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不行,除非——”
她鼓着腮帮:“除非你说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重来重来,是我爱你,没有也。”
她现在恨不得咬死他,爱他个屁。
陆敛一个翻身覆盖在她上方,低头含住她的嘴就是一通柔情似水的深吻,把她亲得头晕脑胀了才凑到她耳边,低声一句:“善善,我爱你。”
她眼眶水润,身心还沉浸在他的热吻中,胡乱地应了声,他捏了捏她尖俏的下巴,躺回原位阖眼继续睡觉。
毕竟昨夜睡得太迟。
片刻后单善醒神,娇娇地抱怨:“坏蛋,你耍炸。”
他嘴角动了下,轻一揉她的头顶。
“你就仗着我好欺负……”
说着抱怨的话,却抱住了他一只胳膊往他胸口挤,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觉已经彻底醒了,阖上眼也没用,没三五分钟,她又睁开眼,小声地跟他念叨:“我现在觉得好开心呀,我以前觉得,以后都没有人能让我有这样的归属感了,可是跟你呆一起,就像我的爸爸还在时一样。”
她心怀美好的想着:“一定是我爸爸在天上保佑我,让我能遇见你。”
陆敛还没睡够,鼻子里应了个“嗯”。
单善忽然好奇,脑袋蹭他一侧胸膛,“哎哎,你到底欠我爸爸什么人情啊?”
“生意上的。”
她追根问底:“具体是什么嘛?”
男人一动不动,一时沉默。
单善看他的脸,眼神定定地观察他的表情,几秒后咋呼出声:“我的天,这不会也是用来骗我……”
没让她说完,陆敛一个翻转将人压到身下快速地以唇封唇,她呜呜地挣扎他吻得越起劲儿,同时除掉底裤放出晨勃的恶龙,退而求其次地合拢她两腿插入腿缝中操弄起来。
无处可日
完事以后,陆敛扛人去洗漱,出了卫生间又把她放回床上,自己躺在另一侧。
单善穿着条单薄的睡裙,面朝天花板四肢大敞,兀自摇头兴叹:“想我年少轻狂,就这样被你的三言两语拐上了床……”
当初单纯啊,信了他的鬼话,想着既然欠单伯尧的人情,不看僧面看佛面,给他当情妇日子会好过一点,结果现在来告诉她,这厮从一开始就图谋不轨。
陆敛伸手捂她的小嘴:“再叨叨,继续做。”
单善推掉他的手,鄙夷地说:“你也只有这个能威胁我了,随便吧,反正我哪哪都红的,无处可日了……”
她自暴自弃地说着,陆敛无可奈何,只能捏她的腮帮,依然无法她的念叨。
“哎,还以为是大尾巴狼,结果比蒙牛还纯。”
三十好几的老男人了,还暗恋她一个小姑娘。
“我还记得,当初我问那谁会不会帮我忙的时候,人家可是一口回绝我的……”
女人就是这样,但凡给她们抓住机会就是翻旧帐。
“当初我上赶着要给那谁当情妇时,人家一脸的不情愿呢……”
单善胳膊肘撞他:“挺能装啊,陆影帝。”
他抿紧唇,沉默不语。
她小声地嘀咕:“也就我脾气好,受得了你这闷骚的性子,搁其他女生,早被你气跑了……”
她握拳捶他:“还给我装死,快说,知道错了没?”
他平躺在床上,干巴巴地憋出句:“抱歉。”
她嫌弃地一翻白眼:“没诚意。”
他伸胳膊将人揽入怀里,摁着她的小脑袋贴着自己的心口,胸腔震动:“善善,对不起……”
可如果时间重来,他还是没有勇气,一开始就对她坦白。
她眼睛有点红,唇角却上扬的,大人有大量蛮不在意地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你了。”
她忽然遗憾地叹息:“唉…早知道是今天这光景…我当初该对你好一点……”
不说他坏话,不冷眼看他,对他的态度好一点,对他好一点。
可将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珍惜当下吧。”
她柔声感慨,不等他作声,爬到他身上勾唇邪笑:“听说你后天有个party啊。”
准确的说是一场中型的私宴,但出于某些目的,她故意模糊两者的区别。
party啊,一听就是去浪去玩的。
陆敛轻一皱眉:“谁跟你讲的?”
她支支吾吾地:“你管我,就说是不是。”
吴星雪告诉她的,她再蠢也不至于出卖队友。
他沉沉应了声:“嗯。”
“带我一起。”
“想去?”
她不满意地哼哼,“你自己想想啊,你都跟窦大明星上了各种头条了,真正的糟糠之妻却被你藏着掖着,搞得我多见不得人似的。”
她说话激他,后者斜睨她一眼:“见世面?”
单善无视他语气