性器入得更深,不过几个来回,她已软倒趴在他身前任其予取予求。
男她两只胳膊箍紧怀里的娇躯,性器整根没入后杵在穴里狠狠地研磨打转,低哑的声音命令她:“说你爱我。”
一波一波的快感自两腿间传递到脑海,她臣服在无边的肉欲里,顺着他的意断断续续地说:“…啊…我…爱你…嗯……”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你这辈子,只能我陆敛干。”
他每说句话,都往上挺腰挞伐那方寸之地,若非被铁臂箍紧,身上的人早已被撞飞了出去。
“嗯…只给你…肏…啊啊……”
话一出口,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沉吟,突然加大力道以前所未有的频率抽插,彼此连接的部位磨弄出淫靡的白沫。
致命的快感层层累积,酒精作祟眼皮越来越沉,她死死搂着男人的脖子,身子如通电般不断地抖动痉挛,爱液喷洒的同时彻底昏睡过去。
第二天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警察局里。
酒驾
她醒时是在个小房间里,起初没意识到自己在警察局,眼珠子巡视一圈没找到陆敛后,猛地起身顾不上穿鞋就要出门,被看守她的女警摁住,对方肃着脸训斥:“跑什么呢,都到警察局了你能跑哪去?”
她一脸懵逼,顿时清醒了:“啥?”
“你酒驾,自己把车开警察局来自首的,忘记了?”
“不可能,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可能酒驾。”
尤其是昨晚那状态,两条腿别说抬起来,油门刹车都踩不动。
女警念了个车牌号,问是不是她的车。
“是我的车,可昨晚开车的人不是我,是我男……”
她忽然没了声音,整个人如遭雷击般纹丝不动,几秒后摸上摸下地找手机,神色慌张无比,语气焦急:“我的手机在哪儿?我得打个电话。”
她问出声地的同时,看到矮柜上自己的手机,快速地伸胳膊拿来,屏幕一片漆黑,长按电源键尝试开机后提醒她充电。
她把手机丢到一边,抓住女警的胳膊急红了眼:“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对方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犹犹豫豫地把自己的手机给她,后者一把拿来输入陆敛的电话拨出去,连打了三个都是关机,她的双手无法控制地开始发抖,等再打周照的电话也是同样的结果后,眼眶周边悬着的泪水啪嗒滚落。
他说过的,要她记牢这两个电话,无论何时总有一个能打通。
她失声哽咽,破口大骂混蛋骗子,有生之年都不想再撸串喝酒了。
女警拿回自己手机,等她哭过了一会儿,才跟她说后面的安排:“下午去拘留所,行政拘留15天。”
她抹了抹眼泪,边抽噎边抱怨:“哪有这么快的…昨晚酒驾今天就拘留…再说了…你是交警吗……”
她没常识也看过电视的。
“我不是交警,但我有你的行政拘留证明。”
说着把一张盖章的A4拿到她面前晃了晃,单善登时在心里把姓陆的揍了一顿,知道反抗也没意义了,又说:“让我回去拿个行李……”
对方无语地摇头:“你当是度假呢还带行李,省着吧,都给你准备好了。”
“……”
混蛋。
“我是怎么过来的?”
“自己开车来的。”
车停公安局门口。
她不死心地问:“那送我过来的那男的呢?”
“你喝糊涂了吧,没人送你过来,自首的。”
“哦。”
她失落地垂下脑袋,已经做好打算,那老狗逼只要敢回来,她必须要跟他提分手,不然还真当她怕了他不成。
下午才出发去拘留所,她死皮赖脸地缠着女警给她找来手机的充电器,等不及充满电,边充电边打电话给郑悦悦,旁侧敲击周照的去向。
郑悦悦此时在学校,对青州的情况一概不知,回她:“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只告诉我这几天有事联系不上,忙完后就给我打电话。”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语露谄媚:“我的善,看在咱们多年好姐妹的份上,你给陆叔叔吹个枕边风,以后这种失联的任务就别带上我们照哥了,本来异地恋就够苦逼,连电话粥都没得喝,扎心。”
她被蒙在鼓里,语气轻松,这头的单善无声地掉眼泪,嘴上不耐烦地应她:“知道了,真烦,挂了。”
“哦,回来聊。”
“嗯。”
电话一挂,她两手环着膝盖闷声哭泣,哭得费劲儿,午饭比往常多吃了一碗,下午就被送进了城郊的拘留所里。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拘留所里的日子平淡无奇,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